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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員2:警察這么帥氣,這么正義,他怎么會出軌外遇?一定是電視上一樣臨危受命,為了組織和人民不得不做隱秘任務吧! 店員3:他抱歉的眼神,真的好真摯。我想他是有苦衷的! 顧客1:我也覺得?;蛟S謝添并不僅僅只是警察呢?誰能扒一扒謝添的資料? 阿這,普通人誰能扒出來啊。 那不就得找到官方超話,問《誰是影后的丈夫,誰是軟軟的渣父》超話了嗎。 * 幾天后的南城別墅,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像是一具裝潢華麗但沒有人氣的空殼。 安靜的庭院,安靜的客廳,只有樓上的臥室里傳來手機作響的聲音。 這才讓人注意到原來樓上是有人的。 咳,咳咳。 床上的男人一張矜貴禁欲的臉蒼白無比,隱約透出病態,就連鼻梁左側的一點小痣都淡了幾分。 因著肌膚蒼白反倒襯得鋒銳的眉宇、發絲更漆黑,整個人呈現出與面容不符的秀氣易碎。 少了凌厲和威嚴感。 江別張開唇,聲音嘶啞的道:阿鳶,我頭疼。 低啞的聲音中透著本人沒注意到的依賴,熟稔。 潛藏著向妻子拐彎抹角索要安撫的意味。 尋常的時候阿鳶也不愛說話,更不主動,但只要他說出口,阿鳶就會端著水杯走過來,緩緩坐在他床前探他的額頭,如果燙還會眉頭微蹙,起身離開。 再度回來的時候修長如玉的掌心便會躺著幾顆白色的藥片。 -吃掉。 即使是關心,她也是這樣的語氣。 江別想,或許他今日頭疼的有點厲害,也有可能感冒燒壞了腦子所以才會格外想念妻子冷淡的關心。 只可惜江別話音落下后,回應他的不過是冷冰冰的空氣。 江別擰著眉睜開眼:阿鳶 他抿著唇再度開口,嗓音低了幾個度,已然有些不悅。 他睜開幽深的眼睛,烏黑的瞳孔因為不舒服透著幾分濕潤,映入眼簾的不是掛在墻頭的結婚照。而是一片蒼白的墻面。 江別愣了愣:她們的結婚照呢? 他猛然坐起來才發現這不是婚房,而是他名下的一棟別墅。江鳶一當然不在這里。 更不可能回應他。 而且江鳶一要跟他離婚了。 江別回過神來,只感覺腦袋越來越疼,偏偏旁邊的手機吵個不停。修長的指頭按著眉心處,伸出手拿起電話接通。 出乎意料的,電話那頭并不是催他回去的導演。 更不是他的經紀公司。 而是父母。 -兒子,你和阿鳶和好了嗎?有沒有說清楚啊? -軟軟寶貝原諒你了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江別感覺頭更疼了,尤其想要將電話掛斷。他擰著眉頭敷衍:我找過,她不愿意見我。 -什么!? -兒子你不會真的就直接回去了吧? 江別: 他看起來有這么蠢? 老爸老媽到底認為他的智商有多低。 江別有點后悔接起電話,他坐著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昂藏的身形緩緩倒在床上,淋雨回家以后沒多久他就感覺腦袋發疼,然后他隨便找了個別墅落腳。 所幸的是別墅是定期有人打掃的,不需要他再來打掃了。 有點冷。 藥也找不到。 江鳶一生他的氣不接電話,也不聽他解釋,寶貝女兒也不要他了。 江別抿住薄唇,大概是因為生病了,他此刻孤零零的在別墅里竟然覺得孤單又委屈。老婆不在,也沒有寶貝奶聲奶氣的關心,爸爸爸爸的叫他。 又奶又甜。 有家也不能回。 還被岳父岳母罵, 被追討厭的狗趕出去。 江別將被子拉上來蓋在身上,接近一米九的昂長身形蜷縮在被子里,烏黑的發凌亂散開,臉色蒼白病態??雌饋硖貏e有委屈,弱小,無助的既視感。 電話里的人還在孜孜不倦的念叨。 -兒子你看熱搜了嗎?你知道有一個《誰是影后丈夫,誰是軟軟渣父》的超話,網友都在猜誰是軟軟的父親,阿鳶的老公,已經羅列了三個受害者了! 江別呼吸一凜,捏緊了手機。等待母親繼續說。 誰知道她話鋒一轉。 -別說,里面的小伙子各個帥氣多金。大家又罵他們渣男,又覺得和阿鳶配。 -兒子,你有沒有感覺他們在替你背鍋? 配不配不知道,有沒有在背鍋不知道。 但我覺得媽你打電話過來是為了給我添堵。 而且是他不愿意公開嗎,是阿鳶不愿意,現在的他已經沒資格公開了。 江別幽深的眸子暗淡了幾分,將通話縮小,點開微博搜索《誰是影后丈夫,誰是軟軟渣父》的超話。里面竟然每天都有發帖詢問《渣男找到了嗎?》 有三個頂的最高的帖子,分別是: 《報!!我覺得言商是渣男之一!他對影后態度太微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