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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疤說的這個事情也事不無道理,老大不相信小疤會放過這么一大筆錢,就能安慰自己小孩兒是躲在了倉庫的其它地方,立馬就跟司機一起往倉庫里面的地方去查看。 倉庫很大,他們還找的仔細,找完的時候,半個小時就過去了,老大這個時候的臉色已經鐵青了,司機已經踹倒了兩個置物架了。 人呢!老子讓你看的人呢!老大氣急了,跑過來拽住小疤的衣領。 小疤正想解釋,司機跟在后面,不緊不慢地補了一句,陰沉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小疤,你不會是把兩個小孩兒給藏起來了,想獨吞那筆錢吧? 這個懷疑不是沒有理由,倉庫好好的,小疤守在門口,而且那還是兩個小孩兒,不可能在小疤這個成年人的眼皮子下面跑了吧? 把小疤衣領拽的更緊了,老大氣急敗壞,好啊,你個白眼狼,老子看有一個發財的機會帶著你,你倒好,想獨吞,你也不怕撐死你! 小疤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大喊冤枉,老大,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么久了,你還不知道我小疤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人心隔肚皮,親兄弟明算賬。司機涼涼的補充。 老大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想要獨吞,那我還留在這里干嘛?等你揍我嗎?小疤急忙辯解道。 老大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覺得小疤說的有道理,這個小子也是自己一直帶著的,他也是知道一點小疤是沒有這個膽子的。 抹了抹找孩子出的汗,老大把小疤給放開,那那兩個小丫頭去哪兒了?不可能憑空消失呀! 司機顫抖著給自己點煙,卻是因為風,打火機點了幾次都沒有點上,把手電筒當在旁邊的置物架上,用手遮住,他才把煙給點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靠著尼古丁,他暴怒的情緒終于冷靜了一點下來,眼神猛地轉向了黑暗處的某處。 封閉的倉庫里面,怎么會有那么大的風? 把手電筒拿起來對著前面一照,司機猛地把煙給扔到地上,大聲地咒罵了一句,引起了另外兩人的注意,都看向了手電筒照到的地方。 那里赫然有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口。 看什么看,司機猛地轉身朝大門口跑,還不快追! 老大也反應過來,領著小疤跟了上去。 陳安安估摸著小疤一行人已經發現她們不在,追了過來,她知道,不要停下來,離倉庫越遠越好,一刻也不敢停歇。 不知道是不是謝怡被陳安安嚇到了,就算后面又摔倒了幾次,都沒有再哭泣,甚至在陳安安體力不支的時候,拉了她幾下。 有幾次她們都看見了公路,陳安安都沒有上去,怕他們開車追過來,那她們還走公路,那就是純純的找死。 苦盡甘來,經過陳安安她們一頓瞎走,她們終于看見了不遠處的亮光,空氣中還飄來了陳安安上一次聞到的惡臭。 安安,我們快點去那家人那里吧,我們給爸爸打電話,讓爸爸來接我們,好不好?或許謝怡自己也沒有注意,她已經開始依賴比她更小的陳安安了,提出建議的時候,都要先詢問陳安安。 陳安安最開始也是這樣子打算的,但是現在她反倒是有一點猶豫了。 她看了很多的電影小說里面,里面的主人公不乏跟她們有一樣的經歷,從被困的地方逃出來之后,找到附近的人家,以為自己解脫了,之后才發現,附近的人家早就被買通,又把人給送了回去,眼前的人家也是不排除這樣的情況。 不知道,我也不確定。陳安安只能這樣說,她不是神,不能未卜先知。 那怎么辦?謝怡不知所措地問。 咽了咽口水,沒有多余的唾液潤喉嚨,陳安安感到干澀無比,舔了舔起皮的嘴唇,陳安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們先下手吧,之后再說。 因為估摸到這個時候已經被他們發現逃跑,陳安安走的更加小心,她本來還想找個隱蔽的地方躲一晚上,然后就被否決了。 晚上天色黑還好,要是等到白天警察還沒有找到她們,那司機一行人找到她們的概率就加大了,到時候是真的兇多吉少。 終于摸到有人家的位置,越接近空氣中的味道就越難文,陳安安猜測,這這里可能是一家養殖場,至于養的什么動物,她就不清楚了。 圍墻不高,里面不僅點著燈,還有人在說話,她拉著謝怡站在不遠處觀察了一下。 這是離倉庫最近的一戶人家,除此之外,一眼望去,陳安安就看不到燈光了,不知道是本來就沒有人住,還是已經歇息了,只有這一家人。 如果能進去借一個電話,那就好了。 陳安安緊張地捏了捏謝怡的手,只覺得長久以來的走路,嬌弱的身體還沒有適應過來,呼吸都還沒有喘勻,憋的腦袋難受。 安安,你怎么了?謝怡聽見陳安安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擔心地問。 陳安安剛想說沒事兒,就被突兀地兩聲狗叫聲打斷,她拉著謝怡轉身就走。 狗叫聲引起了主人的警惕,立馬就拿著手電筒出了查看,正好逮著還沒有走掉的陳安安兩人。 哪家的小孩兒?主人走過來語氣頗為嚴厲,這么晚了,你們還在外面玩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