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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峰毅然決然的打斷他,神劍莊不能容留你這樣的心術不正之人。 李云照面色蒼白的站了起來,師父你太偏心了。論劍術內力,辦事能力,哪一樣我都強過大師兄。師父卻將掌門之位要傳給大師兄。這掌門之位,強者居之!我就是不服! 錯,是有德者居之!卓青峰厲聲道:你名利心太重。神劍莊交到你的手里,定會淪為朝廷的工具。 李云照雙目赤紅,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這有何不對? 卓青峰拍桌而起,你錯了!神劍莊要做江湖上第一門派,而不是替朝廷賣命的走狗鷹犬!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習武之人更要有胸懷天下的氣度,但凡有外敵入侵,我神劍莊要帶領江湖人士保家衛國,可我們不是為朝廷的權貴而戰,而是為疆土百姓而戰! 周小山心里一震,第一次覺得眼前這位耄耋之年的老頭,其貌不揚卻巍巍如山。 從今日起,你李云照和我神劍莊再無一絲關聯。卓青峰抽出案上長劍,寒光一閃,砍下一個桌角。 聽潮,送客。 李云照雙眸泛紅,轉頭就走,瞬即便消失在攬月樓外。 晏聽潮扶著老頭坐下來,勸慰道:這事已經有了結果,師父早點休息吧。 老頭疲憊不堪的揮了揮手,你們也去休息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周小山離開攬月樓,回頭看見晏聽潮站在燈下,孤影卓然。 她想了想,又走回他跟前。 閣主,你為何不問李云照,藥丸里到底加了什么? 晏聽潮淡淡一笑,他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你以為他會說嗎? 那倒也是,除非是刀架在脖子上,可能才會逼問出來。 周小山壓低了聲,以閣主看,白堂主會不會參與了這事? 你關心白堂主干什么? 因為他是小白的爹。 晏聽潮盯著她看了看,怎么,你還挺關心小白的啊。 我是他師姐嘛。 晏聽潮拖著尾音哦了一聲,那我是你師叔,想必你更關心我。 關心你個頭啊,沒一點師叔的樣子。 周小山弄了個紅臉,扭頭就走。 回到清風苑,謝云深正坐在廳里等她。 小白說你晏師叔找你去攬月樓,出了什么事? 師祖查出來藥丸是四師伯做的手腳,已經把他逐出師門了。 謝云深吃了一驚,半晌才回過神。 還好,終于查清了。否則我們幾個弟子個個都有嫌疑,師父是個眼睛揉不進沙子的人,不管什么事非要弄個水落石出。 謝云深放下手里兵書,關上房門,顯然又有要緊話和她談。 周小山預感到師父馬上就要進入定親的話題。 果然,謝云深柔聲道:我今天和白堂主聊了聊你和小白的事。他倒是沒有反對,只是要回去和夫人商議商議,再聽聽大堂主的意思。我看這事倒是很有希望。 周小山也不打馬虎眼了,直接回絕,師父,多謝你替我費心,可我不想定親,也不想嫁人。 謝云深萬萬沒想到她會這么想,吃驚的問:為什么? 因為我稀里糊涂的活了十七年,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父母是誰,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演戲騙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不怕疼!更不明白為何要東躲西藏,隱姓埋名! 謝云深怔怔的看著她。 燈下少女,和故人并無太多相像之處,只有長而媚的一雙眼和她很像,但眸光多了靈慧和凌厲。 故人如水如花,她如光如星。 師父,我到底是誰? 謝云深目光閃躲,你還能是誰,就是周寧兮啊。 小山激動起來,不,我不是。我只是當了五年的周寧兮而已! 周家被滅門,我娘把我救出來,送到神劍莊,讓我記住這血海深仇,讓我苦練功夫替周家報仇??墒鞘粴q那年,她來接我離開神劍莊,卻對我說,周家錦根本不是我父親,她也不是我娘,她只是我母親的結義姐妹,讓我以后叫她干娘。她讓我記住那血海深仇只是為了讓我心里有恨,為了復仇拼命練功,不會偷懶! 十幾年來,我一直不理解干娘的做法,還以為長大了,她會告訴我一切,結果她又像我五歲那年一樣,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封信,讓我嫁人! 小山越說越激動,太可笑了,我怎么可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嫁人,如果我也有了孩子,也和我一樣不怕疼,難道我也要像干娘訓練我一樣,從小就訓練她們演戲,假哭,裝怕疼嗎? 謝云深無言以對。 干娘反復警告我,這個秘密被人發現會引來生不如死的災禍。究竟是什么樣的災禍她卻閉口不提。這個秘密,如同一座山一樣,一直在我心里整整壓了十七年。難道我要把這座山,再繼續往下傳給我的孩子? 謝云深還沒想到這么多,小山一說,他瞬間就犯了愁,這的確是個無解的難題。 師父,你和我干娘是兄妹,她肯定對你說過我的身世。我爹娘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