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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何氏也在,姜晴不久就要回府,她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聞言,何氏涼涼地笑了一聲,語帶嘲諷,究竟是念著郡主的身體,還是因為知道自個兒的外甥攀上了郡主,急著去拉攏,這心思除了某人自己只有老天爺才能知道了。 何氏她一直覺得是三房的破事牽連到了女兒的身上,故而經常對陳氏說話夾槍帶棒,宣泄不滿。 姜昭和陸照二人驚破眼球的舉動在安國公府早就傳的人盡知之,何氏雖然病在榻上,該知道的事情也一樣不少。 老夫人聽何氏說的陰陽怪氣,瞥一眼長媳端敏長公主驟然沉下的臉色,連忙出聲制止,好了,越說越不成樣子。五娘七郎去看明月,做的并無錯處。好孩子,和祖母說說,你們去公主府都做了些什么啊? 老夫人招手讓姜晚和七郎過去,長子安國公并不在,只能由她出面平息一場可能會出現的爭端。 和三jiejie一起喂兔子,吃點心。七郎天真活潑,大聲開口,說的都是些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姜晚也點點頭,表示他說的都是真的。 本宮竟然不知昭兒喜歡兔子。聞言,端敏長公主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三jiejie她說那兔子是表兄送給她的回禮,所以她很喜歡。七郎不知怎么想的,自動補全了姜昭的邏輯,清亮的孩童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偌大的??堤妙D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端敏長公主捏緊了手腕的鐲子,老夫人神色莫測,留著七郎左右看看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母親,表兄是誰啊?沉默的關口,六郎沖著何氏問道。聽七郎說的好玩,他也想要一只兔子,聽懂了是要從表兄的手里要來。 表兄是七郎的表兄,他先前住在府里還教我讀書,六哥,你忘了?七郎見終于有人搭理他,連忙出聲。 哦,是他,那個住在府中寄人籬下的破落戶!六郎模仿著從前二房的奴仆,不屑地哼了一聲。 一聲破落戶仿佛刺痛了長公主的神經,她猛地看向姜晚,眼神凌厲。 姜晚被這么一看才如夢初醒,慌忙意識到堂中詭異微妙的氣氛是為了什么。七郎口中不明不白的話很容易讓人認為表兄早就對三jiejie起了心思,居心叵測。 三jiejie說她先前找表兄抄書,贈了他許多安神香和春闈用的筆墨紙硯。表兄考中后為了感謝她,才托人送了兩只兔子。兔子活潑,對三jiejie的身體有好處。她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有理有據。 先前郡主得了陛下賜下的古籍,的確讓照兒抄了一份。陳氏也出言為陸照辯解,她深知一句不對,長公主可能要大發雷霆。 昭兒身為郡主,她喜歡如何都隨她。端敏長公主深吸一口氣,從牙縫中蹦出這句話。 警告的目光掃過眾人,她的意思很明顯。這件事以后不得在府中多加猜測、議論! 第六十一章 姜昭也沒料到她隨口的一句話會在安國公府引起一場風波。自從被皇帝舅舅撞見她和陸表兄相會,她老實了不少,每天規規矩矩地吃藥用膳,處理些玄冥司的事務,晚上到了時辰又直接躺在床上睡覺。 連著幾日,她和陸表兄之間唯一的聯系竟然只剩下書信了。 這可怎么行?雖然氣色是好了一些,但姜昭覺得無聊,越發的懶洋洋了。 又過了三兩日,眼看著一個月的國喪即將結束,她怎么也坐不住了。 姜昭記得,每位翰林院侍讀學士似乎都要先去教導皇子宗親一段時間。要不然,她進宮一趟去看看她的小表弟們讀書的進展如何?順便,也去長信宮看一眼吧? 金云,快些準備馬車。她想到這里,頓時坐起了身。 景安帝膝下除了成年的三個兒子,還有三子年紀尚小,先前和太子去安國公府的兩個皇子都不過是十一二歲的少年,他們和同齡的王府世子們以及各藩國的質子們都在崇文館讀書。 崇文館也被稱為宮學,為皇子世子們講學的老師全是翰林院的學士。 陸照第一天進入翰林院,就被掌院學士安排去崇文館教導四書。 四書五經大多枯燥,那些身份尊貴的學生們都被家里寵壞了,鮮有能認真聽下去的。不過,當教導他們的人從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人換成了年經俊秀的陸照后,這些學生激動亢奮了許多。 他們都聽過這位狀元郎不費吹灰之力收拾倭寇的事跡,爭先纏著陸照讓他講除掉倭寇的過程。 沉悶的宮學因此熱鬧了許多,靖王面無表情地進來后,仿佛一瞬間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從前他也在這里聽翰林院的學士講學,平坦沒有起伏的聲音令人昏昏欲睡,尤其在暑氣重的時候,即便房中放著冰,每個人也都無精打采的。 拜見靖王殿下。在崇文館的宮人看到他紛紛行禮。 靖王抬抬手喚了一個宮人過來,黑眸注視著他詢問,近來,為皇子們講學的是哪位學士? 他已經通過翰林院知道了講學的人是陸照,但就是在明知故問。 是翰林院侍讀陸學士,今日陸學士為皇子們講解《孟子》。宮人如實回答,以為靖王是特地過來關心他的幼弟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