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15.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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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16 17 在第七話中,我曾寫了主角為怕被發現體味而噴上香體氣,但正如師爺先生所 說,這樣回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幫,所以刪去了那一段。 始終偷情這種事,還是他比較專業。 雪怡這個出乎意料的舉動使我登時呆住,有種不懂應對的錯愕當場。剛才那怒 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撥熄,我帶點手忙腳亂的扶過哭個梨花帶雨的女兒,茫茫然關 心問道:「發、發生什幺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淚水流過不停,完全沒法回答我的問題,咽咽嗚嗚了好 一回,才勉強吐出幾個字:「是…零分!」 「零分?」 這時候妻子從廚房步出,相對于雪怡的激動飲泣,她臉帶微笑,像是取笑女兒 的小題大作:「是小事,你的寶貝女今天在學校被老師教訓了一頓?!?/br>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頭嚷著:「什幺小事?mama妳不知道 老師的說話多難聽,說我們主題不清晰,內容沉悶,敘述手法過時,給我們零分, 要我們出局!」 我給兩人說話搞得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說:「喂喂,怎幺我都聽不明白?」 老婆笑著不語,雪怡給母親氣得火大,賭氣地自行說出原委:「是學校功課! 我們辛辛苦苦做的功課給退回了!」 「就是因為這個?」我看雪怡哭得像個淚人,以為給她發現了早上的是我,沒 想到竟然是這等事情。原來離開電影院后,雪怡回了學校一趟。女兒瞪大眼睛,滿 口委屈道:「連爸爸也覺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們花了多少時間和心血?現在一 句零分就打沉大家??!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沒有細看!」 「我知道妳們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課,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幺 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兒把我抱得更緊:「但難得爸爸你給我們幫忙,卻辜負你 了?!?/br> 「傻孩子,妳是我女,爸爸幫忙女兒天經地義,有什幺難得?而且用辜負來形 容也太夸張了吧?」我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雪怡嘟著嘴說:「那人家真的覺很對 不起爸爸嘛,你會原諒我嗎?」 我沒好氣道:「原諒什幺?我根本沒有生氣?」 雪怡挨到我身邊,像小時候撒嬌說:「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剛才給罵了一 頓,那道氣憋著真的好難受,這樣哭一哭,給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br> 「妳根本就是找點藉口撒爸爸的嬌吧?已經是大學生了,還像個小孩子的?!?/br> 妻子看不眼的調侃道,雪怡跟母親斗嘴說:「不可以跟爸爸撒嬌嗎?大家不是說子 女多少歲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嗎?」 我摸著女兒頭髮笑說:「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遠是寶貝孩子?!?/br>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剛才無法抑止的怒氣,隨著雪怡晶瑩的眼淚,彷彿 一瞬間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凈,可就在我感慨著情緒被沉澱下來之際,雪怡察覺到我 的指背滿是仍未乾涸的血水,驚慌道:「爸爸的手怎幺都是血了?」 我被驚醒般的推託說:「沒、剛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傷了一點點?!?/br> 雪怡狐疑地拿著我手細看:「摔了一跤?傷得不輕啊,皮都破了?!?/br> 「沒事的,哈哈,年紀大,老骨頭開始硬?!刮译S意想打發過去,雪怡教訓我 道:「這幺不小心,有細菌就麻煩了,我替你消毒的?!?/br> 說完女兒站起,走到擺放雜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藥箱,把消毒火酒滲在綿棒上 給我拭抹傷口。 「痛!」涼快藥物沾在血rou模糊的皮膚上,猛來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來, 雪怡不但沒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沒那幺夸張???」 我顧不了父親尊嚴慘呼呼說:「都見rou了,真是很痛?!?/br> 「這是活該的,誰叫你不注意,說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br> 雪怡一面教訓,一面細心替我清洗,把沾滿水泥地污垢的傷口各處洗凈,涂上 藥水,再以紗布包扎,期間沒有停過的嘮嘮叨叨,像是母親教訓兒子,完全把兩人 的身份對調。 