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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技術人員被問的愣了愣,連忙檢查了一下機器,發現機器沒問題,思考片刻回道:可能是研究所里有屏蔽信號的儀器,所以畫面被卡掉了 姜昭哦了一聲,叮囑許文民留下來的一小支士兵,讓他們好好保護其他人,自己則和張雅等人進研究所。她趁著便宜爸與李博士探討之際溜之大吉,以免浪費時間去找借口搪塞。 - 許文民還不知道攝像裝備沒用了,帶著手下士兵緩慢向前。 這條地下通道很長,七拐八拐的,始終沒看到出口。通道兩邊都是鐵皮,上邊兒印著數道抓痕,痕跡很深,讓人看得心驚rou跳。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士兵停下腳步,呆呆看著前面的景象,雙腿止不住顫抖。 怎么了!?許文民壓低聲音。 士兵沒有回答,只是從喉嚨里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音調。 許文民往前走兩步,看到前面有一道門,從門內透出明亮的光??辞宄块g里的景象后,饒是許文民也被震驚了。 這間房以前大概是研究人員們用來放雜物的,角落里堆積了些許雜亂的東西。除了雜物外,房間的地板、天花板、墻壁上都掛滿了鼓鼓囊囊的rou囊,甚至有些rou囊還在蠕動。這個場景惡心又駭人。 許文民好半晌才找回自己聲音。 這些都是什么玩意兒!? 都小心點。他神情嚴肅,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不要碰到這些東西。 士兵們小聲應下,正打算小心翼翼穿過滿是rou囊的房間。突然,身后傳來細微的響動聲,他們瞬間警惕起來抱著槍對準身后。很快,幾道身影出現在視線當中。對方也很小心,但沒想到轉個彎會看到黝黑的槍口對準自己,被嚇了一跳。 別別別,別開槍,自己人! 是那個最先下來的西八國選手,他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 許文民放下槍,皺起眉頭:你們怎么下來了? 西八國選手笑嘻嘻地回,擔心你們人不夠,想著下來幫個忙啊許長官,你應該不會拒絕吧?當然,就算拒絕也沒有用。 許文民并沒有拒絕,語氣略顯冷漠:隨你們,但最好小心點,不要驚動了那只怪物。 談話間,后面的選手陸陸續續追上。眼見著人越來越多,許文民眉頭也皺得越來越緊,他轉過身對士兵們打了個手勢,收起槍默不作聲穿過這間滿是rou囊的房間。一個個都十分小心,生怕觸碰到,順便提醒身后的選手。 我擦,這些玩意兒怎么這么惡心! 太惡心了,還臭,阿西! 這不會是那個喪、那個怪物生出來的吧!? 后面的選手看清房間里的場景紛紛爆出粗口,被惡心得不行。 小聲點!有士兵不滿,壓低聲音呵斥他們,不要驚動那只怪物! 選手們互相對視一眼。 巧了嗎這不是,他們就是沖著怪物來的! 穿過滿是rou囊的房間,他們才算進入了研究所。研究所原本純白一片,但現在地面天花板以及墻壁上沾染了大面積的污血,在白色應急燈照射下格外刺眼。 許文民下來前看過研究所地圖,知道隕石樣本放在哪個房間,對身后的選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跟上來,自己在前面領頭。 怪物不知道去了哪里,研究所內十分安靜,只能聽到細微喘息聲。 眼見離裝著樣本的房間越來越近,許文民也愈發緊張起來,額頭浸滿汗水。突然,身后響起一道凄慘尖銳的叫聲,隨之而來的則是類似野獸的低沉嘶吼。他被嚇了一跳,回頭看發現之前跟在身后的人全都不見蹤影。 該死!許文民忍不住爆粗,神情嚴肅,帶著士兵加快腳步:快進前面那間房! 另一邊,成功找到喪尸王的選手們開始四處逃竄。他們一開始想得挺好,認為這么多人一定可以把喪尸王制服。然而事實證明他們在癡心妄想,連對方模樣都沒看清楚,瞬間就嗝屁了倆倒霉蛋。 選手尖叫連連,大難臨頭各自飛。 這一刻,人性的丑陋展現得一覽無余。之前還是哥倆好的同伴,在瀕臨死亡的危機關頭把好兄弟推出去擋刀,自己跑得飛快,頭也不回。 [嘖嘖嘖,我就說吧,在勇者游戲里每個人的劣性都暴露無余。] [不要相信任何人,即便是至親好友。] [哎,真沒意思。] [算了算了,還是回去看我的崽崽吧。] [咦?我怎么看到崽崽的身影了?出現幻覺了嗎?] [uarr;不是幻覺,崽崽下來了。] 姜昭跟張雅以及羅索夫一行人跟著到了研究所,進來就聽見各種慘叫聲此起彼伏。 大塊頭羅索夫撓撓頭:他們還好嗎? 吳響表情嚴肅,聽上去不怎么好啊。 你倆在這說什么屁話。張雅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都叫成這副模樣了,人能好到哪里去?這對話聽起來就知道腦子不聰明,她沒理會傻大個二人組,偏頭問旁邊身材嬌小的少女,崽崽,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姜昭:先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