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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軍:對! 姚真真點點頭,想著抽空要去mama廠子里打聽打聽趙科長結婚了沒。 真真,你快帶著弟弟meimei來嘗嘗mama做的大rou包! 第一鍋包子出籠了,陳淑芬往盤子里夾了三個,給三個孩子一人一個。 rou是早上新買的,陳淑芬放了蔥姜蒜進去拌勻,還擱了點香油,她做了足足二十個大rou包,個個白白胖胖。 姚真真拿了一個一口咬下去,里頭rou汁已經被包子皮吸飽了,微甜微辣的口感在嘴里炸開,混合著濃郁的rou味,還油滋滋的,賊香!嘗一口就覺得超滿足,要不是包子還燙著,姚真真不用兩秒鐘就能干完一整個大rou包。 第一鍋一共十個,姚真真注意到mama把其中五個rou包放進一個特大的鋁制飯盒里,她蓋上蓋兒,還裹在一個塊小毛巾里,生怕包子冷了似的。 姚真真問:媽,你去哪里? 嗯......我去同事家,有點事......真真,鍋里還蒸著包子呢,注意看火。 陳淑芬邊走邊道,話音落幾乎已經沒了身影。 姚真真挑了下眉,和兩個小的對視一眼。 姚小軍三兩口把包子塞下肚:有鬼! 肯定是去見那個趙科長的! 姚真真皺緊眉,趙科長有沒有家室還沒弄清楚呢,說是要給mama改嫁,但是她也怕mama陷的太快。 陳淑芬只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沒耽擱大家用晚飯。 姚真真在她臉上看不出絲毫異樣,決定這事先不戳破,觀察觀察再說。 而且mama也不一定是給趙科長送東西,是他們猜錯了也不一定。 * 和姚真真家一片和樂不一樣的是,姚為國正陷在一片水深火熱之中。 為國,來我敬你一杯。 說話的是蓄著八字胡,笑容滿面,大腹便便的朱韋德。 在南邊朱韋德的勢力下,姚為國在這里處處受制,就連年三十也要在朱韋德家的小洋樓里過。 他雖然是科長,但是同科的同事不止一次背地里笑他是個吃軟飯的,姚為國全都忍了,但年三十在這里過,確實讓他有種倒插門的錯覺。 姚為國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手里拿著酒杯,輕輕和朱韋德碰了一下。 朱艷華笑瞇瞇的靠在姚為國的肩膀上,纖細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姚為國的后背:大哥,喝完這杯,我們為國就不喝了,他酒量不好。 朱韋德看了meimei一眼沒生氣,很好脾氣的點頭:艷華說怎么樣就怎么樣,為國啊,你娶了個好妻子,可要一直對我們艷華好,上回有個臭小子惹我們艷華不開心了,結果你猜他怎么著? 朱韋德說的是朱艷華的前夫。 姚為國沒說話,抬頭看見朱韋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朱艷華立馬不高興了:大哥!你干嘛欺負為國。你知道的,他是個老實人。 朱韋德笑笑,眼底帶著譏諷。 姚為國要是老實,那他大概也能稱得上一句老實了。 可他要是真的老實,怎么可能會爬到現在的位置上? 不管怎么說,該敲打的已經敲打過了,朱韋德相信姚為國心里一定有數。 姚為國面對大舅子的眼神,覺得自己壓根抬不起頭,每次都這樣,過年過節的時候,就是他接受敲打的時候。朱韋德句句話都像是沒再說他,但句句都是在說他。 回了自己家,姚為國面色就很不好,他頭疼的摁著眉心,不知道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 朱韋德的勢力很盛,要把他拉下來還需要很久的時間。 但是,姚為國明顯感覺自己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自打碰見真真和淑芬開始,他就一顆心全系在了家里,恨不得立馬回去才好,但偏偏他不能,而且他也不敢。 為國,你是不是不高興了?今天可是除夕呢? 朱艷華說著,湊了過去,紅唇印在了姚為國的臉上。 姚為國眼神掙扎了一瞬,在女人的溫香里還是放棄了抵抗。 * 新年的第一天,真真一家要去南家拗拜年。 本來他家都和姚為民斷絕關系了,過年不來往也沒什么。 偏偏馬老太住在姚為民家里,馬老太怎么樣都算是個長輩,前些天劉嬸子進縣城特意替馬老太傳話,說要真真一家回去,大過年她一個做長輩的要給孩子們發壓歲錢。 其實她哪里是想給真真幾個發壓歲錢,是想問陳淑芬要過年禮呢! 也得虧馬老太做得出來! 可她話既然已經說了,還在村子里一再強調過,他們不回去倒像是不尊重她這個長輩似的。 再加上姚真真還想去山上的小木屋看看,索性一家人一道去。 這回騎的就是姚真真買的那輛二手自行車。 陳淑芬騎車,小軍坐在前面,真真抱著晶晶坐在后面。 騎行的這一路小風呼呼的,別提多快了,和走路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不過也有一點不好,冬天天氣干冷,風吹在臉上怪疼的。 小軍坐在前面,風是直面暴擊他的臉,姚真真則好多了,晶晶是個軟乎乎的小暖爐,抱著別提多舒服了。 自打劉嬸子告訴馬老太她已經幫著把話帶到了,新年的第一天,馬老太就在外頭掃掃弄弄,就等著姚真真一家子過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