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
書迷正在閱讀:蘿莉重生之萌叔來抱抱、穿書后我成了美貌的小妾、天降特工:庶女傻后、[文野同人]異世界的橫濱雙鉆是不是不對勁、我就是要靠臉吃飯、撞見盛夏、春寒(高H1v1)、玫瑰與花(1V1)、妖蛇(人蛇H,1V1)、得罪校霸后被爆cao了
蕭大人,我們出去賞花燈可好。雁西將手中酒盞擱在桌上,眸光閃耀,一臉期盼的向蕭云諫開口。 在她們用膳之際,天際的那抹艷麗的火燒云,早已沉溺了影蹤,如今只剩一抹弦月高掛,清清冷冷映照間,她已瞧見別院仆從拿著燈火去院里點燈,越發有些等不及了。 自然是好。蕭云諫被雁西的聲音驚了一下,這才從定定然的目光中回過神來,他暖然一笑,點頭應承,同樣擱下酒盞,然后站起身來。 見此,雁西眼前一亮,忙不遲疑的站起身來,神情雀躍著,往院外走去。 院內的高懸低掛的上百盞花燈盡數點亮,雖說不如蜀京城內的場面,但此番美景,只為她一人。 雁西趁著體內后勁綿長而起來酒意,無所顧忌,肆意張揚的花燈之間跑動,銀鈴般的笑意,時不時響起。 此刻,時雁西在蕭云諫的眼里,就如同一只不慎跌落紅塵的蝴蝶,繞花起舞,艷色酌人,引得的蕭云諫目光不自覺追隨而來。 許久,似將這幾月的委屈,彷徨盡皆宣泄掉了般,雁西這才想起了蕭云諫還在旁側,下意識里去尋找蕭云諫的身影,不知何時,院中多了一桌案,而蕭云諫就站在桌案旁,執筆似乎在書寫著什么。 今日是七夕,蕭云諫能寫的,自然也就只會關乎一個情字。 雖說蕭云諫這數月間,屢屢述情,但此時此景,借著花燈月景,微熏愜意,雁西任性了些,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蕭云諫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就是雁西到了跟前,都未曾注意到。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雁西俯身,將蕭云諫筆下所書,字字讀來,等到蕭云諫試圖遮掩,已經太晚了。 既然遮掩不住,索性便豁了出去,蕭云諫將尾字落筆,然后將紙箋拿起,吹干上面的墨跡,雁西過來,怎么不喚我一聲。 他抬頭目光凝望著雁西,將心頭強壓的深情,對著雁西盡數噴薄而來。 那眸中熱切的情絲太過灼熱,以至于讓雁西于微酣中震然驚醒。念想起剛剛自她嘴里讀出的詩句,這情話,這目光,雁西如何不懂。 她腳步微退,面上強做鎮定,我喚了,只是蕭大人寫的太入神了而已。 面對雁西的躲閃,蕭云諫面露遺憾,又馬上釋然,待字跡被吹干之后,他將紙條折好,然后走到院中,取下一盞花燈,將字條丟入其中,轉而望向雁西。 傳聞七夕時,將自己對心上人的寄托寫下,由花燈寄與月神,雁西可要試一試。 這習俗倒與羊城無二。雁西應了一句,然后轉到了桌后,執起毛筆,舔了舔墨,正待落筆之際,抬頭看到對桌而立的蕭云諫。 蕭大人,我們羊城,這給月神的祈愿,只能自己知曉,要是讓第二人瞧了,那就不靈了。雁西直起身來,向蕭云諫說道。 饒是蕭云諫意圖窺望個一二,也沒了借口,他沖雁西點了點頭,然后識趣的背過身去。 雁西這才矮了身形,落筆于紙上。 她很快就寫完了一張,可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挪開紙箋,在新的紙箋上再度寫道,如此反復。 雁西,好了嗎? 直至蕭云諫開言,時雁西這才堪堪停筆。 她將紙箋上的墨跡盡數吹干,折疊好之后,這才出言,好了。 蕭云諫回頭,看著桌上折疊好的幾個字條,愣了一下,忍不住出言戲謔道,雁西,有些貪心了。 雁西報赫,她將紙條盡皆攥入手心,回的又是理直氣壯起來,我所圖微末,雖有所貪,月神大度,想來是不會記恨的。 蕭云諫見雁西這姿態,有些哭笑不得,卻又煞有其事的點頭應道,雁西說的是, 雁西見此,撲哧一笑,轉到蕭云諫跟前,蕭大人既然認同,那就勞煩幫我取五盞花燈下來。 蕭云諫將手上的花燈交予雁西,真依著她的吩咐,又取了五盞花燈,這才領著雁西到了別院后的溪流之側。 雁西從蕭云諫手中接過花燈,將其盡數流入溪水之中,望著花燈隨水流而去,誠心祈禱。 祈禱之后,二人又駐足許久,這才折返回了別院,取了燈籠,往鏡環山而去。 雁西,稍等。到鏡環山腳,蕭云諫叫住雁西。 怎么了?雁西不解的停身轉頭,望向蕭云諫。 蕭云諫沒有回答,而是蹲下身來,自懷中取了個香囊,親手系在了雁西腰佩之上,這才站起身來,又取了個香囊系在手腕,向雁西解釋。 夏夜多蚊蟲,又是山間,這是驅蟲的香囊,帶著這個,蚊蟲就不會近身了。 勞蕭大人費心了。雁西這才恍然,連聲稱謝。 蕭云諫笑了笑,越到其身前階梯,回頭向雁西伸出了手,夜黑路滑,還是小心些為妙。 雁西對向蕭云諫的視線,他的眸中,似乎只有誠懇正色,再無其他。 她遲疑著,猶豫著,最后還是將手搭在了蕭云諫的手上。 蕭云諫的手收緊,這才回過身去,叮囑了一句,這才緩步向山走去,仔細腳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