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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怎么了?徐安安心疼大叫。 墨郁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沐浴露的味道,那是他最喜歡的沐浴露,甜櫻桃和海鹽的混合味,每次她用,他都會忍不住想吻她,可此刻他的心卻撕裂的疼,為什么要洗澡? 這是白天。 忽然洗澡,還能是什么原因? 他嘴角溢出凄涼,沙啞開口道:小安,洗澡了? 徐安安嗯了一聲,拉著他坐在大床上,就去找醫藥箱。 在她忙的時候。墨郁盯著她,眼角紅的滲人,他的腦海里都是喬厲霆發來的那句話:也許是我太大了吧。 他臉色又慘白的厲害,攥起拳頭,手心里的鮮血溢出,他表情恐怖如斯,仰起頭,微微轉動,眼底都是濃烈占有。 徐安安提著藥箱趕來,當她拉他的手,才發覺那傷口更深,流的血更多,并且他渾身冰冷,眼神也冷的嚇人,她忍不住問: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墨郁凝視她,見她一臉的淡然,但他的眼眸移到她的脖子處,那里有一個細小的被掩蓋的痕跡,他對她的一切都很熟悉,就連她身上有幾顆小痣都一清二楚。 而她脖子的痕跡,無不驗證,喬厲霆發來的微信錄音。 他胸腔酸楚的厲害,開啟薄唇,冷道道:公司里有人騙我,我氣不過就摔了東西,鋼筆不小心插入手心。 聞言,徐安安直嘆氣,認真在給他處理傷口,先是用酒精消毒,還道:會疼,你忍著點。 用酒精棉往他手心按去,來回摩擦,但見墨郁表情陰郁,渾身顫抖,大概是疼的。 她無奈勸說:墨郁,你是最穩妥的人,怎么忽然發那么大的脾氣,員工欺騙你,你開除好了,何必置氣,傷了自己。 墨郁微微點頭:小安說的對,是我失控了。 徐安安見他這么說,又嘆口氣:以后可不要這樣,不然我會心疼。 她繼續低頭給他處理傷口,找到紗布要給他包扎,還輕笑道:我之前雖也是醫學系,但業務能力為零,只給小白兔包扎過傷口,你別嫌棄我。 不嫌棄,喜歡還來不及。墨郁又話鋒一轉,假裝不經意的問:對了,小安,你今天去哪里玩了? 徐安安心底咯噔一下,本就不會打結紗布,這會更是手忙腳亂,她的頭頂響起墨郁沙啞而疼痛的聲音:有點疼。 徐安安才抱歉道:那我輕點。又開口道:我一直在學院啊,沒出去過。 墨郁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心底已經了然。 他輕笑,笑容漸漸放大,他想過無數次小安會背叛他,也想到很多次該怎么懲戒小安,可是此刻,他卻有些下不去手,太愛小安了,即便知道小安欺騙他,他也無法傷她。 他愿意再給小安一次機會,只要小安坦白,只要小安跟喬厲霆斷絕往來,他就當什么都沒發生。 徐安安終于給他包扎好,笑道:好了。 忽的,墨郁單手把她提到自己懷里,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小安,你到底去哪里了?保鏢說你今天都不在學院。 徐安安吞咽口水,她沒想到墨郁會派人跟蹤他,但她不能說出事實,畢竟,當初喬厲霆愿意放她的條件,就是讓她不把今天的事放出去。 噢,我想起來了,我又臨時出去逛街買衣服了。 猛的,墨郁將她壓下,眼底都是陰狠,一字一字問:衣服呢?可以穿給我看看嗎? 他手攥緊她的手腕,一點點收,徐安安才感覺到他力道那么強勁,并且也深深認識到,只要他想,他可以輕易將她制服,她更加無措,張了張嘴唇,要解釋什么。 但最終什么都沒解釋,而是道:沒有喜歡的,就沒買。 這句話,徹底惹怒墨郁,他的手輕撫她的臉頰,游離到脖頸處,用手去揉那處用遮瑕膏遮蓋的痕跡,使勁的揉,很快就出現紅痕。 忍不住低吼:這是什么?小安,我給過你解釋的機會,可是你還騙我,你還要哄我,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他發狠,摩擦紅痕,控訴的聲音顫抖,眼睛通紅泣血。 巨大的痛楚將他吞噬,再也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徐安安張了張嘴唇:墨郁,你發什么瘋,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么要發怒,不信任我。她哪里知道,這一切都是喬厲霆在背后搞鬼。 墨郁心臟狠狠抽疼,盯著徐安安,發出困獸之斗的撕喘:我為什么?你說我為什么?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對你百依百順,只不過是求你的一點喜歡,你也說會愛我,只愛一人,可是你卻,你卻和喬厲霆上床,你讓我怎么做? 難不成,讓我求著你,3,皮嗎? 墨郁說完這話,眼眸冷冷的刺她,渾身上下散發著可怕的氣息,將徐安安徹底席卷,強大威壓讓她忍不住后退。 墨郁依舊是那個,墨氏集團繼承人,呼風喚雨,卑微哀求只是他心甘情愿的偽裝而已,可是當他不愿偽裝了,他就會特別可怕:小安,我要殺了喬厲霆,我必須要殺他,再把你囚住,這樣就完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