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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豐年聽后,意味深長朝一旁的人望了眼。心里未嘗不明白,身邊這位提刑大人是話外有話。 明著是說要他不要為衙門里的公務亂了讀書的心,其實暗地里深一層的意思,是要他不要費心思去插手多管他和秋穗的事。 余豐年既聽出了他的話外音,自也要將回一軍來,于是余豐年也不戳破了說,只是順著他話說了幾句后,又關心他問:提刑大人似比草民還要年長兩歲,過完年,可是二十五了?大人如今功業已成,不知對未來婚娶一事有何打算? 自從傅灼知道秋穗背地里說過他年紀大后,傅灼便對自己年齡多少有些敏感和介意。這會兒又乍然聽到余豐年這樣說,他不免臉色也不太好看。 但卻沒翻臉,只仍顧及著體面回了他話道:此事家里也有主張,不日便提上日程。不提自己,又繞回到余豐年身上去,憑余兄的才學,來年的童試應該是沒問題。中了秀才后,要更抓緊些時間多讀書,這樣在八月秋闈時才能有勝算。只要中了舉人,也可舉薦為官了,到時候,余兄同梁娘子一事該就不是問題。 余豐年面上笑容淡淡,聞聲只和煦說:叫大人為草民cao心了。又說,大人放心,草民定會全力以赴。 那就好。前面不遠就是城門口,傅灼見該說的也說了,也就止了步,沒再繼續送下去。 余豐年見狀,便朝他抱手告辭。 傅灼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提前相告道:那醫官應該就這一兩天內能到,屆時我會親自領他去為余公號脈問診。旁的事你們也都無需cao心,這位醫官大人醫術精湛,是為宮里貴人辦事的,有他在,余公不管什么病因,他都能根治。 提起這個,余豐年便再沒了暗打機鋒的心,忙抱手作揖,誠懇道:草民先恩謝大人。 這事于傅灼來說,不過是欠個人情的舉手之勞之事,何況還是為余家辦事,他既有這樣的能力,自不會視若無睹。而既是誠心辦的,并沒打算挾恩圖報,也就不愿余家一家都對他感恩戴德。 所以傅灼說:原于我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順手辦的。何況我同余兄一起共事過,多少有些交情在,此事我不知也就罷了,既知情,就不可能視而不見。我辦此事也不是要你們對我感恩,所以日后余兄萬不必再如此客氣。 傅灼一番話,說的余豐年心中也很是動容。對傅灼這個人的品性,他自是沒話說。 只無奈于他門第出身實在太高,meimei不能做他的正室夫人。但凡他出身低微一些,meimei能夠夠到門檻做他正妻,其實余豐年覺得他反而要比趙縣丞好很多。 但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就被余豐年否決了。這樣的念頭,就不該有。 那meimei既做不了他正室,側室又絕對是不可能的,所以余豐年一番思量后,仍是對眼前之人持有一份警惕之心在。事到此步,他幾乎能斷定眼前這位傅提刑是對meimei有些心思的,所以之后但凡他來家中,他會更加提防著些。 恩情歸恩情,但他對余家的恩情,絕對不能以犧牲meimei的幸福來作為回報。 余豐年離開后,傅灼便自己摸去了趙縣丞家。 這會兒趙縣丞正帶著兒子在府邸前等候,瞧見提刑大人過來,他忙帶著兒子過去恭迎。 還沒等到他們父子來給自己請安,傅灼直接抬手免了道:趙縣丞不必多禮。又看向一旁小男孩兒,見有七八歲的樣子,模樣生得清秀,眉眼間頗有幾分像他父親,傅灼便笑著夸了幾句。 趙植則謙遜道:犬子鄉野間長大的,不知禮數,唯恐日后沖撞了大人。 傅灼卻說:我瞧令郎斯文有禮,不像是不知禮數的。再說,是我借居在縣丞家里,也闔該是我守著縣丞家的規矩才對。 趙植忙說哪里的話:大人能屈尊來寒舍借宿,實乃是叫寒舍蓬蓽生輝。大人只管在敝舍住著,若哪里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大人不要顧及下官,定要說出來才好。 我也沒那么矜貴和嬌氣,依我看,縣丞大人這里就已經很好了。傅灼笑著。在趙植的恭迎之下,他也已經背手進了趙宅。 一路上,趙家父子二人都跟著,傅灼見沉默著不說話也著實不太好,便隨口問了幾句趙家郎君的情況。 問他幾歲啟蒙的,如今在讀什么書,是在私塾讀書,還是家里請了先生來教。傅灼不過隨口問的,趙植卻非常當回事,一一都認真回答了。 傅灼對這樣的小小郎君也還算有幾分喜歡,家里同輩中他是最小的,所以他比幾個侄兒大不了幾歲。在他少年時,那幾個孩子也差不多就這么大,總喜歡跟在他身后喊他五叔,要他帶著他們玩兒。 后來都漸大了,他科考入仕忙起來,他們也都日漸長成,開始有自己的事做,這才漸漸生疏起來。 但曾經少年時的那段時光,傅灼如今回想起來,也仍是心有慰藉。 * 余豐年回來后,便又將meimei叫去了一旁說話。 他午間時同趙植的對話,包括趙植對此事的態度,他都一一不落的全告訴了meimei。說完后又道:此事上我看他十分猶豫,你若實在不愿,就此作罷也使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