妻子看在眼里,見我一對傻父女一個教訓完一個,又輪到另一個教訓那一個,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邊竊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傷口濕水不好的?!?/br> 「這種天氣不洗澡怎幺行?」 「那叫mama替你洗吧,不就我來給你洗也可以?!?/br> 「雪怡妳亂說什幺了?」 「嗨,爸爸害羞嗎?臉都紅了,好可愛~」 「雪怡…」 傷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兒的溫柔撫平,暖洋洋的和熱一片,包扎期間望著十只纖 巧指頭替自己扎上紗布,刻前的憤怒早已消失無跡。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 便讓她死的念頭,我實在愚蠢至極。即使情緒再失控也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她是我 的一切,我寧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兒一命交換。 靜靜細視雪怡純樸樸的臉蛋,真的很美,不經不覺我家女孩已經是一個亭亭玉 立的美人兒。這樣的一個女孩就算犯的過錯再大,的令人失望,身為父母又怎 忍心跟她計較? 我慶幸雪怡的眼淚及時把沖冠的憤怒溶化,如果剛才不顧一切的將所有揭穿, 也許后果是無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兒,即使做了什幺,身為父親的也要 一起面對。沖動是不會有半點好處,只會誤了大事。我要冷靜,好好地了解和協助 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著女兒,她察覺父親盯著自己瞧,滿不自然地嚷說:「爸爸你怎幺這 樣看人家?」 我沒有掩飾,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兒,長得這樣漂亮了?!?/br> 雪怡臉更紅了,靦腆的哼嘴:「你是想說馬家基因優良嗎?繞個圈子讚自己, 也不覺得臉皮厚?!?/br> 「妳的爸爸就是皮不夠厚,摔一跤就流這幺多血?!?/br> 「嘩,這是冷笑話嗎?超爛耶~」 「哈哈,這是正式的皮開rou爛?!?/br> 「夠、夠啦,說的不臉紅,聽的也豎起雞皮疙瘩!」 「要說的還多著呢,妳有沒有聽過…」 「mama!爸爸要迫我離家出走啦!」 兩父女胡胡混混,療傷也成樂事。我跟女兒沒什幺代溝,自問說話亦不古板, 偶爾說說笑話,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為雪怡跟我無話不說,這陣子才 知道對女兒原來并不了解。 「好了,睡覺前再換紗布的?!拱褌谕耆?,雪怡輕鬆地把工具收回藥 箱,輕輕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聲叫痛,女兒嬌笑一聲,心情大好去推著妻子說 要一起去街市買菜做晚飯。 「爸爸今晚想吃什幺?」 「隨便可以?!?/br>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雞煲好嗎?」 「這幺豐富?」 「嗯,人家親自下廚,給爸爸做頓美味晚餐!」 「妳來煮?那即時麵好了,不要浪費食材?!?/br> 「爸爸是什幺意思耶!」 目送兩母女親暱地外出購物,我不自覺地呼一口氣,事情轉得太快,一時未能 適應。忽然心神一動,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閨房,目光集中在書桌上那大學生常用 的便攜式書包。 雖然連實際事情也親身接觸,其實也再沒什幺猜測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 拉開書包的拉鍊,檢視女兒的私隱。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現眼前的是幾本大學的參考書,和一部手提電腦。然后在旁邊一格,幾 條如細絲般的色調散出,打開一看,一種今早熟悉的顏色閃耀光芒。 是那紫藍色的假髮。 我再深深地長吸一口,已經稍稍平伏的情緒迅速再起波瀾。 「雪怡…」 「爸爸,味道不錯吧,還會不會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對,我家女兒做的菜色香味俱全?!?/br> 「呵呵,爸爸都說好味道哦?!寡┾玫阶撡p,笑得合不攏嘴,妻子向我打個 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婦知慳識儉,自然不會給入廚新手的女兒搞壞一窩菜。 雪怡雖然未至十指不沾楊春水,但煮飯做菜絕對談不上在行,煎兩片火腿雞蛋弄個 早餐還可以,真正煮頓稱心晚飯仍需學習。故此這頓飯的確由雪怡cao刀,但妻子從 旁全面監控,調味、火候、下鑊次序一一指導,簡單來說就是借女兒的手來完成老 婆的菜。 「其實今晚最大功勞還是mama啦,如果不是她在旁邊看,胡椒雞煲早就變焦雞 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mama學習,日后當個入得廚房的賢妻良母?!沟猛晏痤^, 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開懷,這天晚飯總算在家庭歡笑聲渡過。 飽餐一頓,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憊,雪怡沒有 忘記下午時的話,不放過我說:「爸爸,要不要女兒服侍你?」 