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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北站。 隨著火車到站的汽笛聲響,車廂里的人早都收拾好隨身的行李準備下車。 徐榛年也是剛下火車。前陣子休假,他媽催著他相親,他奶奶趕他出門讓他住老宅。他被煩得不行,干脆收拾了行李就去了東北看哥哥。 他哥徐楓年是東北軍區346野戰團的政委,嫂子董蘭珍和侄女圓圓都隨軍。 榛子,這兒!月臺上,陸鳴使勁揮著手。 徐榛年拎著皮包過去。 走,帶你去吃一好吃的! 幾分鐘后,兩人站在林青旸攤位前。 徐榛年看到他,認出了。 林青旸剛忙完中午人最多的那一撥,meimei今兒去學校收拾東西,估計不會送飯了。他正準備收拾下然后自己煮碗面。見有人來了,他放下手里的活計,一邊舀水洗手,一邊招呼客人: 都吃點兒啥?有魚面,煎餅,還有飯包。 徐榛年半瞇了下雙眸,認真地審視了一眼林青旸,面容頗冷淡,沒有笑容。 老板,四份煎餅,再打一份飯包,還要兩碗魚面。煎餅要那個綠色的餅皮。三樣都是全家福,飯包把青菜撕碎。陸鳴很利索的點單,顯然是來慣的。 徐榛年坐在塑料凳上,看著林青旸的背影,有些挑剔。 哥,吃飯了!林青玉拎著飯盒從家趕來,怕大哥等急了,她一路都是小跑著過來的,這會子還有些大喘氣。 林青旸跑了幾步接過飯盒,跑啥,我還能餓著自己?快坐下喝口水,緩緩。 我怕你著急嘛她這才看到還有客人,于是轉了話音,哥你先吃飯,我來吧。他們要啥啊? 林青旸拗不過她只好應了。 林青玉穿上圍裙洗手,看了眼面粉桶后,她走到餐桌那。 咦,是那天早上的太歲神! 面粉不夠了,兩份煎餅行嗎? 嗯。陸鳴正要說完,徐榛年先言簡意賅地應了。 在林青玉返回灶前后,他又不住地打量著吃著飯的林青旸。 還有點像,親兄妹吧? 心里那點兒不舒服消失不見。 他走到林青玉身邊,能洗手嗎? 林青玉正調芥菜汁聞言也沒回頭,隨口道,你自己打水。 她還在心里尋思,這人長得像太歲神,還挺講究。這年代吃飯前特意洗手的人好像不算多。 借著舀水洗手的功夫,徐榛年不經意地打量林青玉。她比上次胖了些,小臉圓潤了點。沒穿上回那老氣的棉襖和屯迷糊的碎花棉鞋,但看著手肘處的一塊補丁,他又皺了眉。 她家是有多不好。 早上賣早飯,中午賣午飯,別告訴他,晚上他們還擺攤! 家里其他人呢?這倆看著年紀也不大,男的就算了。她一個大姑娘出來干小販不嫌丟人? 這還是徐榛年不知道她還是個大學生,要是他知道,他指定會在心里接著罵她。 不怪他有這種想法。 要知道,這個年代雖然改革開放了幾年,但在絕大多數人眼里,小商販還是不體面的。即便有的小商販賺得也不少,但社會地位還是比不過那些拿著五六十工資的工人。 回到桌前,他換了個位置,正好對著林青玉。陸鳴就對著他擠眉弄眼。他沒搭理,翹起二郎腿,看著她熟練的動作。 心里又不舒服了。 怎么樣?好吃吧。這魚rou做的面條比普通面條筋道,還有股子鮮味,我從知道這兒后,就沒再去過食堂。陸鳴端起碗,最后一口,湯汁都喝完了。 徐榛年眼風還是望著林青玉,看她坐著邊洗碗邊不知道和哥哥說了什么,臉上全是笑意。 陸鳴說了什么他壓根沒聽清,含糊應了一聲當做回答。 結賬!陸鳴朝著林青玉兄妹喊。 來了來了。林青旸過去。 走了。陸鳴拍拍徐榛年的肩膀。 他這才回過神來。 兩人步行回到老宅后,陸鳴癱在沙發上。 你和那煎餅姑娘有啥故事,一直盯著別人看。 徐榛年沉默。 剛才靠近她的時候,那股子熟悉又奇妙的感覺又浮了上來。 他摩挲了一把臉,從兜里掏出煙。 扔了一根給陸鳴。 老鷹他們定罪了?他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定了,過陣子處決。剛說完,鼓樓的鐘聲響了。他看了眼手表,猛地起身,四點了,我得去接我苗苗下班了! 說著就起身離開了。 徐榛年也沒多呆,沒一會兒就鎖了門準備回大院。 結果在大院門口又碰上了林青玉。 她還是剛才那打扮,正和他家后面的陳嬸兒說著話。 等她走了,他才走上去叫了聲嬸子。又裝作不在意地問了句,嬸兒,剛才那誰啊,以前沒見過。 陳嬸笑笑道,她啊,那是你心心妹子的家教老師。在我們家干一年了,來和我說以后做不了了。唉,這姑娘講得挺好的,人也認真。她這不干,我還不知道上哪找老師去呢。 她,家教老師?徐榛年很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