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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想出去玩玩。李瓚語氣略帶幽怨,天天在府里悶著,實在無趣。 單敏儀耐著性子勸道:我也是打你這個歲數過來的,那能不懂少年人愛玩的心性?我并不是存心想拘著你,只是擔心你的安危。 李瓚面露不解,青天白日,天平盛世,母親為何總是擔心我出事?再說我總不能一輩子都悶在家里。 你父王和你大哥都出過事,我豈會不擔心你?你這些年雖然養在太后宮里,可你是我的嫡親骨rou,難道我不關心你的安危么?單敏儀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 李瓚連忙上前輕撫單太妃的手背,安遠他們是神機營的高手,日夜不離兒子身邊,請母親寬心,兒子不會有事的。 單敏儀擦著眼角,輕嘆口氣:太后把你養在宮里,自然是有原因的。有些話我不便多說,只告訴你一句話,你時時刻刻要記在心里。人心難測,君心難測。你自己多想想便明白我的苦心了。 李瓚依舊是一副不諳世事的輕松面色,無畏道:兒子進出都有侍衛跟著怕什么。把天寶樓里清干凈,不讓閑雜人等進去,不會有什么危險。 單敏儀猶豫了一會兒,勉強答應,今日先讓安遠帶人把天寶樓的安防布置好了,你明日再去。 李瓚展顏一笑,聽戲么早一日晚一日的也無妨,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氣罷了,那就明日再去吧。 單敏儀打量著他,我聽說你昨日留了一位姑娘在府里? 李瓚含笑打趣:母親消息靈通,什么都瞞不過你。 單敏儀解釋道:我并非事事都要管,只是提醒你一句,府里可別容留來歷不明的人。 那位周姑娘不是什么來歷不明的人,不僅是國師的弟子,還是晏聽潮的師侄,來府里是請白夫人替她治傷,在白夫人那里暫住兩日便回去了。 單敏儀意有所指道:因佳宜年歲小,你這婚事拖到現在,可既然已等到她及笄,也不在乎多等半年,千萬可別在成親之前弄出什么風流事來,讓王府和沈家都臉上無光。 李瓚一愣,轉瞬笑出聲來,母親想到哪兒去了。我和這位周姑娘并無兒女私情。 單敏儀松了口氣,笑吟吟道:那就好。你和佳宜成親后,至少要等生下嫡子之后,再考慮身邊添新人。要給沈家和你岳父留足顏面,別讓太后不高興。 李瓚臉色一紅,低頭窘笑:請母親放心,一切都聽母親安排。 單敏儀面露慈愛的絮叨了幾句,這才放李瓚離去。 走出菩提靜苑,李瓚臉上的乖順天真之色驟然散去。 他解下腰里的玉佩遞給安遠,你去一趟庫房。前些日子,晏家家主的丹華鋪開張,本王也忘了備一份賀禮送去。 安遠忙問:王爺打算送什么?管家問起我怎么回他。 你對管家說,本王也不知道送什么好,讓你在庫房里仔細挑一挑。 安遠有些不解,讓他去挑? 李瓚壓低聲道:每年母親生辰,幾位夫人都會親手抄一份佛經為母親賀壽祈福,你趁著挑東西的機會,把幾位夫人的手稿各找一份帶出來,不要驚動管家,也不要告知任何人。 安遠領命而去,過了小半個時辰,將三位夫人的手稿呈到李瓚跟前。 李瓚盯著三人的筆跡,慢慢和腦海中強行記住的那幾行字做對比。驗證的結果,和他猜測的一模一樣。他把手稿交給安遠,交代他原封不動的放回去,再把單雪洲叫過來。 單雪洲的宅院和賢王府相距不遠,接到消息便很快趕來。 李瓚笑微微的指著桌上的禮盒,晏家表哥前幾日救了我的命,他新開了鋪子,麻煩舅舅替我送一份賀禮。 單雪洲忍不住問道:殿下可是借他馬車的那天遇了險? 舅舅怎么知道? 是那位周姑娘說的。 不錯,那天我私自出行,不想讓車夫知道我去往何處,在福壽莊不遠的地方停車步行。等我們回轉的時候,那車夫已經在馬車里動了手腳,用鐵鏈鎖了車門放火,還給我下了毒。恰好碰見晏表哥和周姑娘,才撿回來一條命。詭異的是,我回來后,發現那車夫根本沒死,死掉的是一個苗神谷地字派的人,他帶著面具偽裝成車夫。 單雪洲心驚膽戰的聽完,后怕不已。 舅舅可知道苗神谷? 單雪洲遲疑了一下,知道。 李瓚平平靜靜看著他,我和苗神谷從未有過恩怨,更沒有打過交道。你說他們大費周章弄了這么狠毒的手段來置我于死地,究竟是為了什么? 單雪洲道:我這就派人去查。 李瓚笑了笑,算了,舅舅就別插手這事了,萬一查到指使的人是你不想得罪也得罪不起的人,豈不是進退兩難。 單雪洲面色冷凝,發誓一般說道:殿下放心,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危及到殿下的安全。 李瓚點點頭,沒想到舅舅對我這么好。 單雪洲:單家對我恩重如山,太妃也對我信任有加,我對殿下自然要誓死效忠,永無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