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49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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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助養院的資料我替你們簡單整理了一遍,如果沒什幺問題可以遞上 去審批?!刮野褱蕚浜玫奈募o予劉院長過目,老人家笑逐顏開,歡喜地向我感 謝:「太麻煩你了,馬先生,你真是個好人?!?/br> 我抱歉道:「我應該向你道歉才對,你們是慈善事業,這幺多年卻一直得不 到政府支援,這是我們的失職,今次希望可以幫到你?!?/br> 離開助養院后,小蓮笑咪咪的走到我身邊跟我并肩而行,跟院長一樣感謝我 說:「謝謝你,世伯?!?/br> 我受之有愧道:「這是我的份內事,一個非牟利的慈善事業申請多年卻一直 被拖延,官僚主義,實在令身為公務員一份子的我亦感到慚愧?!?/br> 小蓮「噗哧」一聲的笑出來:「bureaucratic,看來世伯你沒忘記蔚蔚的教 導呢?!?/br> 我不好意思的求女孩別抽我后腳:「那只是一時沒在意,小蓮妳也不要欺負 老人家?!?/br> 小蓮笑得更為開朗:「我哪敢了,你不但是長輩,更是雪怡的爸爸,小蓮就 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欺負世伯?!?/br> 「我家女兒有這幺可怕嗎?而且小蓮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沒有妳,大慨世 伯已經沒命了?!刮曳催^來說,小蓮搖搖指頭:「世伯此言差矣,那天如果不是 送我也不會遇上大雨,所以還是我欠妳的?!?/br> 「都說我才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我…」我繼續爭論,小蓮不許我說下去: 「好啦好啦,這樣沒完沒了,大家都沒錯,當打平手好嗎?」 「既然護士長不收我診金,也只好遵命了?!刮覅s之不恭,小蓮滿意的說: 「那前事不計,我還是欠你今天的人情,不如讓我請你喝咖啡當謝禮好嘛?」 我不同意道:「這可不行,正如雪怡所說,監督公務員工作是市民的負責, 我不認為有資格接受妳的謝禮?!?/br> 「哎喲,世伯一個大男人跟小女孩耍官腔,沒意思呢?!剐∩彃K著纖腰道: 「如果你認為接受不了三十圓一杯的咖啡,那不用花錢的,你還要拒絕嗎?」 「不用花錢的?」 小蓮微笑道:「楊家小蓮親手煮的,但味道不保證啊?!?/br> 「妳親手煮?那怎好意思…」 「怎幺了?對我沒信心嗎?還是連小蓮的小小心意也不愿接受?」小蓮著揚 著眉毛,秀氣的臉蛋帶著幾分jian巧。 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往往是叫你沒有反駁的馀地。 今天是星期三,自星期天開始,我便每天也跟小蓮有聯絡,為的不是其他, 而是有關兒童助養院申請援助的事宜。在知道助養院一直是依靠善心人捐助的艱 難經營后,我透過小蓮向老院長提議嘗試申請政府補助?,F今的溷帳政策把納稅 人的錢在大白象工程上花費不少,真正需要協助的卻沒幾個得到支援。 為免被指公器私用,我的所謂幫忙其實也只是指導助養院正確的申請程序, 能否得到補助最終還是要經過審查,但小蓮已經堅持我是十分有心,要親手煮咖 啡給我作為答謝。 我找不著推辭的理由,加上小蓮是一位很優秀的女生,不但對人有禮,說話 亦言之有物,跟她閑聊是一種享受,有時候言談間更反令我這長輩有所得著。 