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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城主挑眉,認真回憶了一下,然后十分光棍,我怎么知道。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學習就不好,也不愛學習,要不是自己家是個大貴族的家庭,不然還讓我進不了皇家的騎士團呢。 混蛋叔叔你還挺高興啊!云慕沉想到了自己要學的那一大堆知識就頭痛,我只想成為一條只用吃喝玩樂的咸魚,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城主對他的發言嗤笑一聲,懶得去批評,生活過成什么樣,說白了還是要看個人。 小崽子這句話可別被你其他長輩聽見了,要知道那些可才是老古董。作為一個紈绔可沒多少立場來指責你。不過祖上有什么奇怪血脈我可不知道,我又不是一個能認真記這種東西的人。 云幕沉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希爾在旁邊嘆為觀止。 在精靈族里,沒有哪一個大家長是會強迫自己的孩子去學習的,除去基本的知識教導之外,其他的就是以小精靈們的興趣為主。精靈族家庭中的相處模式,更像是朋友間的相處。 不會強迫小精靈們去做他們不愿意的事情,所以精靈的性格都很散漫。而人類這邊就不同了,特別是像云大少爺這種未來的繼承人,承受的壓力就更大,需要學習的東西也不少。 不過這和他這個精靈又有什么關系呢?精靈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只是在旁邊圍觀而已。 在他們還沒坐熱椅子,門口就傳來了一個急匆匆的步伐神。待客廳的人聽到后立馬轉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臉色難看的騎士從門口走了進來。 騎士努力調整自己的神色,好歹讓自己不要這么情緒外露。他伸出手放到胸前對著主座的城主行了個禮,城主大人,牢房中那個自稱是王后的弟弟,還拿出了一塊令牌。 布格聽到這話,坐直了身體,哦?令牌拿過來我來看看 。 騎士上前走了兩步,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銀色的令牌,上面刻滿了看不懂的字符。 作為城主的布格還沒有反應,旁邊的圍觀群眾加里安德盛就跳了起來,三兩步上前從騎士手中拿過來仔細查看。 盯著令牌上熟悉的字符,加里安德盛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忍不住再次用手指摩擦令牌上的字符,想要打消自己的那個危險的想法。但現實告訴著他,從見到這塊令牌的開始,他腦海中出現的那個不好的念頭就是正確的。 真是玩大發了啊加里安德盛囔囔道。 布格此時也好奇地走了過來,當他的視線落到令牌上的時候,整個人一個哆嗦,差點站不穩。 我之前也只是口頭說說,也不是真希望上面出事。 希爾不明所以。憑借著他們剛剛一番行為,有了個模糊的猜測。他遲疑開口:難道是國家的國王出事了?這話說的著實大不敬。 加里安德盛臉色凝重,我猜是這樣的。當初國王還是王儲的時候,曾經玩笑般地說過,說有一天這個令牌遺落在外,可能就是在告訴我們他出事了。 希爾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說話。 當然也有可能,我的猜測是錯誤的。加里安德盛自我反駁,國王只是不小心把這枚令牌送出去了而已,或許是當初國王只是開了個玩笑。 布格插話提醒:但這個令牌被牢中的那個人當做身份憑證。 加里安德盛:布格,有時候閉嘴也是一種美德。 布格后知后覺,低頭認錯,你說得對。 不管如何,王城他們無論如何都是要去一趟的。 . 第二天清晨。 蘇蘇里城城主穿著紫色的拖地長裙,披著同色系的厚實披風,手中拿著代表他騎士身份的長劍,英姿颯爽地站在城門前。 站在城門送行。 希爾一言難盡地盯著某位城主身后站的整整齊齊的騎士團,陷入沉默。 救命,要不是知道城主是送行的,他都以為這是要去捉拿什么罪犯。 希爾讓自己盡量忽視城主身后的那些人,眼睛正視著城主,目不斜視。 城主,真的不用再送了。我們走一步,你也往前送一步的行為,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 城主挺直的脊背瞬間就塌下來,整個人的氣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精英變成了痞子。 你們早說,我就不用起得這么早了。 希爾: 加里安德盛: 貝爾: 城主把自己手中拿著的劍重新插回腰間的劍鞘中。 害,那我就不送你們了,一路順風,注意安全。 說完,轉過身,帶著自己的騎士團走回了城中。 希爾看著城主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背影,沉默。 城主,果然是個有趣的人類。 確實,我有時候懷疑城主叔叔的腦回路是不是和其他人不一樣。 熟悉的稱謂,熟悉的聲音這很難不讓精靈聯想到一個人。 所以作為云家大少爺的你是為什么會在這里?希爾震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