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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過她,為什么你沒事? 怎么了,想起什么?陸鳴問。 林青玉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那個女同志怎么樣了? 陸鳴先是疑惑,然后才想反應過來了般,點了下頭,她還在醫院呢,情況不是很好,不愛說話。 林青玉心沉了沉。 陸鳴看她臉色不好,以為她就是替那女同志難過。安慰了兩句后才離開。 沒事的,她應該就是遇難者對幸存者一時緩不過勁來。再說了,哪有那么多巧合。 林青玉甩甩頭,安慰好自己后把胡思亂想拋之腦后。 月月,你快回去吧。我們最多半個月就回來,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月臺上林青旸已經帶著孩子先上車了,林青玉在和梁滿月道別。 好了,我真要上去了。你也回去吧。 嗯,來之前你和我說。我還來接你們。 好,快走吧,我看你走林青玉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往她這里跑的徐榛年。他趿拉著拖鞋,穿著老頭背心、大褲衩。徐榛年在她心里是個很講究的人,她從沒看過這幅打扮的他。 當看到林青玉的時候,他眼睛都亮了,揚著嘴角,扒開人群往她那里跑來。 青玉! 梁滿月一下就認出這人是之前在公園里給小桐撿球的男同志。 徐大哥?林青玉在原地喃喃自語。 原來這就是小魚說的徐大哥??煽此臉幼?,也不像是小魚說的那樣啊? 梁滿月還迷糊著呢,那邊徐榛年已經走過來了。他跑得太急,額頭有了汗,左腿也隱隱作痛。 他昨天凌晨才從外地趕回來,要不是碰上才從局里回來的陸鳴,壓根就不知道林青玉要回家。 于是,連衣服都沒換,就這樣一路在市區飚到一百二才在發車前趕到。 他早不生氣了,也就是當時那一下子緩不過那口氣。后來他也琢磨了,估計就是自己敏感,想得多,她并不是用錢來撇清關系的意思。本來也打算去找她,可他哥出任務受傷,嫂子要照顧他哥,他只好去把他侄女接進京。 徐榛年注視著林青玉,眼神很直接,很火熱。因為他不想再等了,他再不說清楚,估計這丫頭永遠都不會往那處想。 林青玉現在心情有點復雜。 有因為再看到他的高興,也有他上次莫名其妙發火離開的委屈,還有別的她一時之間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情緒。 林青玉看著他光盯著自己,也不說話,嘆氣出聲,落落大方的又往前走了幾步然后主動打招呼。 徐大哥。本來還想說個好久不見,可還沒說自己先覺得矯情了。這才多久啊,算哪門子的好久不見。 徐榛年見她好像還是原來的態度,也松了口氣。他就怕她生氣不想搭理他了。 嗯。我前幾天不在京都。他先解釋了一句。月臺上的人越來越少,發車時間要到了。 他長話短說,語速很快,到家了和我打電話,把爺爺帶來京都檢查吧,下面更看不好。車子,我會安排。你別打岔,就按我說的做。等你再回來的時候,我有事和你說。你也會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啥。還有,賊匪的事你不用擔心。咱們不出庭作證。好了,我說完了,你上去吧。 伴隨他話音的是火車的鳴笛聲和廣播里的催促聲。 林青玉就就那樣被車門前的乘務員叫著快上車。 高級臥鋪車廂。 林青玉看著她哥已經把孩子都安置好了,奶瓶、奶粉都放在了桌上。倆寶寶也都躺在床上,一人手里捏著一只橡皮鴨子。 他們坐的是雙人軟臥車廂。票還是在火車站前找這個時代的黃牛高價買的。 難怪這票這么貴!林青旸感嘆了句,要不是帶著孩子,他是不可能同意買這么貴的票。 一分錢一分貨嘛。因為剛才那一出林青玉也有點打不起精神,隨口應了一句。 麻麻麻。小桐捏著鴨子,靠在被子上,鳳眼瞅著林青玉,很興奮的樣子。 林青玉收起那些心思,專心陪著孩子。 倆孩子都是第一回 坐火車。無論是火車的況且況且聲還是車窗外不斷變換的景色,都讓他們新奇無比。 他們很乖巧,幾乎沒有出現林青玉之前設想的在火車上大聲哭鬧的場景。 當然小哭鬧也是有的。比如晚上,倆孩子可能是對新環境不適應。過了平時睡覺時間都還睜著眼,夜里起夜時也嚎了幾嗓子。 唯一一次大哭,就是在經過隧道的時候。他們進隧道之前是白天,可猛地天黑了,看不見mama和舅舅,倆寶寶懵地一下就哭了起來。 但這對他們兩個大人來說,龍鳳胎的表現已經很好了。 遼省連市秋浦縣桐照漁村。 八月,蒲葵樹在海風的吹拂下搖曳,空氣里還夾雜著淡淡的咸濕味。路過漁場碼頭時,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停了很多漁船。只是,在嶄新的鐵皮船和更新換代的大木殼船里,幾排蒼老的小木殼船格外顯眼。 此時正是漁場一天中最忙的時候出海的船剛剛回來。 碼頭邊上有一個廣場。廣場一面掛著用來晾曬的斑駁舊漁網,一面是用許多鵝卵石鋪成的防風墻。再過去就是搭的鱗次櫛比的棚子,這里既是漁場工人用來放用具和休息的地方,也是散賣海鮮的擺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