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陷阱? яoǔяoǔwǔ.āsi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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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叁章 陷阱? 謝稚然皺著眉,有些不自在地想抽回手。 燕南潯攥得很緊,謝稚然手腕一陣火辣的疼,忍不住道:“你松松……” 牡丹很是緊張:“燕大人,您有話好說?!?/br> 燕南潯也沒耐心回家了,瞪著牡丹命令道:“滾出去!” 牡丹有些被吼得縮了一下,又不太放心把謝稚然留給暴怒的燕南潯,兩難地看著他們。 謝稚然對牡丹點點頭,安撫她:“沒事的,你出去吧?!?/br> 牡丹只得一步叁回頭的出去,帶上了門。 燕南潯驀地將謝稚然壓倒,用力摁在榻上。 謝稚然被這突兀的動作震得發暈,回過神來時眼前是放大的朱紅面具,與她挨得極盡,她透過面具看見那雙很少注視的眼睛。 謝稚然心里跳了一下,有種異樣又說不清的感覺。 她卻沒時間細想,因為那雙眼里盛滿了怒氣,快要將她吞滅了。 謝稚然其實很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不過,她從來就沒懂過燕南潯的脾氣。 以前她對王爺關注過多了吧,燕南潯會生氣,做得就會比平時久,說是“懲罰”;可她有時很少在他面前提起王爺、怕觸他逆鱗了,他又陰陽怪氣來問自己是不是變心了。 這人心思,怎么這么難猜? 就像現在,壓著她不說話,就怒氣騰騰瞪著。 謝稚然小心翼翼問:“怎么了?” 燕南潯突然動作暴烈地將謝稚然整個人翻過來面朝下趴在床上,扯下她的衣服,露出圓潤的肩膀和光滑的背脊。 曾經在這具身體上留下的傷疤,很多都已經毫無蹤跡了。 燕南潯雙手逡巡著這讓他迷戀的肌膚,沿著脊椎向下滑動。他扯開那礙事的腰帶,手伸進了褲子里抓住了兩瓣飽滿結實的臀rou。 他揉搓的力道充斥著欲望,更多的是怒氣。 見謝稚然一言不發,他未經前戲就將一根手指用力捅了進去,換來一聲讓他滿意的沉吟。 他側頭去看,只見謝稚然抿緊了唇,眼里是決絕的不在乎。 燕南潯突然就做不下去了。 他寧愿她咒罵、反抗、委屈,就是怕她不在乎。 謝稚然還在咬牙等著接下來的“懲罰”,可出乎意料的,身上的人突然抽出了手,起來了。 她側頭,見燕南潯走到桌邊拿起一個杯子,想要倒茶,可壺里空著。隨后啪的一聲,尖銳的茶杯碎片散了滿桌,如同燕南潯此刻的心情。 謝稚然只得坐起來,也不敢說話,怕那人一點就炸,只好整理好了衣服干坐著。 燕南潯好久才終于開口,聲音僵硬地問:“阿然,你和石悅文究竟是什么關系?” 他這是……吃醋了不成? 謝稚然想起燕南潯對她的感情,有點尷尬,解釋道:“師兄妹而已?!?/br> “而已?”燕南潯冷笑,又走過來捏住謝稚然的下巴,“那剛剛牡丹說的是什么?昨天石悅文對王爺說的又是什么?” 謝稚然一愣:“你手流血了?!?/br> 燕南潯逼得她抬頭:“告訴我,你以前跟石悅文是不是在一起?” 謝稚然被捏得難受,皺眉道:“我說是師兄妹,就沒有其它關系。你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br> “沒有其他關系……可是你愛他,是不是?”從前總是被他忽略的謝稚然跳崖的原因,如今隨著牡丹的話,重新又被翻出了地面,血淋淋地暴露在眼前。 謝稚然不知如何解釋:“我只是,當年愛著他……” “果然……你愛他愛到為他輕生,愛到只能隨便找一個替代品是嗎?”燕南潯情緒激動,根本沒法細聽謝稚然說什么,“王爺跟他像嗎?你從他身上找石悅文的什么?溫柔?美好?你現在發現王爺也那么狡猾,是不是覺得他和石悅文更像了?” 謝稚然覺得燕南潯憤怒的點莫名其妙得很。原以為他是單純吃醋她的過去,怎么更像是在生氣她拿王爺當替代品、為王爺抱不平呢? 燕南潯得不到回應,覺得是謝稚然默認了,心臟像被人攥著扎了千萬針一般。 謝稚然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么。 她開始確實是有些用牧昭轉移注意力的心思,可注視一個人久了,便漸漸沉淪,更何況她有心沉淪。 如果說石悅文用二十幾年的時間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最不可磨滅的痕跡,牧昭就是上天賜給她的重生。她無法忘記過去,可她的視線已經被未來所牽引。 謝稚然想說,可又不知從何說起。她已經習慣了不解釋,沉默地收斂著感情,燕南潯怎么想她也不會在乎。 ……可此刻為什么心里如此焦躁? 牡丹突然在外面急切地敲門:“大人!大人!有急報!” 謝稚然一愣——都直接找到了這里,想必真的緊急。 他趕緊去開了門,牡丹將消息帶了進來,是高信手底下的人送來的,指明交給燕南潯。 燕南潯打開紙條,狠狠皺了眉。 “怎么?”謝稚然預感不太好。 “張大人在回京路上被人攔了,應該是石悅文的手下——呵,他當真大膽,京城全是我們的人,他還敢這么囂張?!毖嗄蠞⒓垪l丟在桌上,起身要走。 謝稚然要跟上去,被燕南潯看了一眼:“你待著。跟來作什么?” “難不成你要一個人去?石悅文若在,你打不過他?!敝x稚然解釋。 燕南潯聽她說自己技不如人,惱怒道:“我怎么就打不過他?上次不過是我一時大意。難道帶著你就打得過?拿你當美人計嗎?” 謝稚然也不想跟他置氣,溫聲道:“你別意氣用事,帶幾個人去吧?!?/br> 燕南潯難得的脾氣上來了就不太壓得下去,賭氣地說:“你管我!”轉身就走。 謝稚然忍不住上前一步,伸出手,沒來得及抓住他的手,卻也攥住了袖子。 燕南潯驚訝地回頭看她,她自己也似乎愣了愣,沒想清楚就蹦出來一句:“我……現在沒有喜歡石悅文了?!?/br> 燕南潯怔住了。 謝稚然有些尷尬,松了抓他袖子的手,催他:“快去吧?!?/br> 燕南潯不敢耽擱,跳窗出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謝稚然有點臉紅,也不明白自己剛才怎么就那么想解釋。 燕南潯那憤怒傷心的眼神,總看得她莫名緊張。 謝稚然兀自糾結了好半天,最后干脆當她的縮頭烏龜,不愿再想。 正要回家,她突然注意到了桌上的紙條。 紙條背面是組織里標志的云紋,可這字跡……怎么有點眼熟? 謝稚然心里一跳,忙問牡丹:“消息是平時跟你接應的人送來的嗎?” 牡丹說:“哪能啊,說是事態緊急,城外的眼線直接送來的?!?/br> “城外的人怎么會知道燕南潯現在在飄香樓?”謝稚然暗道糟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