二十七 Yǎōgǔōsнǔ.#8557;ō
試煉大會在眾人各懷心事中開始進行了起來,北月淺與遲嫣然依舊佇立在玉華真人左右,只不過她二人的心情稍微平穩了一些,遲嫣然扭頭看了一眼北月淺后向著掌門低聲道:“掌門師伯,一會淺淺也會上臺比試,我想先帶她去臺下看看,順便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br> 玉華真人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倒是記得星央似乎對此次的比試勢在必得,想必她也準備了許久,雖說現在的情況不太穩定,但是不能讓她的心血白費了,你倆便下去吧?!?/br> 北月淺聽完心里一暖,拉著遲嫣然的小手沖著玉華真人行了一禮,便急急忙忙的奔著下方擂臺而去,玉華真人看著二人的背影摸了摸胡子,這兩人在年輕一輩確實出色,遲嫣然自然不用說,這北月淺一開始他以為只是他好友為了庇護女兒才送到他這里,但是他沒想到北月淺的資質竟然如此之好,當初同意夜星央當她師父,也是因為整個玉華仙閣也只有她才能讓北月淺的資質被開發到極致,只不過他最近總是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聞,手下弟子之間傳出夜星央與北月淺關系非同一般,這消息的真實X暫且不說,放眼玉華仙閣,敢編排夜星央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想到這里玉華真人心底冷哼一聲,這消息的傳出正是在慕東知受傷不久之后,他平時是日理萬機的掌門,但是他不是傻子,本來慕東知已經被人懷疑,大概是他不能人事之后惱羞成怒,所以才放出這種消息想敗壞夜星央的名聲,在得到準確消息確定慕東知正是那蠻荒之地的細作之后,玉華真人便已經安排單星雨控制了這個徒弟。 此次的擂臺一共分為四座,本來新晉弟子也不是很多,所以比試進行的倒也很快,北月淺二人去了她將要比試的擂臺之下,看著上面正在斗法的二人,北月淺手心有些出汗,她語氣緊張道:“師姐,我有些害怕”她怕打不過別人,她怕周圍披著人皮的妖獸突然發難,她更怕夜星央出事。 遲嫣然捏了捏她的手掌道:“你放心,有掌門真人和諸位長老坐鎮,仙閣一定不會有事的,你安心比試便是!” 兩人就這樣在臺下互相打著氣,而看臺之上的彘此刻也目不轉睛的盯著二人,他搖了搖手中的羽扇對著一旁坐著的仙墓派長老離錦苑道:“呵呵,還真是極品地坤,難怪夜星央會為她做到如此地步?!?/br> 離錦苑美目一轉,抬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隨后摸了摸手中的尾戒道:“其實仙墓派的地坤更多,這個小地坤我倒是挺感興趣的?!?/br> “哦?我倒是記得林乾君這幾百年只對一個地坤有過興趣,沒記錯的話,好像是玉華仙閣的初代掌門司空傾月?!卞檩p聲一笑,隨后又道:“只不過,那司空傾月一心只想著夜星央,林乾君只落得個被她打到西北澤地的下場?!保僻鑤aχs.℅?(futaxs.) 離錦苑本是平淡的臉上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她本是修煉數百年赤狼妖,名喚林墨然,年少時與剛剛建立玉華仙閣的司空傾月偶然結識,那時的妖獸與人類并未開戰,滄州大陸上也是人妖共存,林墨然自幼生活在人類世界,自然與人更親近一些,那時的司空傾月風華正茂,滄州數不清的人類天乾都想與她結識,只不過不知為何,司空傾月好像更喜歡妖獸,用她的話來說,人類在她眼中實在是太復雜了,他們不同這些妖獸,喜歡便是喜歡,不喜便不喜,林墨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只知道司空傾月拒絕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時間久了,司空傾月成了那些人類天乾口中的異類,那些丑陋無恥的人們不斷編排著她與妖獸之間各種香艷之事,大部分的人明知道這些都是那得不到她的人們故意為之,卻也沒有人敢替她說話,那些旁觀的人似乎也更愿意看到一個昔日里被奉為女神的人墮落,得不到就毀掉,那些丑惡人類對此樂此不疲。 林墨然曾經問過司空傾月為什么不把那些造謠她的人都殺掉,她明明有這個實力,而司空傾月只是搖了搖頭,她說她不能這樣做,她始終是個人類,有自己的家人朋友,如果她做了,那么她周遭的人勢必會遭到迫害,她不可能一直守著他們。 而夜星央便是在那個時候突然出現在了林墨然的視線,她不知道這個犬妖從何而來,只是在夜星央出現之后,大陸里詆毀司空傾月的聲音漸漸消失,沒人知道這是為什么。 