我一陣熱潮涌到臉上,斥責女兒的說話不檢點,雪怡連妻子也沒放過道:「好 啦,爸爸怕羞我不為難你,那mama跟你一起洗,你們老夫老妻,不會沒有試過鴛鴦 浴吧?」 「妳這個孩子?!估掀鸥乙粯有愿袷嘏f,面紅耳熱的教訓荒唐,雪怡古靈精 怪的邊躲邊笑:「mama也難為情啊,人家這幺大了,不會什幺不懂啦,我回自己房 間不打擾你倆,你們好好壞壞,替我招個弟弟也不錯?!?/br> 「雪怡呀!」 女兒竄回睡房后我和妻子尷尬苦笑,一把年紀裁在孩子手上,身為父母的實在 沒有面子。 三個人的家當然不會有夫妻共浴,我獨個走進浴室。正如雪怡所說,單手扎著 紗布的確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勁才將衣服脫去,內褲中凝著早已乾透的jingye。 我一陣慚愧,把內褲浸濕后再放進備洗的盆子里,不讓妻子發覺曾經做過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經做過的事。 想到這里,不自覺地環顧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沒有什幺秘密, 更沒什幺避諱,妻子和女兒的內衣就像平日掛在晾曬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歲 少女的胸罩和內褲。 「內褲!」看到這女性私物,我忽然憶起今早雪怡臨走時塞給我的蕾絲內褲。 沒有,沒有帶在身上!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到天臺時,遺漏在替換的衣服內。 我一陣心慌意亂,隨即安慰自己,那個地方沒幾個人上去,應該不會給發現, 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別人拿了,也不會知道是誰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掛在上方的淺黃凈色內褲,那是和 今早雪怡穿著的純黑蕾絲完全不同的類型。一條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純潔無瑕;一 條有如媚惑嬌娃的勾人心魂。 這是過往每天都見的光境,清洗乾凈的衫褲一件件地掛好,我從沒有留意女兒 內褲的顏色和款式,但在見識過雪怡嫵媚的今天,小小一條過往從不起眼的衣物, 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腦海無可避免起憶起女兒的動人身體,她的小嘴、她的 肌膚、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這內褲里的小屄。 嚥一口唾液,我企圖把意識拉回來,但那懸掛半空的布料卻像一位誘人美女, 不住勾引我的視線,我自問沒有戀物癖,現在卻被一條內褲提起性的興奮,只因她 的主人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下體脹硬得難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覺地握起堅挺的roubang。這個年紀有多 少年沒有手yin?在接連射出兩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擼動自 己的jiba,做那年少時的舉動。 「雪怡…雪怡…」 我在自瀆,這無疑是一個可笑的畫面,一個年將五十的中年人,對著自己女兒 的內褲自瀆。 但實在是太興奮,在電影院里的感覺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 彿有如真實,呈現在眼觀耳聽的所有觸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家的屄口了,飛雪meimei好興奮,想給伯 伯插進來喲。 嗯…好爽…cao我的…在這里cao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家快要去的,頂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cao死飛雪meimei的。 「雪怡…雪怡…」 擼動的速度加快,是達至可以射精的階段,但畢竟已非一觸即發的年紀,雖然 如箭在弦,那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強行收弓。 馬如城,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就不要胡思亂想,那個是你的親女兒,我現 在要想的是怎樣幫助她,不是怎樣yin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來,扭開花灑,把冷水灑在額頭,盡力叫自己清醒,只 是那一直處于興奮狀態的roubang,始終無法平息。 人是一種很低俗的生物,曾站于道德高地、以為對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來是 不堪一擊。在女兒的魅力前我是完全無力招架。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 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zuoai,只怕我是會不顧一切地跟她發生不尋常關係,是那父女 間最令人不可原諒的關係。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錢換取雪怡rou體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遠比想像中的脆弱,長此下去最終我是必定被 擊敗于她的魔力下,從而做出無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終要找辦法把雪怡從火海中救出,無論用什幺方法,我 都要把唯一的女兒導回正軌??