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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瓊不等李瓚開口,便一口答應,沒什么不方便的。我院子里人少清靜,姑娘別嫌太悶就好。 周小山甜甜一笑,怎么會呢,夫人,我曾是一麟的師姐。 白少瓊又驚又喜,是么,我有三年未曾見到一麟了。 他呀,現在長的一表人才,劍法又好。周小山嘴巴甜,一會功夫就把白少瓊哄得笑顏如花。 白夫人居在沉香苑,正如她所說,是一處清靜偏僻的院子,庭院里種了不少藥草,空氣中漂著淡淡的草藥味兒和香草味兒。 老賢王的侍妾,除了白夫人,還有沈夫人和劉夫人,三人膝下皆無子女,白夫人研習藥草藥膳,追求養生之道,那兩位夫人,一位禮佛,一位修道,倒是各有各的修行,互不打擾。王太妃含飴弄孫,早就免了幾位侍妾的早晚請安。 因周小山在沉香苑做客,晚飯準備的格外豐盛。那位仆婦名叫施娘子,動作麻利,手腳快捷,做的一手好藥膳。 李瓚又專程派人送了八道好菜,四葷四素,味道絕佳。不僅周小山吃的撐了,白夫人也吃的多了,由丫鬟聽雪陪著在庭院里散步。 施娘子一邊替她收拾屋子,一邊問周小山,周姑娘要不要去消消食? 周小山笑吟吟的擺手,不了不了,我受了傷,手疼胳膊也疼,還是躺著歇歇吧。 施娘子笑笑,那姑娘去床上歇著吧,早點睡。 周小山哎了一聲,麻溜的躺到床上伸了個懶腰,從懷里拿出她的機關秘鑰仔細看起來。 書還沒翻上兩頁,聽雪來請她去前廳,說晏公子來了,王爺請她過去。 小山一怔,晏聽潮怎么還親自來了? 李瓚正陪著晏聽潮喝茶,見到周小山進來,便笑吟吟道:你師叔聽了信兒,不放心你,要親眼見見你傷的重不重。 晏聽潮的目光如電般掃過來,焦慮和關切一閃而過,瞬間又被一貫的高深莫測掩蓋住了。 周小山笑吟吟道:不重不重,就是皮外傷。白夫人替我上了藥,說三五天便能好。 晏聽潮上前兩步,握住了周小山的手腕,手指搭在她的脈上。 當著李瓚的面,小山有點不自在,輕輕往外面抽了抽,小聲道:真沒事,就是皮外傷而已。 晏聽潮探明她內息正常,松了口氣,既然無礙,就隨我回去吧,住在王府里像什么話。 我想在王府住幾天,方便白夫人替我換藥。 晏聽潮不悅道:我回去替你換藥便是。 李瓚笑道:晏表哥對周姑娘放心不下的話,不妨也住在府里。 這話聽上去像是打趣,晏聽潮不禁尷尬的笑了笑,我沒什么不放心的,只是這丫頭沒大沒小,王府里規矩大,我怕她惹是生非。 李瓚揮了揮手,府上也就母親跟前規矩大,周姑娘住在白夫人那里不會有事,白夫人為人極好,請晏表哥放心吧。 小山乖乖巧巧的點頭,我保證不惹是生非,白夫人煮的藥膳特別好,王府的飯菜也好吃極了,我多住幾天養養身體。 李瓚莞爾失笑,小姑娘這會兒看起來可真像是一只饞嘴貓兒。 晏聽潮冷著臉道:你跟我來,我問你幾句話。 小山跟著他出了正廳,走到廊檐下,晏聽潮壓低聲問道:你怎么受的傷? 小山把碰見李木卻沒抓到他,反而被單雪洲所傷的經歷說了一遍。 晏聽潮氣道:上次你去追李云照還知道給我留個印記,這次倒好,人跑個沒影,我找了你整整一下午,差點沒急死。 小山解釋道:當時根本來不及叫你。他走得很快,我要是不跟上去,轉眼就不見了。 晏聽潮面色沉沉的瞪著她,周寧兮,你給我記住一句話。 小山被他的語氣和眼神嚇了一跳,輕聲問:什么話? 什么事都沒有你的命重要。 小山眨了下眼睛,心里噗通一跳。 晏聽潮:你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一劍下去,你就帶著真相去見了閻王爺,有個屁用。 小山破天荒的沒頂嘴。 我再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 賢王的未婚妻是神機營統領沈照青的女兒,開了春就成親。 你說這個什么意思? 晏聽潮冷冷道:意思就是,你不要對賢王有什么想法。 小山一副好笑的表情,閣主你想什么呢,我住在賢王府,是想找我干娘。她來揚州就是奔著賢王府來的。 晏聽潮眼中的怒氣消了些許。 丹華鋪已開張了半月,都不見她來找我,我懷疑她早就混進了賢王府,因為在王府中深居簡出,壓根不知道外面開了一間丹華鋪,也不知道我來了揚州。所以我才借口養傷在王府里待上幾天,看看能不能在王府里找到她。 當真不是因為賢王? 小山橫了他一眼,我心里沒有情情愛愛。 晏聽潮默了默,神色很古怪的問了句,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