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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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堯含著她細軟的唇舌,聲音悶悶地應了她一聲,身下的確是放輕了一些,但反而加快了挺弄的頻率。 剛才泄下的那一大股汁水此時趁著男人來回的抽插,正一點點的從兩人的交合處漫出。男人被濕熱緊致的xiaoxue夾弄的舒服極了,身體的舒爽感讓他再也忍不住,扣著女人細長的雙腿,開始發了狠地飛快聳動著腰身。 “嗯嗯……太,太快了……” 夏茉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哀叫,染滿情欲的眼角迸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看著身下女人嬌弱可憐的模樣,周瑾堯緊抿著唇,用rou棍壓著甬道內那塊半硬不軟的滑rou開始又重又快地磨著。 夏茉被他cao的頭皮發麻,“嗚嗚……別……那里好酸……不要弄了……” 男人又快又有力地聳動著結實的臀rou,沒有幾下,夏茉哀叫出聲,細長的脖頸向后仰著,脊背繃地直直的,媚紅的雙眼緊閉著,細嫩的雙腿松了力氣,堪堪地掛在男人麥色的臂彎。 “舒服嗎?xiaoxue又流了好多水” 周瑾堯撈起已經脫力的夏茉,薄唇貼著她的耳邊,聲音帶著蠱惑,粗喘著發問。 這樣色情的話夏茉根本說不出口,她只是緊咬著下唇,窩在男人的懷里又軟又嬌地哼哼。 見她不回答,周瑾堯瞇起眼,朝著花心用力一頂,接著,像要把她貫穿一樣一點一點的向內研磨,軟嫩的花心本就瑟縮著躲避roubang的沖擊,這一下瞬間被圓碩的guitou沖破開,火熱的頸首卡在了窄小的宮口。 “啊——” 夏茉整個人一抖,頃刻間,下身便噴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液體。 周瑾堯借著她體內又濕又滑的熱液,短促有力地繼續cao弄著高潮后的松軟甬道。 兩人的恥毛都已經被夏茉噴射出的yin水打濕,交合處的愛液也被roubang來回的cao弄,磨成了黏稠的白漿,男人低頭看著夏茉的下半身,紅粉rou縫上的墨色恥毛,還有xue口大量膠一樣的白汁,這些帶有情欲的顏色強烈地刺激著他的感官。埋在她體內的roubang,此時被xiaoxue里無數張小嘴吸舔的無比舒爽。 花心明明已經被自己cao干開,整個城池已然丟盔卸甲,但xiaoxue卻還在不知疲倦地用力絞弄著他的粗硬。 周瑾堯將夏茉牢牢地按在懷里,感受著她胸前那兩團軟綿摩擦著自己的胸膛。 “呃……啊……太,太重了……周先生” 夏茉整個人已經沒有了理智,小腦袋搭在男人緊實的肩膀上無意識地晃動,口中嬌吟著。 “乖,叫我名字” 男人下身一邊大力地挺動,一邊用火熱的唇舌誘哄道。 夏茉嗚咽著,聲音微弱的在他耳邊貓叫似的討饒,“周,周瑾堯,好酸,那,那里變得好奇怪……” 感受著狹窄濕滑xiaoxue的吞吐絞弄,周瑾堯不再收斂,他下頜緊繃,兩手抵著夏茉的腿根,將她的腿向兩側打的更開,將rou棍猛地抽出,又重重地沖撞進緊致的濕熱xiaoxue。 浴室里回蕩著男人結實小腹撞擊她身體的“啪啪”聲,兩人的交合處時不時的還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嗯……啊……” 夏茉被他頂弄的聲音都散了,嫣紅的小嘴無意識地張著,晶亮的涎水順著唇角向下流著。 “嗚嗚……不行了,慢,慢一點……” 男人卻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又快又猛地大力cao干著瑟縮的xiaoxue。 “喜歡我這樣cao你嗎?嗯?” “夏茉,回答我” 夏茉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覺得頭腦中有無數的煙花在綻放,一波接著一波瘋狂地吞噬著她的理智,控制著她的身體。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嗚嗚……喜,喜歡”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像是自己了,明明xiaoxue被插的又麻又痛,小腹酸脹不堪,但就是從這種酸痛中,她竟然頻繁地體會到了讓她頭腦炸裂的快感,甚至為了延長那種快感,她可以不知羞恥地回答著男人直白又色情的問話。 周瑾堯見夏茉已經快要受不住,他也不再忍耐。 他伸出手用力地按上了夏茉xue口上方的rou粒,下身又狠又快地抽插了近百下,最后猛地將圓鈍的guitou嵌進她濕滑的窄小頸腔。 夏茉發出極尖銳的一聲哀叫,xiaoxue開始猛烈地收縮。 周瑾堯被xiaoxue狠絞的椎骨發麻,鈴口一開,將guntang的白濁源源不斷地射進了緊窄的腔道。 夏茉被nongnong的jingye燙的身子一抖,兩條細白的小腿猛地一下緊繃,身體向上拱起像是一條拉緊的弦,持續了約幾秒鐘,之后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雙眼緊閉的窩在男人的懷里。 男人射完精后的性器還略硬的泡在她又濕又熱的小嫩xue里,就這樣被她含著,心口都有一種舒爽的快慰之感。 看著懷里胸口快速起伏,滿臉淚痕,雙眼緊閉的夏茉,他低頭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扶著已經有些軟下來的性器慢慢從xiaoxue里退了出來,離開她身體的時候,xiaoxue處還發出了微弱的“?!钡囊宦?。 夏茉哼了一下,感受到身前的堅實依靠在離開自己,下意識地伸手向前環上了周瑾堯精瘦的腰身,她的小腦袋微垂,汗濕的額頭抵靠上了男人有些熱的堅硬胸膛。 周瑾堯看著她潛意識里對自己的依賴,唇角微微上揚。 之后,他抱著夏茉簡單的沖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意,又把她腿間流出混著愛液的白濁沖干凈,用浴巾裹著,將她抱上了床。 一天內幾次的cao弄,夏茉已經累的疲憊不堪,一接觸到柔軟的床鋪,她很快就睡著了。 周瑾堯此刻卻沒有多少睡意,他看著夏茉乖巧的睡顏,把薄毯往上拉了拉,蓋住了她身上歡愛的紅痕。 之后他翻身起床,抓起旁邊寬松的家居褲套上,赤裸著上身靠在窗邊,把窗戶打開了一條縫隙,點燃了一只煙。 下午離開房間后,他去找了湯炳坤,而糯康已經把警方臥底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對方,寬大的桌子上放著那包白面還有被塑膠袋裝著的證據。 見他來了,湯炳坤只是像往常一樣溫和地笑著,問他對那個中國女孩滿不滿意,明天的宴會他們會不會參加,絲毫不提那個被糯康打死的警方臥底。 周瑾堯跟了湯炳坤這么久,心里很清楚他這樣從容,想必是已經和那名臥底背后的人有了接觸。 至于死的那個男人,其實根本算不上是什么臥底。從他到自己手下的第一天,周瑾堯就知道了他的底細,那樣行色匆匆眼神閃躲的狀態太容易讓人察覺到異樣了。而他背后的人,似乎也沒有刻意的掩飾,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把他安插了進來,接著,又那樣恰巧的,在丟了一大批貨之后讓他迅速暴露。 起初,周瑾堯只是心里有一個隱隱的猜測,但在看了湯炳坤看似隨意遞給他的那張宴會人員名單后,這個猜測變成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