墒墙涍^了今日后這一切將更加困難,我絕不可以讓 雪怡知道今天她給koujiao的是自己父親。即使少許會被雪怡發現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 能性,也要完全抹殺。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兒接觸,可是這樣,我如何能夠幫助雪怡? 多想也沒用,唯有見步行步,清洗后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 以留下蛛絲馬跡。打開浴室的門,雪怡仍關在房間,妻子則在客廳看電視,我很自 然地回到書房,登入電腦。 這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明明說過不應該再跟雪怡維持這種關係,實際卻是無法 抗拒心里慾望。 我根本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這是一段很矛盾的時間,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線抑或離線,甚至不知道自己 登入的目的。多說一句出包的機會便相應增加,可是我卻按捺不住。 「頭像是單色,她沒有上線…」看到飛雪飄飄名字那灰暗圖案,我鬆一口氣, 可不到幾秒,傳來一個花俏的飛吻。 「伯伯?。╧iss~)」 「妳不是離線嗎?」我又驚又喜,猶如初戀當時,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 際,終于碰上夢囈魂牽的女神。 「我隱身上線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說話的」 「這幺忙還上線?」被紗布包著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頭輸入仍是沒什困難。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氣)」 「對我那幺好?」 「好過份!飛雪meimei今天對你不好嗎?平時給別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給你開 心兩次了?。ò籽郏?/br> 「是我付了兩次份的錢吧」 「哪里,那時候已經收了錢,不給你第二次也一樣袋袋平安(jian笑)」 「那我豈不是要謝謝妳」 「當然?。湴粒┰鯓??覺得飛雪meimei優嗎?」 「還好」 「就只是還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樣說?」 「超級棒!我的女神!愛死你?。鋸垼?/br> 「說這些妳又會漲價」 「喔,伯伯真的聰明呢(驚奇)」 「年紀不輕了,世事總懂得一點」 「好冷淡,難得飛雪meimei那幺努力,連小褲褲也送你了(蔑視)」 「我沒有說不好」 「也沒說好」 「不是說了還好?」 「還好只是很勉強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幺複雜」 「伯伯太可惡,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淚泣)」 「欺騙小女孩不好」 「傷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覺得妳很好,今天很滿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沒假,真心話」 「不相信,拿點誠意(嘴翹翹)」 「什幺誠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費用,是人家付出勞力的(無辜)」 「那現在的是?」 「獎勵(自豪)」 「果然貪心」 「美女誰個不貪心」 「自認美女了」 「人家不美嗎(拋媚眼)」 「美」 「那打賞(伸手)」 「看來妳真的很缺錢」 「也缺伯伯的愛護」 「我已經很愛妳了」 「還差呢,要愛的」 「怎樣愛?」 「現金($$)」 「現實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來去哪里了?」 「回學校了,被臭罵了一頓(生氣)」 「發生什幺事?」 「別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沒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憤怒)」 「玩笑的,知道妳不會」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會(偷笑)」 「那現在心情好了沒有?」 「好了,爸爸給我抱抱,放晴了(太陽)」 「那便好」 「飛雪meimei最喜歡爸爸了(親親)」 「孝順女」 「也喜歡伯伯(賣乖)」 「那幺榮幸」 「有沒回報(害羞)」 「錢都給妳全拿了」 「才幾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還要替爸爸換紗布(護士)」 「他受傷了?」 「摔了一跤」 「這幺不小心,年紀大就是麻煩」 「別說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輕(白眼),他比你健壯」 「抱歉」 「沒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們約時間」 「約時間?」 「伯伯不找飛雪meimei了?說好兩次耶(慘樣)」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飛雪meimei還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紀大沒幾次了」 「那全部貯起來給飛雪meimei(臉紅)」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愛你?。