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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清嶼凝視她的小嘴,說出的話好傷人,每一字都足以把他的心刺穿,他低頭咬上去,嘟囔道:該給你洗洗嘴。 吻的白鷺毫無招架之力,最后,她的手掐上他的胸膛,他才觸電般的仰頭喘息。 白鷺得到這個空隙,嚷道:靳清嶼,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要你了,我不養小瘋狗。 神色趨于瘋狂的靳清嶼,瞬間被冷水澆灌,整個人頹的不行,他立即哀求:剛才是我失控了,我和你道歉,白鷺,別不要我,求你了,我 白鷺的手抵在他胸膛,慢慢平復自己的呼吸:我mama和唐域哥哥的爸爸在交往,他們還有可能結婚,你說我和唐域哥哥有可能在一起嗎? 靳清嶼在聽到唐域哥哥四個字,神情就已變,強忍著聽完白鷺的話,最后驚喜的問:你真的對那個男生沒有興趣? 沒有。白鷺毫不猶豫道,以前倒是喜歡過唐域,但這次見了唐域,一點感覺也沒有,就當他是普普通通的哥哥而已。 可是,你叫他哥哥,我聽著難過,你都沒怎么叫過我哥哥。靳清嶼委屈巴巴。 他爸爸要是真和我mama結婚,他豈不是就是我親哥哥,我不叫他哥哥,叫他什么?白鷺無語極了,這個靳清嶼還是學霸呢,智障! 靳清嶼喘息著低頭用嘴唇蹭她的嘴唇:我聽不得你叫別人哥哥,你叫他名字好不好?就叫我一個人哥哥。 白鷺臉緋紅,身子早就動情,說出的話卻很冷:偏不,靳清嶼,你不喜的事,我偏要做,我為什么要慣著你。 可是,我是你唯一的小狗狗啊,你難道不能多疼疼我一點嗎?白鷺,你好無情。 隨便你怎么想,從我身上起來,滾。白鷺不耐煩,很氣他的忽然出現,打斷她和唐域談正經事。 不,如果主人不給小狗一點甜頭,那小狗就自己索取。靳清嶼強勢霸道起來,緊緊鎖住她的細腰。 在轎車后排座椅,白鷺反抗不過,罵了打了都沒用。 這個家伙就跟小瘋狗似,一直貼貼,還哀求她:我甚至可以叫你jiejie,你可以叫我弟弟,都沒關系,但你不可以叫別人哥哥,好不好?白鷺,回答我啊? 白鷺嘴抿的緊,根本不搭理他,而他看似占據上風,實際上處于下風,最后,他撕的一下扯開自己的衣服,里面是一套完整的祖母綠鏈子,清透幽深。 抓過她的手覆蓋在鏈子上:只要你不叫別人哥哥,你就可以隨便摸我,好不好? 白鷺感覺好笑,她叫不叫別人哥哥,跟摸他有什么關系? 不想摸了,摸夠了。話是這么說,但眼睛卻直勾勾盯著他,冷白膚配祖母綠真絕了,靳清嶼真會玩,完全踩在她的xp上。 白鷺,不要。靳清嶼很慌亂,他最怕她說玩夠他,他想盡辦法讓她饞自己,變著花樣勾她。 他扯過一條鏈子,放在白鷺嘴邊,帶著他體香的鏈子,沁人心扉。 白鷺下意識,添上鏈子,發出一抹玩味聲:靳清嶼,你可真會勾引人,小蕩夫啊。 第34章 撒嬌:不許欺負小狗,好嗎 那你喜歡被我勾引嗎?靳清嶼逼近她耳垂,啞聲問。 白鷺不言語,只是用手玩他身上的祖母綠鏈子,似只對鏈子感興趣。 求你,求你說話,就算是哄哄我也好。靳清嶼的聲線更加沙啞,還帶著哽咽的意味,似快哭了。 白鷺才漫不經心抬起眼眸,這個家伙眼眶紅潤,好可憐好破損,但她更想欺負他是怎么回事,她猛的一拽鏈子,他控制不住發出嗚咽。 不許欺負小狗,好嗎? 白鷺輕笑:你是命令我,還是求我? 靳清嶼面色更難忍:求,求你啊。 白鷺才舒緩下鏈子,淡淡警告:以后不要說,是我男朋友,不然就真不要你了。 靳清嶼委屈反駁:可是,我就是你男友啊,我們不是在交往嗎? 但為了分手方面,不用昭告天下啊。白鷺無情道。 分手? 靳清嶼眼底都是灰暗和絕望,繼而泛起一點冷,哼,不會有分手那一天,要是白鷺敢說分手,他就會把她關在自己親手打造的城堡,將她困在 白鷺不知他心底是怎么想的,但見他灰暗的面容,又抓過鏈子,把他扯到自己眼前,低聲叮囑:記住了,靳清嶼,我們之間只是一筆交 話沒說完,就被靳清嶼瘋狂封住嘴唇,他最聽不得這種話,而偏偏這個無心的人,總是喜歡用這種話來刺他,他只好,封住她的嘴唇。 白鷺本要推開他,但他好會吻,氣息還那么迷人,忍不住回吻他,真奇怪,一邊嫌棄他,一邊又無法抗拒他。 不知吻多久。 等他的嘴唇抽離時,車內散發喘息和欲念,他不由舔舐嘴唇:跟我回家,好嗎? 回家做什么?白鷺明知故問。 你知道。靳清嶼快瘋了,她明明知道他渴望什么,卻不給。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白鷺就等他說出來,好拒絕他,她就喜歡看他失控的樣子,好滿足她的心理疾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