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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總裁大人求的實在是腦殼痛,揉著眉心,說, 行,我幫你勸勸。 他說的沒錯,哪有一個跨國公司的副總天天不到辦公室,在家陪女人的? 傍晚阿徹從甜品屋回來,的總裁約我見面后我就想了個法子把阿徹支開,我跟他說我突然想吃甜品屋的蜜三刀,甜品屋距離這兒有些遠,阿徹開始打算讓下人去買,或者直接把甜品屋的糕點師傅雇傭到家里來。 我一聽這怎么還與我想要的越跑越遠了呢?就連忙跟他撒嬌,說我想吃阿徹親自去買的,人家小情侶談戀愛,不都是男孩給心愛的女孩赴萬里路買女孩最愛吃的東西? 哪有直接把人家廚師給買到家里的!庸俗! 阿徹的雙眼頓時清澈明亮,他緊緊摟著我的腰,讓我再跟他撒嬌兩聲,說他好喜歡好喜歡我對他撒嬌。發情的小狼狗要是不安撫,恐怕會拆家。我只好又扭了扭腰,蹭著他的胸膛又給他小聲軟語道, 求求了~ 阿徹開心地自己開著車就出去了,他開心的時候,走起路來都是輕快的,雖然臉上依舊是硬邦邦面無表情,但是不太平穩的步伐還是能夠透露出他的心情愉悅。 的總裁走后不久,阿徹就提著蛋糕袋子回來,他差點兒把整個蛋糕店給買回來,我再次哭笑不得,說他是不是腦袋哪個地方缺了根筋? 吃飯的時候,我就把上班那事跟阿徹說了。 阿徹一下子就明白下午讓他出去買甜品的真正目的,但是他卻罕見地沒有揪著我背著他見別的男人這件事不放,而是沉默地低頭吃著碗里的飯,把米飯全都吃完了,才抬起頭來用面巾紙擦了擦僵硬的嘴角。 臉色突然從陰沉變成了倔強,眼圈一下子泛紅, 我怕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跑了,芝微 我: 最后還是我用身體來跟他保證了我不會跑不會跑,阿徹瘋了般折騰了我一天一夜,幾乎要把我的身體烙印滿他的痕跡。 那以后每天我回家,你都要先跟我做。他抱著我,狠狠地說,每天早上也要做,我要在你身上每天都印下屬于我的最新鮮印記。 我: 少年,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小刻章么! 我回答道:好。 阿徹又肆虐地啃咬著我的鎖骨,讓我發誓, 芝微,你不準跟別的男人跑! 好好好,我都發誓!我舉手告饒,你每天早上要是都把我親成這樣,就算我想跑,也沒人敢收啊! 況且阿徹的瘋可是出了名的瘋,誰敢在如今赫赫威名的徹先生手下搶女人,那不是不想要命了么! 芝微!阿徹又動了動腦袋,掰著我的下巴死死盯著我的臉,讓我看著他, 要不我抱著你去公司吧! 我: 你可拉倒吧! 發瘋還沒完沒了了? 終于連哄帶發誓,阿徹終艱難同意了讓我一個人呆在家里。 并囑咐我一定要乖乖的聽話。 我笑著捶他,家里又沒人,我聽誰的話啊? 阿徹登時翻臉,壓著我又在門口玄關狠狠發情了一場,讓我知道了多嘴口誤的下場。 我呲牙咧嘴扶著腰,罵他瘋狗。 阿徹十分滿意地看著衣衫不整的我,神清氣爽提好褲子系好腰帶,有把我抱回了臥室。 我喘著嬌氣,道他你可真閑的,上來又下去,那干脆把我綁在家里多好,還讓我下去送他出門干嘛! 阿徹歪著腦袋看了我一眼,說這個主意不錯,很調情。 我了個艸。 我讓他趕緊滾,我要在家里睡個覺,每天晚上都折騰的太晚,身子吃不消。 阿徹又在我的額頭印了一個吻,不舍地離開。 這種日子持續了好一段時間,阿徹就像是只被打了催/情/藥的瘋狗,怎么就對這些留印記還有rou/體糾纏如此的樂此不疲? 他說他真的怕失去我,因為站在我身后當影子實在是太久了,仰望我的日子實在是太漫長了,所以就會總擔心第二天一起床突然看不到我的人,害怕我突然某一天又后悔了,跑回去找邵明章。 我罵他傻啊!我既然愿意跟他在一起,就絕對不會丟下他離開他。 芝微,你發誓!你不能跑!絕對絕對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我無奈地親了親他的嘴角,很認真道, 我發誓,永遠不會離開阿徹。 真是個孩子啊 * 三月初的一天,我突然感覺到身體不太舒服。 不是關節炎的難受,是早上起床就有些昏昏沉沉,下樓吃早飯的時候胃部莫名的難受,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阿徹有些擔心,我擺擺手說沒事,讓他快去公司吧,今天不是還有個很重要的合同要談,我給他整理著領帶,讓他給我下班時去甜品屋買點兒酸奶酪。 最近好喜歡從酸酸甜甜的東西,口味都有些變了,大概是天氣變暖的原因嗎? 阿徹一走,我的喉嚨里突然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往上燒,燒著嗓子口直想把早飯全部吐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