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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顧承允這突然的一問讓虞歲桉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我的意思是,你剛才的笑,你說的那些話,還有你之前對我態度突然的轉變顧承允一瞬不瞬盯著她:還有在涼城時候,你當時醉酒在我面前抱著郁珩不你沒有醉酒?難道 虞歲桉看著顧承允的喉結微動,一直以來睥睨之人竟然意外的露出緊張的神色:你、你是不是心里還有我,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難不成、難不成全都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 虞歲桉: 她撇過臉擰著眉有些厭惡:你有病嗎? 虞歲桉只是想要顧承允如果對她又一星半點好感的話,能因為自己方才的話產生零星好感,讓自己不至于在這個后宮中過得很艱難,但她沒想到她這番話會讓顧承允誤會成這樣。 顧承允緊張的說話自己心中猜測,旋即他便看到眼前的少女征愣在了原地,隨即撇過臉說一句:你有病吧? 這是害羞了嗎?所以這是說明她承認了? 顧承允心底升騰起一陣狂喜,得到這個結論之后一切的事情都有了解釋。 怪不得,怪不得虞歲桉在三年前對他的態度大變,之后對他敬而遠之,每次兩人遇見她總是跟那個郁珩在一起,每次見到他她都是低著頭好像在刻意的躲避什么。 你別怕,你放心,你我之間雖之前因些許原因兜兜轉轉,但此刻我既然已明白你的心意,我自不會辜負。 顧承允沉浸在著突如其來的狂喜之中,見虞歲桉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難不成是被他戳破了心事惱羞成怒羞憤難當或者還在因為顧淮景的事情同他置氣?但顧淮景不一樣,他是皇子,留著以后說不定會在什么時候便捅他一刀,后患無窮。倒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不過顧淮景之前算待他不錯,就算不為歲桉他也會將他厚葬。 你不必擔心,我知曉你還在為顧淮景的事情同我置氣,我已經著人去尋他的尸骨,相信不日便有結果,他作為真的同胞手足,朕定然不會虧待他,會給他封王后風光厚葬。 顧承允邊說邊將靠在墻邊的人拉進被子里,那人沉默著沒有再說什么,顧承允將被子掩好后,在床邊站立片刻,嘆息一聲旋即走出了房間。 虞歲桉將整個頭悶在被子里,聽著床邊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后離開房間,她聽到關門聲之后那人在門外吩咐著什么,旋即那些醫師魚貫而入進入。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給虞歲桉診脈,之后又端來一碗藥黑乎乎的藥給她灌下,該是退燒的藥,虞歲桉面不改色將一碗藥喝完,之后躺在床上,熟悉的位置屋內熟悉的氣息。 在加上這藥似乎又安神的作用,她躺在床上,很快便意識昏沉,不多時便又沉沉睡去。 第109章 稱謂拉扯 這一覺睡得極沉極重,尚未褪去的高燒加上那日被掏空的身體讓她久久緩不過來,昏睡著直到耳邊傳來他人呼喚的瑣碎動靜。 她的臉上被什么冰涼的東西輕柔劃過,像是被毒蛇盯住一般陰毒的目光,讓睡夢中的虞歲桉感到一陣陰寒戰栗,她猛然驚醒。 你做什么!虞歲桉驟然清醒,眼前混沌未消就印出顧承允的一張臉,此刻正用怪異的目光盯著虞歲桉,他的一只手正從虞歲桉的臉測劃過。 顧承允的手被床上人打開,那人像是見鬼般從躺著的位置跳起,抱著被子縮到了床的角落,好像再往前一步就會碰倒什么臟東西一般。 這個認知讓顧承允本就不怎么好的臉色更黑幾分,原本俊美的容顏在暗沉燈光下陰惻惻駭人。 怕我?顧承允道。 虞歲桉之前一心還在顧承允身上之時,那時為了討顧承允的歡心,曾特意留意觀察過他的言行神態,以便于自己能在第一時間知曉顧承允的心情好壞。 此刻的顧承允心情極差,但偏她這張嘴并不想說出任何寬慰的話語。 虞歲桉看著眼前人,指尖攥了攥抱在胸前的被子,抿抿下唇,沒有說話。 顧承允見角落里的嬌小身影停著不再動,順從般垂下頭顱,烏黑柔順的長發在殷紅的被褥上鋪開,從他的角度恰巧將虞歲桉纖長微顫的眼睫盡收眼底。 顧承允的眼睛暗了暗,突然欺身上前靠近,將角落里蜷縮著的人一把從被子里拽出,橫抱起將她帶出了床榻。 這個瘋子突然的舉措將虞歲桉嚇了一大跳,還不待她反應身子一輕就已經被騰空抱起。 你想做什么?虞歲桉眼底滿是驚愕的望著顧承允,在他的懷里掙扎。 她掙扎的厲害,像是很害怕顧承允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讓顧承允走的有些艱難,轉晴的面色又隱隱露出黑,好在距離很近。 不過短短一瞬,虞歲桉還未搞清楚顧承允的意圖,就一陣落空被人從高處拋下,屁股朝下直直撞上了一個生硬的東西。 那東西不穩,被虞歲桉撞上后在地上滑出一小段距離,歪歪晃晃的差點跌倒,還是虞歲桉眼疾手快扶住了桌子才堪堪穩住。 虞歲桉被撞得生疼,生理性的眼淚幾乎奪目而出,不過又生叫她憋回去。 她強行穩住心神,勉強掀起眼簾,眼前是一個黑底鎏金的奢貴食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