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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真的花花有點可惜, 因為這樣就不能聞到香味啦。 但是想到后面的拍攝,軟軟便露出甜甜的笑容,小梨渦點綴在臉頰邊。 這樣我們拍完以后,叔叔就不會重新整理花花,不用麻煩叔叔啦。 言商愣住了。 扭頭看著小團子天真爛漫的笑臉,她的眼睛很大很明亮,是那種澄澈水靈的清靈感。天真無邪的說著讓大人都震撼的話。 最初只感覺小團子長得可愛,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懂事,害怕麻煩別人,為一個見過僅僅兩次的陌生叔叔如此考慮。 這不是小天使是什么? 更讓言商驚訝的是,江鳶一對待女兒的態度。平時冷漠的不近人情的江影后,竟然走過去蹲在女兒的面前與她平視,摸了摸軟軟蓬松的發頂。 謝謝軟軟提醒, mama現在知道了。 江鳶一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光芒,面對女兒的時候溫柔的不可思議。 明明還沒有換拍攝的衣服,還沒有叫江鳶一和軟軟擺出唯美的造型,但女兒仰起頭對著mama微笑,幼圓的眼睛彎成月牙兒,笑意和天真積攢成星星點點的光芒,與梨渦相得映彰。 mama溫柔注視,隱隱透出寵溺。 這,比刻意要求她們去做什么更加自然唯美,母女倆的親昵自然而然散發出來。 言商攝影師的本能讓他舉起胸前的攝像機,咔擦咔擦拍攝出幾張,他心里悶悶不樂的感受忽然消失了。 江鳶一無論讀書時代還是現在,依然閃閃發光, 無論如何都是他心中皎潔的月亮。 十幾年前沒能主動摘取,十幾年后再遇見就是機遇。一點點小誤會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 拍攝正在進行時,江別正被傭人領著走進江宅。 一進客廳,江別就看見沙發上坐著的兩人:一位端莊和善,披著披肩坐在一旁;一位嚴肅刻板,腿上攤著一張報紙。 茶幾上還放著熱騰騰的茶,裊裊的白煙從杯子里升起,給客廳里帶來淡淡的茶香。 是上好的龍井茶。 江別出現后,兩位老人都抬起頭來,目光里有著嚴厲。 就連一向和善的岳母都是如此。 江別一看,大致能夠猜到岳父岳母也知道了江鳶一和他離婚的事情了。 他有點頭疼。 江別:爸,媽,端午安康。 江河冷哼一聲,端午早就過去了,你的祝福未免來的太晚了點。 他將放在手邊的茶端起,用描繪著花紋的杯蓋撥了撥浮在表面的茶葉,淺淺的抿了一口。再度抬起頭的時候,臉上更加嚴肅了幾分。 鷹隼似的眸子劃過江別,曾經他就對這個女婿不太滿意,雖然眾人都覺得江別長相好,家世好,在娛樂圈這樣的大染缸里依然潔身自好,只認真拍戲,但是江別和阿鳶的脾氣性子一模一樣。 同樣驕傲,自尊心強,倔強,冷淡。 如果這兩人對彼此有什么誤會,那么他們將因為驕傲的性格不愿對對方提起,一方獨自承受,一方被蒙在鼓里,然后走向離婚。 江河不太相信江別會出軌,但這又有什么關系?他的女兒難過了,不開心了,哭了!在她被全網黑的那么慘的時候,在寶貝孫女被罵是私生女的時候,江別還在專專心心拍戲! 這不是有沒有出軌的問題。 這是他對丈夫這個身份的失職! 江河眼鋒銳利,問:最近你在做什么? 江別聞言便回答:拍戲,趕進度。 因為白瑩瑩不會拍戲,不提前演練,導致劇組不得不花費更多的時間重新拍攝,本來上個月就能拍好,不得不延長到現在。 如果女主的戲份能認真專研,能有上進心一點,10天前江鳶一被黑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他也能第一時間知曉。 江別抿住唇,幽深狹長的眸子里充斥著懊惱。 哦?江河砰地一聲將茶盞砸在了桌子上:那你知道你的妻子被全網黑,被說老公是金主、被說金主是大肚便便的老男人,阿鳶因為想要資源所以爬床的嗎?!還有我的寶貝孫女,被人說成私生子的時候,你卻關了手機,在節目組安安心心的拍戲。 是這樣嗎?! 江河的每一聲質問都透出父親對這個女婿的透頂失望,眸子被怒意染得深沉,平時的江河嚴肅古板,但此刻他站在父親的角度上,宛若一座大山,壓得江別幾乎透不過氣來。 江別聽聞江河的話,腦袋里出現轟鳴。 瞳孔緊縮。 之前他的確以為壓一壓就可以,換一換導演就可以解決這些事情,甚至還讓助理關注這件事,有風吹草動就來告訴他但是助理沒有說。 他很少碰手機,專注點都在拍戲上,助理沒有提便以為無事發生了。 原來、原來她在這個丈夫不在身邊的時候,獨自承受了這么多。 而他之前竟然還生氣江鳶一不接電話,短信不回,隨意提出離婚是在發脾氣 或許是因為被岳父的話點醒,之前所有不理解,覺得疑惑的地方都霍然開朗起來:江鳶一是會隨便提出離婚的人嗎?是會隨便將離婚兩個字掛在嘴邊的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