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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借著文至儀支持,一同出府,不知這事能不能成。 岐世子的sao擾是一回事,他這回竟傷到了槐哥兒。內閣這幾日因為岐世子違禁出府、當街傷人一事上奏彈劾 岐世子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兒揚言:首輔家公子意圖染指他的未婚妻,鬧得滿城皆知! 岐世子被關進東廠一遭,出來后又多加了七個月禁閉,他這種毫無廉恥的人,在府里日日狎妓,過得奢靡滋潤極了,絲毫沒有反省之心。 這種無法無天的大惡人,恐怕還需惡人來治。 * 云針在外頭通報一聲。 信國公府家姑爺來了。 曹密竹一身上等湖絲的青袍,站在庭院中,脊背挺直,目不斜視,一副端方復禮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文至儀做錯了事。 遼袖望了望榻上的文至儀,開口:讓他進來吧。 曹密竹遮住了窗欞透來的斑駁光影,坐在榻邊,輕喊:皎皎,我來接你了。 皎皎,是她的小名。 新婚時,文至儀嬌俏靈動,目不能視,常在雷雨夜抱住曹密竹,笑道。 因為我從小生得白,跟月亮一樣,奶奶就管我叫皎皎,夫君,你也叫我一聲好嗎? 曹密竹不動聲色推開她:還有客卿在書房等著。 他說他不擅長這些風月之事,每回同房也是克制冷淡,從不曾軟語溫存。 可是眼下,他喊了一聲她想聽的皎皎,文至儀卻連肩頭都未轉過來。 曹密竹接過了帕子,給她擦汗。 知道你月子里落下了恨,可是搬去北院是你的主意,等你養好了身子,還會給你一個孩子的,表妹她家里落魄,窮人家出生的姑娘,不比你是金枝玉葉嬌養的大小姐,一直都很老實本分。 直到如今,他還動不動拿她跟表妹做對比。 文至儀終于轉過身,一雙眼眸平靜無瀾,沉沉不攜一絲光亮。 自從眼疾治愈后,她照過了銅鏡,才驚覺自己這樣年輕,卻憔悴得不成樣子,一雙殷唇失了鮮活顏色。 曹密竹靜靜道:皎皎,你要待在這里幾日? 文至儀一聲冷笑:只怕待一年,您不會在意什么。 曹密竹蹙眉,心頭悶到了極點,只當她在說笑。 你很久沒回門了,那就等十五日,之后我來接你。 你的病是我的不是,也是曹家的不是,我向你賠禮。 他好聲好氣的,只想早點了結此事,在這淮王府,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往日她絕不會這樣給夫君沒臉,如今,他想補償她,她卻不想要了。 密竹,我悔了。她牽起嘴角。 失明的這幾年,她一心依靠夫君,如今重見光明,恍然覺得大夢一場,不過是做了場噩夢。 你鬧夠了嗎? 曹密竹站起身,面帶慍色,往日他只要一生氣,文至儀便好好地哄他,他以為這回也是如此。 他甚至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曹密竹冷著臉拂袖而去,氣得在馬車下呷了口茶,心下卻隱隱不安,沒了底氣,。 文至儀一反常態,該不會是要和離吧。 馬夫膽戰心驚地問:咱們不接夫人了嗎? 曹密竹心煩意亂地一抬手:由她去,她一向任性,過幾日便好了。 * 馮祥命人移來了幾株金邊瑞香,遼姐兒院子里養的就是這種花,耐寒,多香,遼姐兒衣裙行動間也沾染了淡淡香氣。 回殿下,宋搬山因著這幾日朝堂上的流言,暫且不上朝了,他一向性子純良,那天被岐世子指著臉,一頓臟罵,當時氣得臉紅,據說回家便嘔了口血出來。 要不怎么說,他哪怕學識高,因為家族庇佑,到底沒經過真正的官場歷練,士族養出來的儒生貴公子,就是臉皮薄。 岐世子雖然關了禁閉,行事絲毫未見收斂,因為玩不了他素日喜愛的人獸同籠,氣得打死了兩名通房,叫聲可慘了,聽說聽說他那張狗嘴,將遼姐兒的名字一直翻來覆去地罵 文鳳真長睫傾覆,遮掩了所有情緒,一雙鳳眸沉靜無瀾,驀然擱了筆,喀啦一聲。 我不想聽到她的消息。 馮祥膝蓋一軟,知道這回揣摩錯了,連連磕頭。 他嘴角微牽,分明是溫潤謙遜的笑意,語氣也是淡淡的,笑意不及眼底,一雙瞳仁如覆寒冰。 你吩咐人下去,遼袖跟他宋搬山沒有任何關系,本王不想明日還在城里聽到這種毫無根據的流言。 另外文鳳真瞳仁一轉,睨向地下瑟瑟發抖的老奴。 岐世子火氣太大,估計是沒有個合心意的人,你去胡同里找幾個清秀男倌,奉本王的旨意給他送去。 文鳳真幾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 記住,要身子開了花的那種。 老奴立刻去辦。馮祥立刻領會了殿下的意思。 * 二小姐的婢女跪在老祖宗身前,哭訴自家小姐這半年來受的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