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孝男他重生了[七零] 第2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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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謝姐鋪子里沒有水果糖后,好些人都去了楊記雜貨鋪。 導致謝姐那一堆青果糖都有些壞了,本來就是進的快過期的,這要是壞了,那就不能賣了??! 無奈之下便搞成八分錢一斤,這才賣了不少出去,但生意到底沒有楊記雜貨鋪的好。 而她丈夫呢,還在鎮上的供銷社上班。 因為家里開了鋪子,所以干脆回家幫著一起干了,現在生意沒有預想得好,謝姐的婆婆也不高興,沒少對她甩臉。 謝姐去找給自己供青果糖的人問有沒有水果糖,那人說供不了。 “這水果糖啊,是沿海的賣的糖,咱們這邊還沒有呢,不說沒貨了,我可打聽了,這進價就是一毛錢,你說拿回來賣,那不得賣兩毛?楊記雜貨鋪的老板不會做生意,這根本就是一點錢都不賺的?!?/br> 謝姐得知后,覺得心情好多了,和別人閑聊時,還說了這事兒,“進價一毛,他們賣一毛,傻子才這么干呢?!?/br> 結果那人心中一動,覺得楊記雜貨鋪還挺耿直,于是去買了不少,還跟別人閑聊時說了這事兒,導致大伙兒都覺得楊繼西他們一家做生意太耿直了。 于是買糖的人不斷,甚至還有人過來搞啥批發。 “外面進價也是一毛,你干脆批發給我,我去縣里賣?!?/br> 楊繼西沉默了一下,他是因為福窩在,這量大,所以一毛錢也是賺了的,可別人沒有啊。 “這怕是不好,你們不可能賣一毛的?!?/br> “那肯定啊,但這也不會影響你的生意,別人愿意花兩毛買,那是別人的事兒,你說是吧?” 話是這么說沒錯。 楊繼西起身帶著對方去新房堂屋看了看那放著的糖,“就這么點了,我們還得賣呢?!?/br> 這里就只有一百來斤水果糖,是空間里最后一點水果糖了,這段時間賣了不少呢。 “就這么點,你拿回去也賣不了啥,”楊繼西說。 “也是,”那人有些失望,“那給我來十斤,我帶回去送親戚?!?/br> 總不能白來一趟吧? 雖然田家崗生產隊的大路挺好,隊里的小路也很寬敞,可到底不怎么平坦,騎自行車過來屁股都快搞成兩瓣兒了。 臨近年關時,楊繼西他們主賣花生,瓜子,還有新款的薄荷糖,以及雞蛋,米啥的。 生意好得不行,特別是薄荷糖,非常受人喜歡,這個他們就不賣斤數了,一分錢一顆拇指長的薄荷糖。 即便是這樣,也賣得很好。 地里也沒活兒,索性一家人都在鎮上住下忙起來。 臘月二十八的時候,王成功送來了一封信,這是孫玉蘭寄過來的。 孫桂芳看完后,眼睛都紅了。 “怎么了?” 楊繼西攬住她的肩膀,輕聲問道。 “你看吧,”孫桂芳把信給他。 楊繼西拿起信開始看,孫玉蘭說,她八月份的時候,跟著團里的人去了南城,然后正好和一家報社有對接,對方派來的人里,就有楊文清。 孫玉蘭說,她其實知道這家報社里有楊文清,但是沒想到真能遇見對方,這讓她又驚又喜。 但楊文清一開口就叫她meimei。 還跟別人介紹說她是自己好兄弟的meimei,也是他的meimei。 孫玉蘭約楊文清私下見面,不管她暗示還是明示,楊文清就像躲在烏龜殼里面似的,表示她就是自己好兄弟的meimei,自己也會做一個好哥哥。 這讓孫玉蘭非常失望,也漸漸清醒過來。 “她還沒去當兵的時候,跟我說過這么一段話,如果再和文清兄弟有機會見面,她可能會主動往前走幾步,但是文清兄弟如果一直不敢回應她,或者是依舊逃避,那這段本就很朦朧的感情,也就沒有開始的必要了?!?/br> 聽孫桂芳這么說,楊繼西又看最后一段話,孫玉蘭表示以后她如楊文清所愿,就把對方當哥哥看待,自己也會聽領導的介紹,和合適的人相親看看,畢竟她已經二十四歲了。 在這個年代,屬于大姑娘了。 “其實也挺好,”楊繼西把信裝起來,給孫桂芳擦了擦眼淚,“小妹是個清醒的人,咱們應該為她高興,至于文清,我們也理解他因為病的原因不敢接受這份感情,就祝他們各自安好吧?!?/br> 孫桂芳點頭,眼淚卻不斷掉,“她一定是一邊哭一邊寫的,上面有水痕呢?!?/br> 那得多難受啊。 “好了好了,”楊繼西抱住她,“趕緊給她回信,再寄點東西過去,還要跟爸媽說一聲,看看他們有啥要給小妹寄過去的?!?/br> “……好?!?/br> 第一百四十五章 孫桂芳去洗了把臉回來時, 楊繼西就給她準備好紙筆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拿起筆給孫玉蘭寫回信,先是問她好不好,然后又把自家和爸媽家的情況說了說, 表示他們都很好, 請孫玉蘭自己照顧好自己。 