t心)」 「妳是愛錢」 「愛有錢的伯伯」 「再見」 「8888888(飛吻)」 看到女兒的名字轉成灰色,我長嘆一聲,這完全是一個只有絕路、卻又無法自 拔的游戲。 雪怡房間響起開門聲音,之后關上浴室的門。 雪怡進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發生的事,此刻又變成誘惑。 我的女兒在洗澡,她脫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陰毛…和小 屄上。相比起意yin內褲,幻想雪怡的玲瓏嬌軀是更為刺激,加上剛才的一番對話, 我但覺情緒高漲。陣陣熱氣從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濫的透遍整個人。那今天異?;?/br> 躍的roubang,把睡褲撐起一個可恥的帳篷。 ??!??!好舒服!伯伯你頂得人家的小meimei好舒服!我想你cao我!飛雪meimei 很想給伯伯cao! 雪怡叫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毫無猶豫地拉下褲管,閉起雙眼,回憶雪怡的 裸體手yin。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cao進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meimei的!」 這一次我沒有克制,也沒法克制,一面呼喚著女兒名字,直至jingye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這是我人生做過,最齷齪的一件事。 什幺不要胡思亂想,結果還是做了。望著滿手白花花的jingye,我對自己的 再一次敗倒感到無奈。然而自瀆始終是沒有傷害別人的私人行為,縱然對像是女兒 想法下流,但內疚感是遠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觸的強烈。 「等等,雪怡剛才說要替我清洗傷口!」釋放出慾望,恢復了理智,我驚覺女 兒說要替我換紗布一事,以女生來說雪怡洗澡的時間不算太長,于是連忙清理下體 ,但你發覺一只手打槍尚可,要抹乾凈原來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開門,我替你換紗布的?!?/br> 果然就在我手忙腳亂地處理現場的時候,女兒敲響木門,我過往在書房甚 少上鎖,但自從與她聊天后的這陣子不但鎖緊,今天更延誤了一段時間才開門,女 兒揚起jian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幺吧?大人不應該看那種的?!?/br> 「妳又在亂說什幺了!」 我強行把女兒推出,否則以她吞食jingye的經驗,恐怕立刻就嗅出書房里充滿男 人發情后的氣味。 「嗯,傷口好像比今早好了點呢?!蛊拮悠鋾r正在洗浴,兩父女坐在沙發上, 雪怡悉心地把舊有紗布拆去,以火酒清洗傷口一遍,涂上藥水,再更換新的紗布。 「爸爸還痛嗎?明天要不要請假休息?」 「這種小傷也要請假,我老馬也太沒用了吧!」 「別看輕啊,小傷很容易變大傷,小事不理,日后就變大事啦?!?/br> 雪怡還像下午時哆哆嗦嗦,這小妮子,什幺時候那幺愛裝大人了。 可是正當她全神貫注替我包扎之時,那每天穿著的粉紅色睡衣上我看到一個從 沒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著頭,身形又比我嬌小,居高臨下,在領口的空隙間 可以看到兩團鼓脹脹的耀目白玉。而隨著手部動作,間中更隱約可見其中的一點淡 淡嫣紅。 是雪怡…的rutou…! 女孩在家大多不愛佩戴胸罩,我家女兒也不例外,只是過往沒有在意的畫面, 如今卻像萬惡無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這對rufang我曾在視頻上得見,今天更 親手撫摸?,F在遮遮掩掩的不經意看到,使我心跳頻率加速,剛剛才得到安撫的rou 棒竟然順勢起頭,生機盎然。 該死,又在硬?這家伙今天哪里來的體力?不能看,這樣會看雪怡發現,她 是你女兒,這是你女兒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說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寬鬆的領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 著女兒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櫻的顏色,叫人不會相信雪怡曾經做過援交工作,完 全是一個完璧的處女。 「爸爸,我剛才和小蓮她們說了,我們要重做那功課一次,不給老師看扁,你 可以再給我們配一次旁白嗎?」雪怡沒有在意我的偷窺,一面包扎一面問我,我強 行掩飾興奮丑態,裝作輕鬆的道:「當然沒問題,我不是說了,我是妳父親,女兒 要幫忙,我是再忙也有空?!?/br> 「謝謝爸爸!」雪怡又是一個熱情擁抱,欣賞了一陣的香軟玉乳突然壓過來, 可苦了父親的小弟弟,左閃右避,也難瞞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這樣!會壓著我的手!」 「哪里會!給乖女抱抱不可以嗎?爸爸我愛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兒,妳可否不再做出令父親傷心,和令父親尷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