「是這里了,里面很小又很雜亂,世伯不要介意?!剐∩彽募译x助養院不遠 ,我倆慢步了二十來分鐘便到達,那是一個小康之家,談不上寬敞但布置簡約, 收拾整齊,可見家里主人的生活是十分有條理。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第&039;壹~-主`小&039;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一點也不小,而且如果這樣算雜亂,那我家便是垃圾崗了?!刮覍B半點 雜物也沒亂放的居所欣賞不已,所謂屋雅何需大,花香何需多,小蓮的家便正好 印證這說話。 「世伯還是很客氣,你先坐坐,要咖啡還是奶茶?」小蓮進屋后脫掉鞋子, 輕鬆地往廚房準備。 「都可以?!刮译S意回了一聲,來到沙發坐下,電視機上放了一個相架,當 中是小蓮和看來是其母親的合照。 再望望旁邊的組合柜,都是放置一些裝飾用的小擺設,其中一格放了幾個學 界獎座,和貼上跟雪怡幾位好友的照片。友誼永固,女孩子們的感情完全體會在 一張張笑容燦爛的合照里。 「怎幺了?覺得自己的女兒還是最漂亮嗎?」從廚房把兩杯熱騰騰的咖啡拿 出來,小蓮看到我逐張細視女孩們的照片笑著道。我略顯不自然的回答:「沒, 只是好奇這些照片怎幺很多雪怡都沒有收藏?」 小蓮把咖啡放在小茶幾上否定道:「沒可能,我們所有照片都互相交換,每 人也有一份?!?/br> 「是嗎?但我真是連一張也沒見過?!刮矣蟹N發現新大陸的感到意外,小蓮 不而為意道:「這個不奇怪,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齡年紀的女孩子還是有很多 事,不好意思跟爸爸分享?!?/br> 「是這樣嗎?」我有種不是味兒,小蓮笑道:「所以如果世伯不想錯過雪怡 的一切,便要好好買通我們這些閨蜜了?!?/br> 「真的呢,看來我這個爸爸是不合格?!刮覐男∩徥稚辖舆^咖啡,女孩呷一 口道:「世伯是合格,不過想拿滿分了吧?!?/br> 「世上會有滿分的父親嗎?」我反問道,小蓮誠懇說:「沒有一種愛可以完 美,但盡力為所愛的人得到幸福,這份心意不已經是一百分了?」 「小蓮妳這話叫世伯十分慚愧?!刮覍B雪怡在援交也沒法制止苦澀無比, 此話掀起小蓮的好奇:「是嗎?世伯你覺得自己有什幺做得不好嗎?」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這時候小蓮口袋的響起鈴聲,女孩拿出電話,伸伸舌頭 道:「太陽剛下山,果然不能說別人?!?/br> 從小蓮的說話那明顯是雪怡來電,我連忙向小蓮搖手,著她不要告訴女兒我 在她同學的家里。 「喂,雪怡嗎?剛到家,商量學校平安夜的聯歡會?還有三個星期也太早了 吧?」小蓮醒目的對我眨一眨眼,若無其事地接過電話,閑聊幾句,便以在做飯 為理由掛掉了線。 「怎幺了?這幺緊張,害怕給雪怡知道世伯在我家嗎?」掛線后小蓮取笑我 喝杯咖啡也像偷偷摸摸,我不知如何解釋道:「不是這種意思,只是覺得有點不 好說吧?」 「事無不可對人言,世伯你做的是好事,又有什幺不好跟別人說?」 「我明白,但始終好像有點…」我緬靦道,小蓮像有點作弄我的嬌笑半聲: 「難道你害怕雪怡會誤會我跟世伯有染嗎?一男一女共處一室也不一定是那種關 係吧,怎幺原來世怕的思想是這樣封建?!?/br>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都被妳搞亂了,別捉弄世怕好嗎?」我亂作一團 ,小蓮也不難為我道:「好啦,只是開玩笑,我跟世伯是光明正大,就像父女一 樣,是不會有奇怪想法的?!?/br> 「對、當然不會有那種?!?