又稍微提了一下孫玉蘭信里說的事兒, 表示不管孫玉蘭做什么決定, 他們都支持她, 一切都要往前看,人這一輩子還很長…… 正好孫母他們第二天來趕集買過年的東西, 孫桂芳便把孫玉蘭來信的事兒說了,沒有提楊文清,只是說孫玉蘭一切都好, 問孫母有沒有要說的,她給一塊兒回信過去。 孫母想了想道, “她也老大不小了, 個人問題得考慮, 我也不逼太急,不過遇見合適的, 還是可以接觸接觸?!?/br>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孫桂芳寄信的時候,把給孫玉蘭織的毛線衣也寄過去了,這是今年沒事兒的時候織的, 孫父和孫母一人一件, 文生和花生也有。 孫玉蘭接到信的時候已經是正月十二了,她一個人站在場上, 看著地上的積雪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室友小跑過來, 把信給她, “門衛大爺說上午就到了,可一直沒見我們人,于是就送到宿舍,我看你一直沒回來,也怕家里有急事跟你說,就給你送來了?!?/br> “還有一件毛線衣,我給你放在床上了?!?/br> “謝謝,晚上請你吃飯,”孫玉蘭笑著接過信。 知道她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室友也沒多打攪,說笑了幾句便回宿舍了,這天真冷啊。 孫玉蘭拆開信看完后,心里又暖又酸,她把信看了好幾遍,這才小心折好放進兜里。 “這么冷的天,你在這干什么?也不怕凍著了?!?/br> 清朗的男聲從身后傳來。 孫玉蘭轉過頭一看,這是一個身材很高大的男人,和孫大哥的身形差不多,一張很正氣的臉帶著一對招風耳,瞧著二十七八的樣子,眼生得很。 “馬上就回去?!?/br> 孫玉蘭看了一眼就回過頭了,她眼睛還紅著呢。 “要是被人欺負了,就跟你領導說,”男人見她轉過了頭,手有些緊張地握成拳,然后干巴巴地說道。 “沒人欺負我,同志你誤會了,”孫玉蘭知道對方是一片好意,于是扯出笑,轉過身道謝后便準備離開。 結果男人卻上前一步,“我叫秦遠?!?/br> 孫玉蘭嚇一跳,趕緊往后退了兩步。 見把人嚇住,秦遠不敢再說話,只能看著孫玉蘭沖他尷尬一笑,然后小跑遠去了。 “讓你來辦公的,你在干啥?” 一四十出頭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笑罵道。 秦遠見孫玉蘭已經跑得不見人了,這才走向男人,“我記得她,上次文工團去我們所里表演的時候,她唱得最好聽?!?/br> “一個大合唱你能聽出啥?你是看人家漂亮吧,”男人取笑著。 “嗯,我覺得她很好,我要娶她做媳婦兒,”秦遠很大聲地說道。 男人:...... “咳咳,我正好和她團長有點交情,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br> 于是沒多久,團長就笑瞇瞇地和孫玉蘭進行了二人談話,表示有一個不錯的小伙子,要是孫玉蘭愿意,就去見見。 “他叫秦遠,是一名出色的警察,曾經一個人解救了十個被拐賣的孩子,他父母也是警察,如今已經退休了?!?/br> “他有兩個哥哥,都已經成家,父母自己住,秦遠的單位也給他分了房子,所以結婚后住哪里都是不用擔心的.” 孫玉蘭腦子都是懵的,她只注意到一點,就是相親對象的名字,以及那天看見的男人。 長啥都有些記不清了,只記得對方有一對招風耳,當時耳朵紅紅的,瞧著挺傻。 再次收到孫玉蘭信時,楊繼西和孫桂芳剛把石頭送到縣里學校,這會兒才回鎮上。 剛進鋪子,王成功就拿著信過來了。 楊繼康過年的時候沒回來,寫信回來說過年的工錢更多,所以暫時不回來,但每個月他都把錢寄回來了的。 石頭去年九月份就念初中了,這次開學是因為歡歡姐妹有點低燒,康嫂不得空,楊繼西夫婦正好要去縣里收房租,也是便順帶送石頭去學校。 看完孫玉蘭的信,孫桂芳露出大大的笑,“玉蘭說她們團長給介紹了一個對象,目前正在接觸中,叫秦遠,個子和大哥一樣高,人也不錯,是一名警察呢?!?/br> “哎喲,不錯啊,有大哥那個個頭,那這人不錯的,”楊二奶奶聞言連連點頭,“還是警察呢,不錯不錯,讓玉蘭好好相處著?!?/br> 孫桂芳笑著點頭,去找紙筆給孫玉蘭回信,而楊繼西則是和王成功在門口說了一會兒話。 王成功說起縣里修電站的事兒,“要不是我手里的活兒不能放,我都想去了?!?/br> “我們隊里還沒通知,不過為了盡快修好電站,肯定會召集一點人去縣里幫忙的?!?/br> 楊繼西說。 隊里果然通知了,也是自愿,每天八工分,管吃管住。 要二十個人,有意愿的就去找吳知青報名。 吳知青是新的記分員。 而原來的記分員,如今連門都不愿意出,就在家待著,時不時還和她婆婆吵架。 每次都是李四娘去調解,但她嘴巴可毒了,把婆媳兒媳罵得抬不起頭。 隊里人都說,李四娘不是去調解的,是去發泄怒火的。 誰不知道自打李四和新媳婦兒出去干活后,一分錢都沒有寄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