在不久之后,人類與妖獸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妖獸被全面趕出了滄州大陸,由于立場不同,林墨然更是被夜星央打到了西北澤地,而司空傾月在那場戰斗之后消失的無影無蹤,玉華仙閣對外宣稱掌門已死,林墨然的心在那一刻也死了,直到之前在明覺鎮貓妖事件中,她手底下的一個狼妖老嫗告訴她,她在明覺鎮碰見一個玉華仙閣的女弟子,是個極品地坤,而那老嫗是看著林墨然長大的,自然關心她的終身大事,所以便擅自主張的去問詢對方是否婚配,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便趁其不備離開了明覺鎮,隨后回到澤地告訴了林墨然這件事,一開始林墨然自然不會在意,但是老嫗告訴她說,這女子身上的氣息讓她十分熟悉,似乎跟當年的司空傾月很像,所以林墨然答應了幕與山的計劃,假意與彘結盟,只是想來看一看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因為她始終不能相信,那個滄州大陸唯一一個化神期的人會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只是她在來之前便已經知道,這個名喚北月淺的女人似乎跟夜星央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林墨然看著場下的女子冷笑了一聲,不管這女人跟失蹤的司空傾月有什么關系,她都要把她從夜星央手中奪走,原因無他,她就是想奪走夜星央的一切,以報當年的奪愛之恨。 比試進行的很快,北月淺在遲嫣然的鼓勵之下終于登上了擂臺,她面對的是一名男性天乾,對方見此次的對手是北月淺,瞬間松了口氣,看來進入決賽有望了,畢竟在他心里天乾對戰地坤是有絕對優勢的,只見他對著北月淺行了一禮之后便二話不說提劍招呼過來,而北月淺則不慌不忙的抽出玉笛放在唇邊,在那天乾即將近身之前,一絲詭異的音調傳入了對方的耳中,那聲音猶如一條Y冷的毒蛇纏繞在了他的周身,讓他不能動彈分毫,高低不平的音調響徹整個擂臺,而周遭看臺之上的人們也紛紛注意到此處的異象,修為低一些的竟然有些躁動難安,伸手捂住了耳朵,遲嫣然離得近更是難熬,她沒有想過北月淺的功力已經如此深厚,于是急忙站的遠些運起內勁抵擋。 周圍的看客都如此,更別說那擂臺之上的天乾,只見他臉色慘白,雙手拼命堵住耳朵,奈何那詭異的音調愣是穿透他的手掌,直直的傳進他的大腦,他步伐略顯醉態,向后退了數十步,隨后跌坐在地,急忙擺手示意認輸,北月淺見狀將玉笛移開不再吹奏,她知對面之人為了抵抗笛聲早已消耗盡了靈力,這場比賽毫無懸念的贏得了勝利,北月淺心底長舒一口氣,原來夜星央沒有騙她,她真的已經很厲害了。 “那玉笛似乎是狐妖的秘寶?”看臺上,彘低笑了一聲,夜星央啊夜星央,你還真是重視這個徒弟,連那六尾妖狐不外傳的寶貝都送了她,看來這女人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他沖著旁邊的手下耳語了幾句之后,便抬頭看了看遠處坐在主臺之上的玉華真人,他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什么來。 而他身旁的林墨然在北月淺動手之時,便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她目光死死的盯著對方,xue口不停的起伏著,是她,絕對是司空傾月,她太熟悉司空傾月運用靈力時所散發的氣息了,那是世間所有地坤都無法比擬的,只不過她為何變了模樣,還成了夜星央的弟子,難道夜星央不知道?可是怎么可能,當年司空傾月與夜星央朝夕相處,夜星央會認不出來這個女人是司空傾月?想到這里林墨然眼中突然散發出狂熱的欲望,或許夜星央真的沒有認出她來,但是她認得,所以她更加要得到她! 玉華仙閣后山,妖獸部隊悄悄的潛入著,夜星央在前面帶著路,身后的幕與山突然停下道:“夜星央,我兒究竟在哪?” 夜星央回過頭一臉疑惑道:“他又不是我兒子,我怎么知道他在哪?”身后諸多妖獸忍著笑意不敢出聲,畢竟幕與山的實力比他們高出許多,彘也吩咐過,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招惹這個人類。 “幕先生,主上的事情要緊,待我等控住了別的山脈你再尋他便是?!绷璩吕溲劭粗慌c山,他們這些妖獸的任務便是趁著玉華仙閣的主要戰力都在前方觀賞試煉大會,后方疏于防范從而占領各個山脈,至于幕與山的兒子,他一開始的任務便是繪制整個玉華仙閣的地圖,標注各個地點的守衛狀況,最主要的便是護山大陣啟動的位置,如今他的任務早已完成,他死不死彘都不會在意,至于幕與山讓他兒子在這里潛伏十年的原因誰又會在乎呢。 幕與山深吸一口氣,他確實有些心急,因為慕東知已經許久沒有聯絡過他了,他怕事情有變,到時功虧一簣,于是道:“不如這樣,我帶著夜星央去尋東知,凌姑娘帶著手下繼續進行計劃便是,不會耽誤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