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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陸氣鼓鼓地縮回了手,跑進了花園子,怎么了嘛,你們能生,我也能生! 望了望外頭鴉青色的夜幕,里頭逗娃娃的笑聲不斷地傳到她進她的耳朵。 熱鬧是她們的,我什么都沒有。 青陸悲哀地拔著地上的枯草,拔了一會兒快要把地上的枯草拔光了。 二更落下的時候,含元殿的冬至宴正酒過三巡,年輕的天子坐在寶座上,心不在焉地聽著朝臣祝酒,熱熱鬧鬧的冬至夜宴,唯有他一人喝出了清寂冷洌的況味。 心里想著他的姑娘,酒便喝的多了一些,面上稍稍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殿下有個迂腐的御史實在話多,舉著酒杯說個不停,他斜斜倚在髹金的龍椅上,卻瞧見那側方暗處的抱柱后,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大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嵌了兩顆星子一般。 辛長星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心在腔子里撲通撲通亂跳,她怎么會來?還像個小貓一樣地招起了手爪子,喚他過去。 冬至夜不要同娘親、祖母一同歡聚的么?小竇方兒說,今夜meimei同青陸的另一位好友林朧去尋她玩兒,不在家里頭翻花繩兒、蕩秋千、看話本子,怎么能跑出來瞧他? 看來,她一定是愛慘了他。 他無比篤定地下了結論,甜蜜漫上心頭。 他往殿下一瞧,甘瓊同甘霖都在首席坐著,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與抱柱后頭的她的動靜。 他不動聲色地回過頭,對上了父親一雙了然的眼睛,他欲蓋彌彰,不自然地說道,甘少府掌管著綏履殿的修繕,這時候來尋兒子,一定是有什么十萬火急的大事您先主持著 父親如今貴為太上皇,雖然政務從不過手,可到底從前也是領兵的將軍,他假做沒瞧見兒子心心念念的那個小姑娘,揮了揮手叫他去。 辛長星笑了笑,徑自站起身來,一個箭步便走到了那小貓兒的身邊兒,牽住了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往殿后頭去了。 青陸在他的身后追著他的腳步,陛下袍角翩躚若仙的,使她一邊兒探著頭瞧辛長星的側臉。 幾日不見,陛下似乎清減了幾分,顯得更加清俊好看了,便是連那如玉側臉而下的喉結,都愈發地勾人起來。 真的很好看! 她再度給辛長星下了個定義! 同他生出來的娃娃,一定十分的可口! 更何況,她真的很想他。 青陸咽了咽口水,小跑起來超過了他,拽著他的手,急匆匆地往前跑,您跑快點兒。 辛長星握著她綿軟的小手,被她帶著快走了幾步,心甜意洽。 有什么當緊的事?他腳下不停,微微側臉問她,及其有耐心的樣子。 青陸目不斜視,拽著他一路穿過殿梁上懸掛著的香球,穿過如夢似幻的云絲帷帳,再穿過青蔥與蒼黃的林蔭小道,與圓月交相輝映的四季海棠,一路跑進養心殿后的綏履殿 懷娃娃去啊,您說當緊不當緊? 她的聲氣兒和軟,帶了微微地喘息,聽在辛長星的耳中,猶如云中仙音,巨大的狂喜籠罩了他的心神,手里那只綿軟的小手,似乎都guntang起來。 一路穿過綏德殿,到了那后頭的廂房門前,輕輕將殿門推開,空闊的寢宮里,點了明明暗暗的紅燭,兩排精致黃花梨木造成的架上,擱著滿滿當當的糖盒和小玩意兒這里原就是他為青陸辟出來專放糖的地方。 她拉著他提腳而入,他卻反手將她拉入懷中,一只手摸索著去關門,唇卻深深地吻住了她。 有細細的風吹進來,吹熄了幾盞燭火,光影飄搖不定的,糖的甜香漾起來,絲絲縷縷地鉆入他的心田,他懷里的人兒綿軟,唇也如云般香甜軟糯,他把她抵在門上,額頭相抵,輕嗅著彼此的鼻息。 窗外好似下起了雨,煙水氣氳氟,就好像從前右玉的天氣。他問她,我在宴請群臣,你卻要做懷娃娃的事兒害不害怕? 青陸在他的唇齒間意亂情迷,嗡噥著去回應他,我不怕,我喜歡偷偷摸摸我想您了,我想同您做懷娃娃的壞事兒 她的聲氣兒愈發的輕軟,鼻息咻咻的,像是一只懵懂而又天真的幼獸,他的心快要從腔子里跳出來了,怎么辦呢,他愛她愛的入骨,便是每一息的心跳,都是因著她。 他緊緊地抱著她,在這一刻,他不知天地日月星辰,不知親恩友朋師長,他只知她,那樣一個支棱著一顆小虎牙,嬌美無儔、天真無邪的她 他將她壓上了放糖盒的架子,她在他的輕挑細捻里仰起了頭,如玉般白膩的面頰上紅云淺淺,眼眸微閉,呢呢喃喃。 再吻下去怕是要著火了,糖架上的人兒緊緊地抱住了他,他吻著她,良久才離開,輕輕地在她的耳側說話,好甜 他復又吻上去,去感受梅子糖的香甜,糖架上那諸葛連弩卻砸了下來,他斜睨過去,將連弩拂在了一旁木頭輕巧,砸下來倒也不是很痛。 那本《鸚鵡仙和走貨郎》德話本子也隨之而落,在錯落的光影里,展開了那旖旎的一頁,同殿中的景象合二為一,融為一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