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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有史以來晉升最快,最年輕煊赫的副將!令人惶恐都來不及。 沒人敢罵他一聲傻子,只知道他是淮王手底下殺人如麻的寶劍,只有淮王才能命他歸鞘。 可惜,他跟著淮王,最終卻沒落個好下場。 淮王篡位一役,遼槐不怕死地打頭陣,攻城戰被毒箭射中了腿,久治不愈,最終惡化,雙腿殘疾。 他得知自己無法從軍之后,與jiejie告別,落寞地遠走西域。 遼袖直到死前,都未能再見到弟弟一面。 她眼角微紅,這一世再也不要槐哥兒跟著淮王混了,她只希望弟弟平安無憂,做個快快樂樂的小傻子。 遼袖回屋后,尚未坐定,馮祥進來復命。 遼姐兒上回寫的字好,這是殿下特意賞您的。 馮祥一招手,眾人抬進一只八角黃楊木籠子,里頭一只雪頂蒼鷹,一襲黯淡的銀灰色羽毛,氣息懨懨,精神不振,多處滲出暗紅血跡,已經凝固發黑,腳脖子拴上一條金鏈。 啊遼袖下意識地驚呼出口,后退了一步。 馮祥笑道:遼姐兒莫怕,這只小畜生名叫光陰,北漠的名貴品種,萬金難得,性子暴烈,屬它最強悍,瞧瞧,這雙鉤爪蒼勁有力,不服管教。 它怎么會這樣? 光陰不吃不喝,rou喂在口前,它只往籠子上撞,非撞得鮮血淋漓不可,眼下它學乖了,快死了才明白誰是它主子,您放心吧,殿下訓好了才賞給您的,這樣一只好鷹,京師豪閥紛紛相求,殿下從來不予置睬。 馮祥正津津樂道,一旁的遼袖臉色愈發白了。 人與鷹對峙之間,才是真正的較量,一個呼吸間疏忽,便會前功盡棄,不剔它一羽一爪,只除去野性,磨滅戾氣,生敬畏心,它就服你了。 殿下是行家,打聽打聽,京師無人不服。 到了最后,哪怕打開籠子,放飛了又如何,自己還得乖乖回來。 遼袖一手按緊了扶手,唇色如紙,微微顫抖,卻什么都說不出口,她忐忑極了。 文鳳真天生精力旺盛,在國戰上無人出其右,覆滅南陽時,他三日三夜不眠不休,身后書寫軍令的刀筆吏足足換了七撥人,依然保持敏絕的洞察力。 在這種狀態下,調遣兵種依然出神入化,沒人能耗得過他。 后來在他收服遼槐這個當世第一猛將后,更是所向披靡。 謝殿下賞賜。 少女膽戰心驚地一行禮,頭暈目眩,喉嚨涌上一陣腥甜,險些站不住。 馮祥心底生出惋惜,遼姐兒生得極美,饒是老內宦也不免心神一動,可惜大美人若是出身貧苦,便是不折不扣的災殃。 若非王府庇佑,只怕早就被強搶去京師各大世家,淪為公子品鑒的玩物。 遼姐兒的三分病弱氣,正是那群世家公子最推崇的病梅姿態,又加上一副漂亮皮囊,實在讓那伙子饞狼無法抗拒的頂尖珍品。 可她不是病梅,馮祥識人老道,早就看出,遼姐兒看似不沾世事的小白花,內里卻有一股倔強的韌性,跟這只光陰一般。 馮祥走后,遼袖一滴冷汗從下巴打落,望著籠中困鷹,一陣窒息罩上心頭,如影隨形的噩夢。 仿佛光陰腳脖子上的金鏈,也鎖在了她的脖頸。 前世那個雪膚龍袍的男子,鼻梁挺直,眉眼深邃,下頜骨線條清凈利落,五官美得極富沖擊性,只是太冷了些,一步步走過來,居高臨下。 朕上回賞你的天珠蜜,怎么一點都沒動? 他淡淡開口,長睫投下一點影子,上位者的威儀與壓迫感,靜靜站在此處,已令人心口窒息。 不是的 她往里頭蜷縮了一下,嚇得面色蒼白,五個粉盈盈的腳趾,柔嫩得像桃花瓣,殊不知她這副畏怯的模樣,更令人想欺負她。 是怕朕下毒了? 他慢條斯理地開口,極盡優雅從容,被面下,指尖一圈圈撓在她腳心,又輕又癢,溫吞蠶食少女的心底防線,磨人極了。 她一動不敢動,咬唇,眸色浮現水霧,差點便哭出來。 臣妾只是不喜歡吃甜的。 他不信,嘴角輕蔑地翹起:嗯。 文鳳真懶散地靠在軟榻,一手搭在桌上,另一手解開自己的襟扣,龍袍墜地,衣領下,入目一片雪白皮膚,勻稱端直的鎖骨,微動的喉結。 那一小碗蜂蜜傾倒在他手臂,他的神情依舊云淡風輕,略有些金光濺落在小腹,澄澈地流過薄而堅韌有力的腹肌。 他極白又瘦削,一身肌rou線條優美,流暢富有生命力的魚群,令人賞心悅目。 香甜的蜂蜜繼續往下蔓延,觸目驚心,她嚇得閉上眼,小臉煞白,已預料到他要做什么。 陛下,臣妾不敢討厭您送的東西,真的沒騙您 文鳳真的笑意懶洋洋,溫暖又無辜,一根指頭敲了敲桌面。 話說回來,上回是朕替你弄干凈的,輪到你了。 少女的瞳仁倒映出深深的驚恐。 他垂簾睥睨,這張極好看的面龐,半邊陷入陰影,緩緩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