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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心里泛起嘀咕。 晏長安為何要這么逼他? 父母雙亡,他難道不該對幼弟倍加寵愛嗎?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晏孟嘗,仁心仁德不會是做戲給外人看吧? 我一直錯怪了老頭,錯恨了他十幾年。方才,我陪著他喝了半壇酒,給他磕了三個頭,叫了他師父。 周小山默默吸氣,所以,這聲師叔是跑不掉了? 晏聽潮神色黯然悲傷,老頭兒一高興,就 周小山心中大懼,就,就怎么了? 掌門已是耄耋之年,莫非一激動一高興就仙逝了? 喝醉了。 周小山哭笑不得的捂著胸口,嚇死我了。 雖然給老頭賠了罪,可是我心里還是不痛快。 晏聽潮望著夜空,幽幽嘆道:心被傷一回,就破一個洞。賠罪道歉只是在洞上糊了一層紙,外面看著好了,可是里面還是一個洞。 小山認識他這些天,還是第一次見他收斂鋒芒,露出感傷一面,不由莫名心軟,輕聲道:閣主你別難過了,師祖這樣的老神仙,早就修煉的脫了凡人境界,心上不用糊一層紙都會自動長好的。 晏聽潮微微點頭,師侄說的也對。 小山扭臉默默吐血,師侄 要不你也說一件比較慘的事,叫我開心一下。晏聽潮滿懷期待的看著她,看著別人比我還慘,我才能高興一點。 周小山剛剛還在同情他,轉眼就被氣到了, 要不,就陪師叔喝酒。晏聽潮把酒壺遞給她。 周小山看看那酒壺嘴,他用過的。 算了,我還是賣慘更容易一點。 我小時候過著錦衣玉食的好日子,雖然我娘不是正房夫人,可是我爹很疼愛我,親自教我讀書習字,教我武功刀法。我無憂無慮的長到五歲,突然有一天,被殺手滅門。 她垂下頭,頓了頓繼續說:后來,我時常做噩夢,夢見我爹渾身是血,讓我快跑,聽見弟弟meimei哭喊救命。 晏聽潮:你是想說,你并沒有騙我,你就是周家大小姐周寧兮。 小山瞪大無辜的眼睛,我的確沒有騙你嘛。 晏聽潮抿了口酒,目前只能證明你是周小山,在神劍莊待過六年,是謝云深的弟子,至于你是不是周寧兮,還是無法證明。 小山無奈,周家已經沒人,我的確沒法自證身份。要不,我給你使一套周家刀法? 晏聽潮摸摸下巴,也行,我看看。 周小山攤手,沒有刀啊。 這個容易。 晏聽潮抬手從頭頂掰了一截樹干,然后彈了一下尺八,寒光一閃。 周小山驚呆了,萬萬沒想到那尺八中竟然還藏著一把劍,每次看他吊兒郎當的拿著尺八,也不見吹奏,還以為是附庸風雅,原來還暗藏機關。 那柄劍薄如蟬翼,看上去綿軟單薄,在他手中卻如削鐵如泥的神器,頃刻之間,那截樹干被晏聽潮削成了一把簡易的木刀。 他抬手扔給周小山,湊合著用吧。 周家刀法平平無奇,只有二十八式。所以周家錦在江湖上并沒有什么名氣,令人津津樂道的是他的俊美風雅和風流倜儻。 使完二十八式,周小山收了木刀,仰臉看著樹上的男人,自信滿滿的問:這下閣主總信了吧。 頭頂上的男人,懶懶的回答:這也證明不了什么。周家刀法我沒見過,就算見過,這種平平無奇的刀法,誰能記住?你隨便舞幾下,說是周家刀法,也沒人知道到底是不是。 所以,你是耍著我玩呢?周小山氣得想用木刀削他的狗頭。 那閣主也不能證明我說了謊啊。 看在同門的份上,我就暫且相信你。晏聽潮從樹上輕身飛下,拍了拍周小山的肩膀,哄小孩似的,來,叫一聲師叔。 所以,不叫一聲,這一關過不了是嗎? 好,大女子能屈能伸。 周小山重重咬出兩個字,師、叔。 晏聽潮粲然一笑,乖。 小山伸手,見面禮呢? 什么見面禮? 小山一本正經的忽悠他,神劍莊拜師都有見面禮,認了師叔,自然也有見面禮。 晏聽潮哦了一聲,這把木刀就送你做見面禮了。 周小山咬牙,摳門精。 閣主,您老人家什么時候走? 怎么了? 小山一臉真誠和急切,我想快點回揚州,趕緊回去做香雪膏給你老人家掙錢。 你是想躲開你師父吧。晏聽潮突然來了興致,對了,你為什么不肯來神劍莊? 小山當然不會告訴他實話,這人精明過頭,不好糊弄,她很犯愁找個什么理由才能讓他趕緊麻溜的離開這里? 我看你師父對你還不錯,你為何不讓他替你找出沈如寄?難道你師父并不知道你的身世? 小山微笑,閣主你的問題有點多,給點錢我才能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