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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你一分錢才怪! 晏七面對小姑娘美得冒泡的幻想,實在不好意思潑冷水,欲言又止的閉上了嘴巴。 算了,關于閣主的為人,還是姑娘你慢慢自己體會吧。 周小山故意挑了店里最貴的兩件衣服,佯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喜滋滋道:七哥,那我就買兩身最貴的吧,以后我就是天目閣的人了,穿得太廉價會掉了天目閣的身價,給閣主臉上抹黑。 可是你花這么多錢,閣主的臉會黑啊! 晏七一看她拿著兩身花枝招展的女裝,好奇道:你不再易容喬裝了? 離開神劍莊后,我一個人在江湖上流浪,害怕被人欺負所以才女扮男裝,后來李美娘要買個小子當伙計,我覺得丹華鋪包吃包住,又給工錢,所以就一直裝個男孩在這里落腳?,F在好了, 周小山一挺腰身,有點揚眉吐氣的意思,現在我是天目閣的人了,自然不用再女扮男裝了,有閣主在,誰也不敢欺負我。 晏七捋了捋胡子,小山吶,七哥提醒你一句,有的人雖然長的好看,但是不一定很大方。 周小山皺眉,你是說閣主小氣? 晏七立刻否認,我可沒這么說。 周小山豪氣的一揮手,別人小氣就小氣吧,咱們閣主大方就行了。 晏七望天。 狗窩里藏不住剩饃,小山當場就把破衣服扔掉,直接就把一身新衣裳穿在了身上。 果然是人靠衣服馬靠鞍,新衣服一穿,小姑娘還真是光彩照人,明艷好看。 晏七笑瞇瞇的付了錢,一想到等會兒向晏貔貅報賬的時候,他那扭曲的表情,真是好開心呢。反正晏貔貅方才只說給周小山買衣服,又沒說要買多少錢的衣服,周小山非要賣最貴的,這可賴不到他頭上。 周小山提著裙子邁出成衣鋪子的門檻,高興的眼睛都彎成了新月,七哥,我有六年都沒穿過裙子了。哎呀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晏七打趣,走的挺好的,沒飄。 周小山噗嗤笑了,如春花初綻的一張瑩白小臉,眼睛又長又媚,不啻那些江南美人。 晏七愣了下,莫名的就有點臉燙,不敢多看她的眼睛。 時至今日,這其實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清楚周小山的長相,以前那幾年都是白認識了。 眼前的少女堪稱明媚動人,并不是大家閨秀那種文雅端莊的靜美,而是活生生的,冒著熱氣,香氣,暖氣,讓人錯不開眼睛的靈動之美,自在之美?;蛟S是當了幾年的男人,她舉手投足都沒有尋常少女的拘謹羞澀,落落大方,毫不扭捏。 晏聽潮已經坐進了馬車,簾子半垂,露出車廂里一截水貂的毯子。 晏七站在外面問他,閣主,現在動身嗎? 晏聽潮嗯了一聲,從簾子下伸出尺八,挑起車簾。 煥然一新的周小山俏生生的站在馬車邊上,一雙笑盈盈的眼睛望著他,擔得起明眸善睞,明艷照人八個字。 仿若寶劍出匣的驚艷之感,猝不及防撞進眼里。 晏聽潮愣了下神,恍惚片刻才道:你上來吧。 周小山爬上馬車,略顯局促,實在是這馬車里布置的纖塵不染,舒適的有些過了分,幸好她剛剛買了一身新衣服,不然要自慚形穢,不敢落座。 晏聽潮看著她,也沒說話,伸出手心。 小山不解的眨了下眼睛,閣主要什么? 香雪膏的方子呢。 周小山恍然哦了一聲,忙說:方子在我腦子里記著呢。寫出來總歸是不好,會被人偷去,放在腦子里就不會被人偷,李美娘就是這樣做的。 晏聽潮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擔心我言而無信,拿了方子就把你甩了?或是殺了? 當然不是!周小山激動起來,我從沒這么想過!閣主是光明磊落的君子,那能是這樣的人呢! 哦,她這么一說,他倒還真是不好意思做那樣的人呢。 晏聽潮心里打著算盤,眸光幽幽的看著她。 周小山恨不得賭咒發誓,我是真的擔心路上方子遺失,從泉城到揚州,住店打尖,人來人往,萬一有小偷把方子給偷了怎么辦?一到揚州,我第一件事便是替閣主把方子寫下來。 晏聽潮貌似很認可,點點頭道:你說得對,到了揚州再寫不遲。 周小山松了口氣,計劃成功了一半,目前來看,算是成功搭上了天目閣這條船,接下來就見機行事吧。 晏聽潮頓了頓,對了,你會寫字吧? 小山一拍胸脯,我當然會,我還會打算盤算賬!李美娘請了個賬房先生,擔心他在賬目上動手腳,每個月都讓我再核對一遍。 晏聽潮默默不語的打量著她。 周小山正色道:閣主,我知道天目閣招攬的都是能人異士,我自認為還是個有用之人,絕對不會讓閣主賠本。 晏聽潮忍不住笑,這可說到他心坎上了,他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 你知道我為何來泉城? 是來和掌柜的談生意,買香雪膏的方子。 晏聽潮微微搖頭,找李美娘買方子只是順道而已。梅州的許義深,你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