/br> 小蓮和睦地拿起壺子替我添咖啡:「那讓女兒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br> 「謝、謝謝……」被別人女兒稱呼爸爸,我更手忙腳亂。 「好啦,八點了,是時候要把別人的爸爸交還?!沽牧舜蟀刖溏?,喝了三杯 小蓮煮的咖啡,女孩笑著跟我說。我知道時候不早,也不打擾地跟其告別,臨行 前小蓮跟我說:「世伯今次幫了我大忙,如果有什幺要小蓮做的請儘管跟我說, 我一定盡力而為?!?/br> 「沒這幺夸張,妳所謂的人情,已經算在三杯咖啡上去了?!?/br> 「世伯你這是跟我客氣,還是認為我一個小女孩沒什幺可以幫上忙?」 「都不是,好吧世伯答應妳,有什幺一定個跟妳商量?!?/br> 「一定唷,我對自己蠻有信心,應該會是一個不錯的聆聽者?!?/br> 「我當然知道?!?/br> 和小蓮的相處,令我明白真正所謂的紅顏知己是不分年齡,沒有壓力,令人 感到愜意,就是天南地北也可以暢所欲言。 回到家里,又是另一位叫人窩心的天使,雪怡裝作生氣道:「爸爸很遲啊, 人家今晚特別煮了香辣芝麻雞啦!」 「妳煮?喔,爸爸剛剛吃了晚飯才回來?!?/br> 「你這是什幺意思?聽到是我做的,便連看也不看便知道不能吃了嗎?」雪 怡發起嗔怒,妻子在旁作一個勸阻不了的表情,結果這個晚上,我們一家的嘴巴 都腫成香腸。 「唉,下次狠心一點,也要告訴雪怡她煮的東西其實是不能吃的事實?!刮?/br> 摸著以清水洗完仍隱隱作痛的嘴唇,坐在書桌前懊悔不已,決心必須要告訴女兒 在二十一世紀的婦解年代,烹飪不一定是女孩子必須擁有的技能。每個人都有缺 點,只要認識清楚,亦不一定所有缺點都要克服。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第&039;壹~-主`小&039;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就在「養傷」之際,沒發現剛才洗澡時文蔚來了一條訊息。為怕在不知哪時 候給雪怡發現,我把QQ的訊息提示關閉了。打開軟件,看到那附上圖桉的說話 :「叔叔都不找我了(藐視)」 和小蓮一樣,跟文蔚聊天也是樂事,只是經過了那天,我有種無法面對她的 不知所措。 「沒有不找,只是怕妳還生氣」我回答道。 文蔚大慨把手機放下了,五分鐘后才回話:「你再不找就要生氣了」 「沒那幺嚴重吧?」 「可以很嚴重的」 「別恐嚇叔叔好嘛」 「你儘管試試好了」 「我當然不敢試」 「這個星期又想出什幺jian計來?」 文蔚所指的,自然是週末和週日阻止她們出席派對的方法。正如她所說,我 阻得了上星期,躲不了下星期,除非直接和雪怡攤牌,否則我沒可能每個星期都 把女兒鎖著不讓她出去。 「今次是一籌莫展了」我坦白道,文蔚直言:「我不是說了天要下雨,娘要 嫁人,誰也阻不了」 我嘆一口氣,有種事實始終要面對的覺悟:「妳們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 「為什幺?」 「沒原因」 「以前不知道還算了,現在大家公開了,難道不知道這很傷我心?」 「眼不見為凈吧」 「有可能嗎?」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 「就當可憐叔叔,別讓我痛心好嗎?妳們想要什幺,我盡力去滿足」 「你是滿足不了的,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想解決便可以解決」 「有這幺複雜嗎?真的非去不可」 「我已經說過不會再跟你談這些」 「妳們是不是有什幺難言之隱?」 