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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幫我準備這些東西,這都是用來測試血型的?!?/br> 齊銘看了一眼,就把單子塞進了褲袋里,“最遲明天下午給你?!?/br> 只字不提實驗室的事,非常地配合。 第二天,東西果然到了,白向墨忙活了一陣,并對血液進行化驗。 “周明亮并不是那個被咬傷的人,那塊皮rou是A型血,周明亮是B型?!?/br> “不是?”孟明銳雖然之前也有了心理準備,可得知真相的時候,依然非常地失望。 齊銘也皺起了眉頭,如果不是周明亮,又還能是誰呢? “目前只剩下一個嫌疑人——方秋水的男性情人?!?/br> 孟明銳說到這個就來氣:“這個方秋水也太小心了,我查了半天,也沒查到什么可疑人物,除了那幾個電話。 可惜那些電話要么是公用電話,要么就是時間太長很難查出來是誰。 “我倒是查到了一些東西?!?/br> 孟明銳眼睛都亮了,“趕緊說趕緊說!” “他其實一直不太干凈,一直暗中偷偷地去找男--妓。只是他隱藏比較深,都是讓那些男--妓去他指定的地方,而不會出現在相公館。每次也不會使用自己的真名,而是用化名?!?/br> “變態!”孟明銳嫌棄不已,之前只是懷疑,現在確定了感到十分惡心。 齊銘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孟明銳莫名心底一顫,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白向墨:“有哪個人跟方秋水走得比較近嗎?” “沒有,方秋水每次都會找不同的人,生怕自己被發現?!?/br> “這也太臟了!”孟明銳嫌棄不已。 白向墨聽到這話,不由微微皺眉。 “怎么了?”齊銘感受到他的異樣。 白向墨笑著搖頭,“除了這些你還有什么發現?” “我擴大了調查范圍,發現有一個人很可疑?!?/br> “誰?!” “方秋水曾經的一位同學,他名叫李思源。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兩人關系就很不錯,方秋水一直非常地照顧他。他比方秋水更早來到上海,他也是一位有些名氣的作家,他的筆名叫源泉?!?/br> “源泉?我對這個作者有印象。他的作品非常的有意思!只是實在是太少了,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br> 孟明銳說到這,突然猛地拍桌。 “我看方秋水作品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一種源泉的味道,可又明顯很不同。源泉的作品溫暖柔和,方秋水的作品張揚銳利,偶爾還會透露出一種陰暗的感覺?!?/br> 白向墨:“李思源是那個情人?” “可能性很大,上學的時候,李思源經常被同學嘲笑,罵他是娘娘腔,是方秋水呵斥了那些人,保護了他。方秋水剛來到上海的時候,投奔了李思源。自從李思源封筆之后,兩人就沒有了什么交往?!?/br> 孟明銳:“我記得源泉消失以后,就開始出現了同種作品類型但是完全不同風格的方秋水!” “《晨光日報》就是李思源推薦方秋水去的,他跟之前的《晨光日報》主編是舊識。后來就很少出現在人前,大家以為他已經離開了上海?!?/br> “他其實并沒有走???” “沒有,他其實一直都在上海?!?/br> 第一次由于時間緊張,并沒有挖那么深,所以齊銘并沒有查出李思源。 聽說李思源離開了上海,他就沒有繼續往下追查。 這次他每個人都仔仔細細地調查,便發現這個李思源的不對勁。 他仿佛刻意在避開人,并不希望有太多人關注他。 “三年前左右,也就是方秋水跟方夫人結婚不久,李思源離開了上海??墒菦]多久,他又回來了,然后就再也沒有了音訊。 ” 齊銘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時間就在方秋水買下那個小院沒多久?!?/br> “那個院子的名字!”白向墨猛地抬頭,“‘秋思’……方秋水,李思源?那個房子住的并不是方秋水,其實是李思源!” “這個人在哪里!肯定是他殺死了方秋水!”孟明銳又激動了起來。 齊銘搖了搖頭,“現在還在找?!?/br> “他肯定是跑了!啊,耽誤了這么多天,恐怕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吧?” 孟明銳搖搖頭,“齊哥,你這次不行啊,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人物給遺漏了,不像你的水平啊?!?/br> 齊銘目光閃了閃,卻并沒有辯解什么。 “瞎說八道?!卑紫蚰牧艘幌旅厦麂J的腦瓜子,“剛才不是說了嗎,大家都以為李思源已經離開了上海。他做事神神秘秘,短時間內查不到也沒什么奇怪的。況且,查一個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br> 齊銘望向白向墨,白向墨朝著他鼓勵地笑了笑。 誰都不是神,哪里可能說查什么什么就能查得到。 后世各種聯網還有監控,還經常無法查到一些人的行蹤,何況這個時代。 孟明銳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嘿嘿道:“我之前不是覺得我齊哥無所不能,絕不出錯嗎,所以有那么一絲絲驚訝?!?/br> “放心,這次我絕不會出岔子,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給逮回來?!饼R銘望向白向墨,“我不會讓你失望的?!?/br> 孟明銳看看齊銘,又看看白向墨,很是不高興道: “齊哥,你怎么老是把我給忘了!我不就多嘴了一句嗎。每次看你跟白哥你儂我儂,我就像沒人要的孩子,真是太可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