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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墨皺緊眉頭,這個魏二少還真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夠快,每一項cao作都是把自己的命往死路上逼啊。 大煙和酒精都有興奮作用,竟然還要加助興藥丸,那瘦弱的身體受不了刺激會猝死簡直太正常了。 “他以前也是這樣嗎?” 柳仙兒點了點頭:“我聽姐妹們說他最近都是如此,他那東西不太成,白天又跟馮大少嘲笑了一頓,更是不服氣,所以才會比平時更瘋?!?/br> “他與你說起過和馮大少是怎么打起來的?” 齊銘昨天也去了解了情況,可具體戲院里的人并不知曉。 只知道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包間,一開始還好好的,一同點了茶和小點心,沒過多久不知為了什么吵了起來。 然后就聽到里面‘叮里咣當’作響,再闖進去兩個人已經打起來了。 魏二少身子虛,因此瞧著比馮大少更加狼狽。 當時就問起因何爭斗,兩人當時皆不語,還是在大家在外頭聽到只字片語,推測出是為了一個女人打的架。 “魏二少一來就跟我說了,他雖沒說明白,可就那個意思?!绷蓛哼B連點頭,“說起來跟我壓根沒關系,其實魏二少和馮大少關系一直不錯,那天魏二少雖壓了馮大少得了我,可兩人也沒有因此紛爭。 只不過馮大少心思不壞可那張嘴很是不饒人,昨兒看戲一時說話沒遮掩,魏二少惱羞成怒這才打起來的。這一切都跟我沒關系,我只不過是個幌子?!?/br> 男人不能說不行,這是極為傷男子自尊的,哪怕最親密的朋友甚至家人都不能在這上面做文章。 這無疑觸及底線,尤其像魏二少這樣的人特別的好面子,憤起打人實在再正常不過。 不過這也不意味著跟柳仙兒說的一樣,自己清清白白被當了幌子,不過這也沒什么可追究的。 “也正是因為被馮大少刺激,晚上才會這般沒分寸,我怎么勸都勸不動?!?/br> 齊銘并未言語,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仙兒連忙又道:“這事我真的無辜,魏二少是什么樣的人,我哪里敢害他。況且我也沒有理由,他出巨資包了我,我怎么會害這么大個金主,這對我沒有半點好處?!?/br> 說著她又傷心起來,如今頂著個掃把星的名頭,以后莫說有人捧她,只怕會成為最低賤的娼--妓! 這下不僅真情實感的傷心,還越發為未來的命運擔憂起來。 齊銘清咳一聲,柳仙兒回過神來,連忙壓下淚水,不敢再抽泣出聲。 “馮大少的事你應該也清楚吧?” 柳仙兒覺得腿都軟了,齊銘見她搖搖欲墜,眼神示意讓她坐下。 柳仙兒坐下后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在手里,才開口道: “馮大少的死真的與我無關啊,真不是我克死他的。他都沒見過我幾面,況且當日他雖沒成為我入幕之賓,卻也抱了花國總理,哪里就會為了我要死不活?!?/br> “你可知馮大少有什么仇人嗎?” “仇人?”柳仙兒頓了頓,最后搖了搖頭,“沒聽說過,他出手極為闊綽,特別喜歡玩樂。有時候起了興頭,還經常給姑娘們撒錢,為酒客們免單,只要他一來誰不捧著?” “不是說馮大少死于意外嗎?莫非還有隱情?” 齊銘斜了她一眼,柳仙兒頓時噤聲,不敢再多問。 柳仙兒這邊再問不出什么,白向墨到她閨房里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只是把鴉片和那助興的藥丸給帶了回去。 走出妓院,齊銘才問:“你依然懷疑魏二少的死有問題?” “我只是例行收集而已?!卑紫蚰珦u了搖頭,“目前看兩人一起死亡并沒有聯系,想要從魏二少這邊查清楚馮大少是怎么死的,這路子目前看行不通?!?/br> “這還得等馮家消息?!?/br> 白向墨嘆氣:“時間拖越長,越難以從尸體里獲得有效信息?!?/br> “你認為馮輝的死因并不單純?” 白向墨斟酌片刻,道:“我直覺有問題?!?/br> 齊銘聞言笑著看他:“沒想到我還能從白大法醫口中聽到直覺兩個字,我以為你沒有證據,不會做這種假設?!?/br> “法醫工作本身就是要大膽假設,細心求證?!?/br> 齊銘眼眸微彎,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 白向墨只能解釋:“以前我確實會謹慎用詞,現在沒必要了。提出更多可能,也能給你在偵查的時候多提供思路?!?/br> “為什么現在沒必要?” 齊銘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白向墨只能吐露心聲:“因為現在我可以完全信任你?!?/br> 聽到這話齊銘笑意更深,“能得到你的承認可真不容易?!?/br> 白向墨不好意思笑了笑,他這么謹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一旦開始信任就不會懷疑,就算察覺對方有不對勁的地方,他腦子里也會自己形成一套解釋,為對方辯解從而依然信賴,不愿意相信自己信賴的人是有惡意的。 如果對方是好的,那這樣完全沒問題,可如果對方有別的小心思,那白向墨可就倒霉了。 這樣的事以前就發生過,白向墨大學時候被人當成幾年的提款機都不自知,直到對方實在太過分,白向墨也難以承擔的時候,才發覺不對勁。 結果白向墨反被指責,都是因為他太過縱容才讓自己養成這個壞習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