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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聽潮一看他這表情就是有要緊事要談的樣子,便揮揮手屏退了丫鬟下人,問他什么事。 安遠道:王爺怕太妃擔心,回府之后不曾提及遇刺之事,讓我私下去查那個車夫。詭異的是,那個車夫他居然沒死!還好端端的在府中,有數人可以作證他未曾出府。 晏聽潮聞言一怔,沒死?死的那個人只是和王府車夫長的一樣? 安遠搖頭,屬下目前也不清楚。那車夫的尸體還在樹林中,王爺想請公子派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聽潮最煩管閑事,更不想摻和賢王府的事。但轉念一想,誰讓他倒霉剛好碰見。李瓚除了找他,似乎也沒別人可找,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安遠欲言又止道:還有一件事,屬下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晏聽潮耐著性子道:安侍衛直說便是。 王爺才回來半月便出了這種事,屬下實在擔憂王爺的安危。屬下以為,這事當稟明王太妃,讓王太妃仔細徹查。屬下只是個侍衛,在王府中又沒有根系,有心無力,根本查不出來個名堂。若是晏公子見到王爺,能否勸勸王爺。 晏聽潮點頭,我自當盡力勸說。安侍衛先回去等我消息。 安遠一走,晏聽潮立刻帶了周小山和晏七重新前往福壽莊附近的那片林子。 馬車已經燒得面目全非,那具尸體還在原處。 當時李瓚一口咬定死者是王府車夫,晏聽潮本來就不想多管閑事,也沒細看。此刻仔細觀察那具尸體,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那人死去多時,全身僵硬如一根木棍,肌膚發烏,唯獨面部顏色灰白,和脖子呈現出兩種不同的顏色。 晏聽潮第一直覺便是他帶了面具,否則不應該臉色不變,彎腰看了看,果然從他耳后揭下來一張面具。 死者露出真正的容貌,大約三十多歲,眉間有個痦子,嘴角長了顆黑痣,除此之外,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周小山膽子賊大,也不怕死人,好奇的去摸那張面具,這面具用的材質不錯,和閣主做的那張面具挺像的。 晏聽潮瞟了她一眼。 就是閣主在許家給我戴的那張丫鬟的面具。閣主的易容術是哪里學的? 晏聽潮沒有回答,查看那人的右手,發現隱隱有個白色圖形,仔細一看,是個地字。 周小山也看見了,驚訝道:是苗神谷的人。 晏聽潮點點頭,地字派的,難怪他用的是苗神谷的毒。 如果不是賢王命大碰見我們,必死無疑。這人到底和他有何仇怨,非要置賢王于死地? 我哪里知道。晏聽潮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讓晏七拿鐵锨過來,挖個坑把尸體埋了。 周小山偏頭看著他,一副看穿他的表情,閣主的易容術是從苗神谷學的吧? 晏聽潮倒也沒否認,反問道:你怎么知道? 不然你為什么想到要去查看他的手心?自然是因為你的易容術學自苗神谷,所以猜測他也學自苗神谷。 晏聽潮笑笑,你這么聰明,那你覺得誰會刺殺賢王? 會不會是,周小山不敢明說,手指朝天指了指,意思是天子。 晏聽潮默然不語。這種傳聞一直都有,自古以來,皇位之爭都是血雨腥風,當今圣上堪稱明君,可究竟也是凡人,當年先皇曾御賜免死金牌給老賢王,有了這塊金牌,在位的賢王即便謀逆也可免除一死。圣上會不會忌憚這塊免死金牌的存在,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到城中,晏聽潮親自去了一趟王府交差。 安遠把他迎進李瓚的居處。 李瓚一見面也顧不得虛禮,迫不及待問:怎么樣? 王爺,死的那人的確不是車夫,他帶了一張□□。晏聽潮把面具拿出來,放在桌上。 這人眉間有個痦子,嘴角長了顆黑痣,是苗神谷地字派的人,王爺不妨請神機營的沈統領去查問苗神谷的谷主段九尊,應該能查到這人的來歷。 李瓚連連點頭,晏表哥果然厲害,我這就修書一封給沈統領。 晏聽潮又道:這面具一時半會兒做不出來,王爺出行是臨時起意,顯然這人早有預謀,提前備好這張面具,坐等一個王爺外出的機會動手。之前他應當就潛伏在王府中,或者在王府里有內應。王府這么多人,單憑安遠幾個人恐怕查不出個名堂,最好由王太妃出面徹查。 李瓚面露難色,父王和大哥先后過世,母親這些年已經受了不少驚嚇,實在不敢再讓她提心吊膽為我cao心。 那王爺小心。 晏聽潮言盡于此,也不再啰嗦,正要告辭離開。 門外侍女高聲稟告,說王太妃來了。 李瓚慌里慌張的趕緊把面具塞進袖子里,帶著晏聽潮去門口迎接。 晏聽潮幼年時曾見過這位王太妃數面,李瓚正想開口介紹,王太妃已經認出他來,這是晏家的二公子吧。 晏聽潮上前行禮請安。 單敏儀常年念佛,一臉慈祥,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禮,你大哥以前常來府中走動,你如今回了揚州,也要常來才是,不然這親戚都生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