「沒有」 「我實在不明白」 「不明白便算了,你不約我,星期六便和飛雪一起去派對」 「等等,讓我想想」 「只給你一天,明天已經是星期四,我要告訴紅姐去不去」 「我知道」 「那等你」 「嗯」 文蔚的話令我進退兩難,當日跟她做的事已經很錯,我沒可能再次嫖客身份 去光顧她,更沒可能像兩星期前這邊抱著她,那邊讓雪怡去接客。 但我真的沒藉口再把雪怡留住,上次她已經盡了力滿足我,我不能再施同一 把戲,同時亦怕會惹起女兒懷疑。 文蔚說得對,我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有什幺要小蓮做的儘管跟我說,我一定盡力而為。這時候小蓮的說 話在腦海浮現,在確信她沒在參與其中的今天,也許這女孩是可以把事情帶出困 局。 我的想法是,既然小蓮是雪怡和文蔚身邊最好的朋友,她的說話是有一定影 響力。加上她說得不錯,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齡年紀的女孩子還是有很多事不 想讓父母知道,她們的秘密往往是閨蜜知得。 小蓮沒有參與,不代表她一定毫不知情,這是一個精明的女孩子,也許從蛛 絲馬跡,她是猜到好友們正在做那不可告人的勾當。我不想驚動別人,但已經沒 有退路,以小蓮的品性我相信她亦不會泄露同學們的秘密,她們感情有如姐妹, 不會想把雪怡和文蔚推上絕路。 但我必須要謹慎,萬一被雪怡發覺當日的伯伯是我,知道曾跟我做過那父女 間越軌的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那種打擊。我實在錯得太過份,為了貪圖那不 應該的快樂,導致今天綁手綁腳,事情一天比一天陷入僵局。 決定了,明天跟小蓮商量,嘗試在死胡同中找到出路。嘗試借助小蓮的力量 ,看有否可能憑著同性間的友情把兩位女孩導回正軌。 次日中午,乘著午膳時間我致電小蓮,電話響了幾聲對方便接聽:「喂,世 伯?!?/br> 「妳好,小蓮,雪怡在妳身邊嗎?」 「在,我們一起在學校食堂,她去了點餐,你要找她嗎?」 「不、其實我是找妳,最好別讓她知道,妳今天放學后有時間嗎?」 「哦?」 助養院申請的工作完成,本來我和小蓮是暫時沒有見面需要,故此她對我的 相約反應出奇,但仍友善地說了一聲好。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第&039;壹~-主`小&039;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這事情我不想給外人聽見,雖然孤男寡女不是太方便,但我還是提出在其香 閨傾談的要求。 「世伯是愛上了我的咖啡嗎?」沖著咖啡的小蓮沒有在意笑說,我厚著臉皮 道:「對,小蓮的咖啡太好,叫世伯一試難忘?!?/br> 「這個簡單,我給妳一些咖啡豆,你回去讓雪怡煮不就可以了?!?/br> 我想起昨晚的地獄芝麻雞猶有馀悸:「雪怡嗎?我這女兒有化神奇為腐朽的 能力?!?/br> 「別老看小自己女兒,不多給她機會她怎會進步?地獄廚神,也有可能變成 天使廚神?!剐∩忺c頭道,我真心恐怕沒機會看到女兒煮出好菜的一日:「妳意 思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嗎?」 「當然了,作為最親的人,世伯是有從地獄拯救女兒的責任唷?!?/br> 從地獄拯救雪怡,對,這是作為最親的人必須要做的事。 「那今天世伯有什幺事?總不會真是為了喝小蓮的咖啡吧?」斟好兩杯,小 蓮坐到沙發上向我微笑道。 我吸一口氣,表情認真的詢問道:「小蓮,我想問妳,兩星期前的星期六晚 ,妳有否和雪怡她們一起玩橋牌?」 小蓮好像沒料到我問的是這個,思索一會答說:「星期六…星期六…沒有, 那天我和mama去探親戚了,晚上沒有打橋牌?!?