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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榛年在其中,無疑是最引人注意、身份最高的那一撥之一。 他爺爺曾是共和國的將軍,育有三子。他大爺和小叔都在50年那場戰爭中沒了,永遠留在了朝鮮。沒兩年爺爺也因病去世,家里頂立門戶的就剩下他父親。 他父親徐志清現在是京都軍區首長,母親白佩珍是京都軍區醫院的院長,哥哥徐楓年是東北軍區346野戰團的政委,和大嫂董蘭珍育有一個女兒,徐慧圓。 榛子,鳴子。一身材有些矮胖的男青年端著酒杯過來。 陸鳴朝他肩膀處打了一圈,大瑞上哪發財去了,好久沒見著人。 被叫大瑞的男人揮開陸鳴的手,從徐榛年面前的碟子里抓了把花生米。 哪敢在你們面前說發財,我也就是倒騰倒騰女人用的化妝品。 哦?最近那泰國雅倩是你倒騰的? 你知道? 這我家苗苗天天說搶不著,我能不知道嗎!陸鳴瞇了瞇眼,然后道,行啊,整得風生水起的。 陳瑞就笑了笑,我給你們留了,給我嬸子們的。嘿嘿,還行還行,多虧了榛子。也是他當初提了那嘴,我就記住了。 陳瑞說的是有次聚會上,有人問啥行業來錢快。徐榛年就隨口說了句,缺啥賣啥,國外的東西這時節最緊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他當時就多問了幾句。然后就去百貨大樓和友誼商店蹲點看什么東西賣得最好。 其實現在去那邊的人都少了,一個是因為嚴打,那些背毒的不敢了。另一個是因為現在那些人都愛往北邊去。 北邊?陸鳴有些不解,東北能倒啥,棒槌那些? 是說俄國吧。徐榛年拿起個石榴,修長白皙的手指細心地撕著白囊。 陳瑞眼神就亮了,不愧是榛子。我聽人說,一過了國界線,沿途火車站臺的老毛子就跟瘋了似的,啥玩意都要,啥玩意他們都搶!就是那趟車不太安全,不在咱自己自己土地上時容易被搶劫。所以利潤高,但是風險也大。被搶了的話就真的啥都沒了。畢竟 等等!陸鳴像是想起什么,咱們過去是不是就那一趟車?k3那個? 陳瑞點頭,是啊,那車老早就有了。 那列車還有搶劫? 你是公安你都不知道?陳瑞翻了個白眼。 徐榛年笑著調侃,他平時哪有那么多心思? 可陸鳴卻急了,看向徐榛年,你還笑!我幫你蜜果兒買了兩張這個列車的火車票! 什么?你說清楚。 石榴還沒送進嘴里就因為大力一捏,流了他一手汁水。 于是陸鳴就把在京都站碰見林青玉,又幫她買票的事說了。 徐榛年繃著臉,抿著唇,左邊的酒窩都出來了,可見他這唇抿得多用力。 現在趕過去估計來得及,我記得,那列車十一點開,現在快十點半 陳瑞話沒說完,就看見徐榛年輪椅動了。 85年七月某一天的夜晚,這個點京都大多數人都已經睡了。而從后海到京都火車站這一路上,幾個還在外的路人,都看到一輛白色的豐田第七代皇冠車急速駛過。 這年代的豪車可不像后世那么百花爭艷,車廂內配置了閱讀燈、音響、空調、冰箱等的豐田皇冠就是頂頂拉風的了。 不同于路人對這車的欣羨,車廂里的氣氛并不好。陸鳴開車,陳瑞坐在副駕駛座,徐榛年坐在后面。 陸鳴瞥了眼后視鏡,他哥兒們還是剛才那副表情,唇抿得緊緊的。 榛子,別太擔心了,我們指定能趕上 話真的不能說太滿,陸鳴的話都沒說完,就看到前方一人自行車騎得歪歪扭扭的沖著他們來。 他右轉避開,可那人卻突然倒地。沒法子,只能停車下去看看。 一走過去,酒氣沖天。 同志,同志,你醒醒。陸鳴在他臉上拍了拍。 可那人已經爛醉如泥,怎么推都不醒。讓他一人躺大馬路上也不行。 徐榛年沒下車,他眉頭都要打結了。受傷以來,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腿為什么骨折了! 大瑞,你過來。徐榛年叫。 讓鳴子送他去派出所,你開車,咱們去火車站。 皇冠車重新啟動,但到底是耽擱了些功夫,他們距離火車站還有兩三路的時候就聽到十一點的鐘聲響了。 徐榛年臉色巨變。 那個,你別擔心,說不定晚點了。這火車經常晚點,上次我坐火車就晚點了。 幾句話的功夫,火車站到了??删拖袷且C明自己一般,都不用下車進站了,他們就看到一列火車駛出車站。 徐榛年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列火車,在心里罵著林青玉。 死丫頭,錢串子! 怎么什么錢都敢賺! 作者有話說: ①:引用自張薔《我的八十年代》 第12章 徐榛年的心理林青玉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眼下坐在火車上壓抑著興奮,強迫自己冷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