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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親個嘴嗎啊啊啊啊,還不是我鵝子女鵝親的嚶嚶 第94章 單獨相處 她將臉轉回去,沒有生氣也沒有接下來任何表示,只面無表情啃了一大口rou,吃的一大口將她的嘴撐得鼓鼓的,她嚼的很費勁兒,但是格外用力。 像一只炸毛的兔子,一個人生悶氣大口嚼著胡蘿卜撒氣。不對惹他生氣之人做任何事,不痛不癢的卻讓人緊繃的心一松。 頭頂傳來輕笑,虞歲桉詫異的抬起頭,正好對上郁珩那張低著頭略帶幾分笑意的臉。 他的眉峰凌厲,眼窩深邃,在霜白月光下原本就白的肌膚透出皚皚白雪一般的瑩潤光澤,兩點朱唇在本就絕倫的臉上點綴,給這張清冷的臉又添幾分稠麗妖冶。 不笑時這張臉長得極有攻擊性,矜貴的像是冬日初雪,但一旦冰雪消融,便是春暖花開,萬物復蘇,叫人心生漣漪。 該說不說,別的不論,郁珩離開這兩年這張臉倒是長得比兩年前還要更勾人,饒是之前見多不怪的虞歲桉也禁不住多瞧了兩眼。 好看? 虞歲桉的下一次側眼被郁珩抓了個正著,不過被抓了也不顯尷尬,反而叫虞歲桉看的更加光明正大。 她真誠的點頭,道:好看。 這是實話,就算她存了幾分要討好郁珩的心思,說出的話也是正兒八經的真心話。別的不論,郁珩獨這張臉是她過往所見無數人中最精致的一個。沒有之一。 她的回答像是逗樂了郁珩,在虞歲桉的注視下,他嘴角微揚又笑了,這一次虞歲桉看的清楚。 胡鬧。他道:男子要那樣好看的容顏作甚,所謂紅顏皮相,皆是易老,到最后都是些過眼云煙。他頓頓道:內里也很重要。 這話說的倒沒錯,容顏易老,自古只要是個人不管是不是美人都會遲暮。最終能流傳千古的從來都不是那些絕世的容顏,而是詩詞歌賦,功績勛章。 不過虞歲桉黛眉微蹙,有些不贊同。 常言道容顏易衰是沒錯,不過常言還道人人皆有愛美之心,愛慕精致好看的東西是人的天性,美貌與才華兼具固然是好,無貌有才是好,單又貌也也是一樁美事啊。 虞歲桉一本正經的發表自己的看法,在最后還不忘吐槽一句:總好過啥都沒有。 她分析完抬頭望去,見她身側之人微垂著頭,從虞歲桉的角度看他微垂的眉眼在月光洗滌下很是溫柔,像是很認真在聽她講話,在意識到她說完之后,還抬頭示意她繼續。 熟稔的好像是做過無數遍一樣。 總之就是這樣,我瞎說的,你愛聽不聽吧。虞歲桉臉莫名有些發燙,燙的腦子也不清楚,口不擇言便開口懟人。 在話出口之后她便意識到自己太過了,有些越過了界限,畢竟現在郁珩位置擺在那兒,且兩人關系到底不比從前,這樣不好。 不過郁珩倒也沒多說什么,啊了一聲之后便不再說話。 虞歲桉偷瞄了他好幾次確認他是真的不在意之后才將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來,顧自吃起rou來。 夜色沉郁,月朗星稀,黑沉的天幕像是一張巨大的網將人們囊概其中,草地上喧鬧聲依舊,驚起林中鳥飛獸散,一時間熱鬧無邊。 虞歲桉本以為郁珩來了之后,那群人會稍微收斂一點,畢竟郁珩兇名在外,又是他們上頭的主子,同席地而坐總歸會有顧忌。 不過令她意外的,那群人好像并不怎么害怕郁珩,在郁珩剛坐下的時候他們確實拘謹了半刻,不過也只有半刻,之后便又開始喧鬧,經常是幾人勾肩搭背的花拳喝酒。 剩下的人聊天的聊天起哄的起哄,歡樂的幾乎要將著黑天抬起。 他們也喝酒,喝的很兇,他們喝酒不拿碗,而是直接拎起一壇子往嘴里倒,都是如此。甚至就連唐瑜都是這樣,在一片哄笑聲中,隨手抄起地上的酒壇一飲而盡。 虞歲桉看的咂舌,她身子骨弱喝酒不行,不過上輩子她也會喝,且酒量也不差,但同今日他們的一比,登時覺得自己還是乖乖的甘拜下風。 人喝了酒就很容易沖動,那群暗衛也是這樣,他們雖然并不怕郁珩,不過該有的敬崇是半分不差的,知道郁珩不喜歡熱鬧,也盡量避免去他眼前晃悠惹他心煩。 畢竟上一個惹自家主子心煩的十八可是活活在煉獄里走了三天才被放出來。出來時一個大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流,看的他們都于心不忍。 但誰叫他們喝了酒,一群人里總有不怕死的出頭鳥。 主子,來,喝酒嘿嘿,來時特意帶的酒,給你喝。 郁珩的視線驟然被擋在身前的人擋住,在看不到絲毫前方的身影之后將視線收回落在身前人的身上,他神色淡淡,道:不喝。 遞酒壇子的人喝醉了,聞言像是很不解,直言道:為什么?我來時特意帶的上好的酒,醉仙樓的桃花醉,一共就兩壇,一個給主子你。他說到此聲音驟然變小,鬼祟的四下看像是在說悄悄話:還有一個給虞姑娘嘿嘿。 那人喝醉了酒,神志并不十分清晰,話音剛一落就感到后背一陣涼颼的寒風,像是被什么陰冷的野獸吞吐的寒涼氣息,等到迷瞪著眼抬頭望去,發現方才還在眼前之人已經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