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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就這么點力氣?對我來說還不如毛毛雨。 郁珩不留情面的將話砸在虞歲桉頭上,如果平時的虞歲桉那點力氣是毛毛雨的話,那么經過醉酒之后的虞歲桉的力氣對于郁珩來講就是及不可查,要是他不刻意去感受,怕是就當撓癢癢過去了。 虞歲桉: 所以這是在人身攻擊嗎? 虞歲桉望著天花板,在床上躺了半天,然后才緩過來勁兒,看著眼前這堵銅墻鐵壁有些呀呀切齒,在不甘心用手指戳了好幾下之后,才像是終于放棄,整個人躺平。 跟我說對不起。 她并非圣賢,別人惹她生氣她還是知道反抗,昨天的事情還沒有過去,郁珩昨兒確實也惹得她很難受,要不然她也不會跑去喝酒,然后還喝斷片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夜里都還氣氛難耐的事情,在今天早上睜開眼見到郁珩之后,心中憤懣就全消失不見了。 好像只要他一個道歉,虞歲桉就這么原諒他也不是不行。 抱歉。 郁珩回答的倒是很干脆,虞歲桉聽到了松了一口氣,然后便準備同他和解,卻不成想他卻說了另外一番話。 抱歉,昨天身上的那些個奇怪的味道,我想解釋。郁珩擰著眉,說著些虞歲桉聽不懂的話語,但是這并不影響虞歲桉不做聲的聽下去。 那些味道是昨天我經過街上的時候,那些那些人丟在我身上的,都是些味道奇奇怪怪的香囊我我也不知道身上染上了那些味道,所以所以昨天 郁珩說道這里就不說了,他的表情瞧著也十分奇怪,整張臉擰巴在一起,眉心擰成一個疙瘩,叫虞歲桉瞧著好笑。 這人平時看起來正經的不行,怎么今天就這么別扭。況且 虞歲桉壓根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那回事兒,昨天的事情她忘得一干二凈。 額咳咳害,我原諒你了。虞歲桉拿著哈哈,想就這么糊弄過去,但是郁珩像是很詫異她的回答:真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生氣? 昨天晚上? 虞歲桉用自己宿醉過后剩余不多的腦容量回想著昨晚的事情,但是結果卻是意料之中的,和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樣她什么都不記得。 但是 虞歲桉干笑兩聲:哈哈,是啊,我雖然記不清楚,但是總歸是記得一點哈哈,不就是是你和那個靳瀾?虞歲桉很是懷疑的說。 本來這樣明顯的破綻,平日里應該被郁珩一眼看穿,但是今日的郁珩已經因為虞歲桉的只言片語方寸大亂。 原來她記得昨天的事情?所以那這樣說來,她如此的云淡風輕,是不是郁珩閉了閉眼,是不是早就知道靳瀾對她有意? 即使這樣她還容忍那人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整日稱兄道弟的走? 那她對靳瀾又是何種感情? 那她對自己 郁珩不敢想了。 虞歲桉不過只言片語,郁珩心中已經饒了山路十八彎,可是這十八彎非常人所想,以至于遲鈍如虞歲桉一點兒郁珩的心思都不知,還笑意盈盈的將自己昨日求得護身符帶給郁珩。 這個護身符,我昨兒從寺廟里求來的,給你。 她笑著將護身符遞過去,郁珩卻心不在焉,叫了好幾聲他才回神,而且一臉怪異的表情望著虞歲桉,然后接下著護身符,僵著手塞到了胸脯處。 虞歲桉瞧著郁珩放好之后,才終于將心收回,松了一口氣。誰都不知道,其實那個護身符里還有她母親留給她的護身符,自從上次她忘記將著東西并著玉佩交給郁珩之后,她邊尋不對其他機會。 所以求了著保平安的護身符,將自己的那個放在里面,這樣也算將東西給他了。 總歸郁珩會將它保管好的。 虞歲桉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卻沒發覺到郁珩看向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以至于最后一把撐起手起身,背對著虞歲桉留下一句:我改日再來找你。之后便消失不見。 只留下一臉懵的虞歲桉還躺在床上,不知道為何郁珩跑的這樣快。 不過好在這樣發呆的時間也沒有維持多久。很快秋水就進屋查探,看她有沒有醒,進來之后發現虞歲桉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發呆,只以為她是宿醉了難受。 憐惜著伺候了虞歲桉洗漱,順便提醒虞歲桉,今日她還約了匠人坊的大師做木雕,虞歲桉才恍然響起,前些日子她確實叫小七去約了一個匠人師傅想學著做木雕。 今日的虞歲桉終于是有事情做了。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啊啊今天更新晚了嚶嚶,答應你們的那一章一直沒有時間更新,我看看今晚熬個夜更新哈哈哈, 最近幾章寫的好狗血哈哈哈,小聲逼逼,也不知道你們可不可嚶嚶哈哈哈哈。 我跑了,去碼字啦。 第67章 流血滿地 臨近年關,天氣愈發的冷,云京的寒風刺骨的涼,人們上街趕路都裹緊了棉衣,縮著脖子步履匆匆。但是相對應的,過年的氣氛逐漸濃郁起來,在街上游走之時經常能看到出來擠成一團剪窗花的婦人,賣蠟燭燈籠的地方人員也多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