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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小就跟了朕,養得錦衣玉食,四體不勤,沒了朕,你光靠自己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在這世間存活的。 他的聲音極低,極輕,如同魔障給她打下烙印,冷戾殘忍,生生撕開希望。 她一面小聲地抽泣,一面就著他的手,一點點喝那碗桂子甜酪。 文鳳真漂亮奪目的側顏,露出一絲笑意。 乖孩子。他誘哄道。 他一面哄,一面順著脊背安撫她:慢點,還不夠你吃的嗎? 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下滑到腰側,已將少女的衣襟卷起,越卷越靠上,拉開大片雪白的皮膚,腰間一粒小紅痣,搖搖晃晃,天真妖冶,隱秘的脊溝。 浴房燒好了水,熱氣蒸騰,漸漸響起水生。 她一下子慌了,漲紅了臉,怯生生想后退,一雙清亮的大眼眸,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眼含濕淚,卻被他一下子拽住腳踝,猛然拉過去。 他的耐心原是不安好心,面上仍是云淡風輕,輕易又嫻熟地解開了碧綠的心衣帶子。 這事已做過許多回,心衣簌簌而墜,少女狼狽地捂住,驚慌失措,拼命不讓他再往上拉衣裳了,卻無濟于事。 她惶惑地搖頭:陛下,臣妾不要洗澡 少女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卻無法掩飾寬大外袍下,身無寸縷的事實,哪怕臟兮兮也是漂亮的,勾人的,讓人只想洗干凈了欺負個夠。 年輕帝王站起身,上前幾步,俯身,手指按著她一張小臟臉兒,他看上去很溫和,極盡斯文儒雅,翹起嘴角。 袖袖,你這張小臟臉,到處是灰,人家還以為朕從哪里撿了個小乞丐,不洗怎么行? 求您了,陛下,讓臣妾自己 他不容拒絕地開口。 不行,朕替你洗。 * 二小姐感受到遼袖的異常,剛想安撫她,下一刻,遼袖卻伸手拿起小兔子面具。 遼袖外表看著柔柔弱弱,其實很不認命,文鳳真說她沒了他就無法在京城存活,這回她哪怕吃再多的苦,都要活出個人樣。 遼袖剛戴上小兔子面具,一轉身,險些嚇了一跳。 一位戴著銀狐面具的公子,揚起嘴角,笑容和煦地望著她。 還好,不是文鳳真。 遼袖松了一口氣,這位公子取下面具,風姿俊逸,笑容不減,令人心生暖意,他仿佛天生容易讓人放下戒心。 二小姐悄悄在遼袖耳邊提醒:這是首輔家的公子。 遼袖想起來了,過生日的時候,首輔府也送過賀生禮,想來首輔或許與娘親也有交情。 遼姑娘,在下名叫宋搬山,不知前幾日的賀生禮可合心意?他笑道。 老首輔之子宋搬山,大宣最年輕的內閣學士,宋家士族勢力極廣,百年歷史的大世家,數代積累的財富,在老首輔這一輩達到巔峰。 宋搬山雖然身為名副其實的貴公子,卻沒有一絲京師世家子的浮浪心氣。 他赴任泰州,力革當地溺死女嬰的習氣,救了萬計女嬰的性命,管理漕運生計,體恤民情,代納兩州七府百姓洪災積欠的稅銀百萬兩。 這個年輕的高官之子,前途無量,總以為有些高傲心氣,沒想到是一個溫厚柔和的人,看上去很好說話。 遼袖努力回想首輔府送的賀生禮,好像是一套文房四寶。 遼袖細聲細氣道:首輔府送的禮,我很喜歡,多謝心意。 宋搬山松了口氣,眼眸清亮,玉膚白齒:姑娘喜歡就好,實不相瞞,姑娘的生日賀禮,是家父讓我選的,這些日子我總苦惱,是不是送錯了禮。 遼袖抿起兩個小梨渦,甜的沁人心脾。 公子不必苦惱了,我正好喜歡寫字。 宋搬山一笑:看來我跟姑娘這一點倒是契合。 遼袖取下小兔子面具,眉眼間渾然天成的嫵媚,眼底卻一片天真明凈,總是濕漉漉的,脆弱易碎的瓷器美人。 遼姑娘,來的時候,家父讓我仔細瞧瞧你。 他說這話時,身姿端直,一雙眼眸澄澈溫和,直接又坦誠,沒有半點不好的心,卻讓遼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瞧我做什么?她好奇地問。 家父讓我瞧你,跟他長得像嗎? 啊? 怎么會有這樣奇怪的問題,遼袖忍不住問:那公子覺得我長得像嗎? 宋搬山不說話,側過身,一根手指輕搭在桌面: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像他,如今見到你,又不希望你像他。 他這句話讓遼袖一頭霧水,弄不明白。 宋搬山牽起嘴角:姑娘放心,你生得這樣好看,當然很不像家父。 遼袖被逗得一笑,唇紅齒白,一笑起來愈發妍麗生動,眸光流轉間,生出瑩瑩玉輝,令人無法轉眼。 宋搬山不敢再看她一眼,只好垂下眼簾,也揚起嘴角:我家里珍藏了好多古籍古畫,明日姑娘是否有空,還在梨林這里,若你有喜歡的,就送你吧。 遼袖詫異道:既是珍藏,我怎么好意思收下。 不要緊。宋搬山笑起來格外令人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