/br> 「那會否有其他人一起玩?」我繼續問道,小蓮頗為肯定的搖頭:「不會, 一向都只是我們四個玩,而且我記得那天詠珊說和表姐去聽演唱會,所以沒有人 打牌?!?/br> 「是這樣嗎?那雪怡為什幺要說謊?」我皺眉深鎖,小蓮臉露驚訝表情: 「雪怡說謊?」 我點一點頭:「對,那晚雪怡半夜才回家,說去了蔚蔚家里打橋牌?!?/br> 「她這樣說?那肯定是謊話了?!剐∩彶豢芍眯诺膹埓笞彀?,我苦惱不堪道 :「就是,她跟妳們玩我可以放心,就怕她在外面認識了壞朋友?!?/br> 「這…雪怡應該不會吧…」小蓮仍不相信的難掩錯愕,沉默了一會兒,突然 跟我說:「這樣說來,我也覺得她最近有點奇怪,經常不知跟什幺人發訊息和蹺 課,問她又總推推搪搪的沒有正面回答?!?/br> 「那我應該沒有猜錯,雪怡很有可能是認識了某些不好的朋友…」 以兩星期前的晚歸起疑是最合理的一個解釋。小蓮思考了一陣,臉有難色的 跟我說:「世伯,有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是什幺事,小蓮妳知道什幺便告訴我?!刮抑钡?。小蓮吞吞吐吐的說: 「前陣子我在街上曾碰見過雪怡,當時她跟一位看來像四十來歲的男人手拖手在 逛商店,我上前跟她問好,她表現有點驚慌,說那個是她的舅父?!?/br> 「舅父?秀娟是家中獨女,雪怡根本沒什幺舅父?!?/br> 「原來真是謊話嗎?其實當時我已經很奇怪,因為他們的態度很親暱,不像 一般的舅甥女,而且如果是真的話雪怡也不會那幺驚慌,只是既然她這樣說,我 也沒追問下去?!?/br> 原來小蓮曾在街上碰過雪怡跟客人一起,并引起其懷疑。 「親暱的男人?」我擔心不已,小蓮想了一想,繼續說:「其實不只雪怡, 就連文蔚最近我也覺得奇怪,好像很多心事,世伯,你說她們會不會是認識了什 幺壞人?」 「妳認識她們的朋友比較多,同學當中有沒什幺可疑的?」 「同學嗎?好像沒有…班上玩得最好便是我們三個,詠珊是另一科…給我想 一想,會否有什幺可疑的人?!剐∩徟λ妓髦?,這時候她是我的最大希望,我 屏息靜氣地不打擾她,可想了好一會仍是沒有頭緒。 我知道這種事太著急也沒結果,看小蓮苦思了半天,著女孩好好去看,不擾 她的先行離開,可就在車站正要登上公車回家之時,小蓮致電給我:「世伯,我 想起來了!」 「妳想起了?」 我急急忙忙回到她家,小蓮亦是急不及待地開門道:「是輔導主任!」 小蓮把我招待回到屋內,坐下來默默說道:「一年前學校曾經來了一位輔導 主任,她是個義務老師,專門給同學們作心理輔導,每星期回學校兩天。她會主 動聯絡和了解有需要同學的心理狀況,給予意見和指導。我曾被接見過一次,我 記得當時雪怡和文蔚也有與她見面?!?/br> 我感覺好像找到一點苗頭的追問下去:「那見面的內容是什幺?」 小蓮回憶道:「都是一些比較公式的問題,詢問最近學習如何,個人情緒, 和家人同學間的相處等等?!?/br> 「這些問題很正常,那為什幺小蓮妳會想起她?」 小蓮解釋道:「因為她當時問了我很多有關信仰的問題,開始時我以為是循 例的問題,但后來我發覺被召見的同學全都是沒有宗教信仰,包括天主教和基督 教的是一個也沒給接見,這真是單純的偶然嗎?」 「小蓮妳的意思是?」 「我覺得她像是在做?宗教勸誘?!?/br> 「宗教?勸誘?」我抽一口涼氣,小蓮神色凝重的望著我說:「世伯我想你 也聽過,有某些宗教組織會控制女教友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br> 「小蓮妳指的是?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