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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三十歲出頭,一身正裝,親自端給何晴一杯咖啡。言談舉止都無比令人舒心,與他談話時經常會一不小心忘記他的代表身份。 “晴xi,身體怎么樣了?” “日常還有些頭痛,醫生說過幾天就會自然好!” “有想過養傷時要做些什么嗎?”代表不經意間拋出一個問題,何晴拿著咖啡的手一顫,瞬間緊張起來。代表見狀,笑著說:“別緊張,就隨便聊聊?!?/br> 領導終究是領導,在和藹可親,也是領導,何晴試探性地說:“代表xi,我想學做音樂?!?/br> 見代表沒有反對,何晴忙又補充道:“Rap課的老師不止一次表揚過我的作業,填詞上我非常有信心,所以想嘗試作曲?!?/br> 公司送去參加選秀的那五名女生穩坐出道席,但不意味著留下的練習生就沒機會出道,現役女團里人數大于5的比比皆是。她在住院期間,認真思考過自己當下的處境,論定位她與崔有情高度重合,再加上她以人氣傍身,自己很大可能在未來女團中成為背景板的存在。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只要能學習音樂制作,將來無論是solo出道還是女團出道,哪怕是轉向幕后,她都有機會再次成為王牌。 更何況傷筋動骨一百天,短期內無法訓練的她,去學習音樂制作無疑是最妥帖的安排,畢竟公司又不是慈善機構,不會白養她兩三個月。 “啊,有點麻煩呢,何晴xi回去等通知,好嗎?”代表表情有些苦惱,但身音依舊溫柔。 三天后,一個人住在原出道宿舍的何晴,終于等來公司消息,說是替她請到了舍克音樂公司的代表Duntong。 何晴上網一查,滿滿一整夜的履歷,可把何晴驚喜壞了。當然,想被業界大佬收為學生,自己本身沒兩把刷子也不行,畢竟以Duntong的名氣,每天都有人拿著人情當敲門磚。 拿著自己往日的Rap課作業,何晴被公司職員帶去參加面試。正如何晴的Rap老師所說,她確實在寫詞一道上頗有天賦。那些作業雖然青澀,卻頗具靈性,Duntong看到后也十分滿意,當時就將要求何晴留在舍克音樂公司,并準許何晴跟在他身后旁聽他與劇組的甲方爸爸討論ost的制作。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次錯過出道的機會! 我覺著吧,要是在中國,女主應該有一面錦旗才對! 第5章 萍水相逢拜師學藝 第二天,何晴特意早出門一小時,坐上與舍克音樂公司反方向的地鐵繞去首爾非商業中心的一處住宅區。 進地鐵前,天空還是蒙蒙亮的狀態。30分鐘后,何晴逆著上班族的人流走出地鐵站,此時天已大亮。擔心錯過約定的時間,何晴抱著書包小跑起來。 根據短信上的地址,何晴找到了一棟三層的舊樓,穿過胡亂擺放的電動車,走進昏暗的樓洞。 因為是半坡上的房子,一樓的樓梯格外長,足足有十一二個臺階。連上三層對于大病初愈的何晴來說,有些累。氣息不穩地在停在一個紅漆鐵門前,歇了會兒,才開始敲門,“阿尼養啊塞呦!” “阿尼養啊塞呦!”兩位老人一前一后地站在門口,具是滿頭花白、額上千溝萬壑。 據給她聯系方式的警察說,兩位老人踏踏實實活了大半輩子,這次是第一次離開邊陲小鎮。當時一聽這話,何晴立馬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她住院期間,雖然沒有大礙,但臉色一直不好看,因此父母打電話的頻率直線上升,或許是因為不在身邊,一天打七八個都嫌少,生怕自己對她們隱瞞病情。 推己及人,何晴心下唏噓不已。如今白發人送黑發人,也不知是如了誰的意! 跟在哈拉不尼走進房間,看到沙發上活力滿滿的小朋友,何晴將背包里的保溫缸放在餐桌上,問道:“我給小朋友買了份多寶魚湯,他能喝嗎?” “能,沒了媽的孩子什么都得吃?!惫荒岚胧切奶?、半是憤恨地說完,走到沙發旁將爬來爬去的小朋友抱起并囑咐哈拉不吉(爺爺)拿碗出來。 喂了兩口,見何晴盯著她懷里正扒著湯匙吧唧嘴吃飯的寶寶,哈拉不尼莞爾一笑,說道:“何晴xi,試試嗎?” “內!” 在哈拉不尼的指導下,將小半個白嫩的饅頭扣成一個個小指大小的方塊,泡進一個不銹鋼的小碗中。饅頭被泡的軟乎乎的,努力干飯的人類幼崽也軟萌軟萌的,何晴被可愛到了,握著湯匙的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小朋友吃不到飯,眼睛咕嚕嚕地轉了一圈,正對上何晴發光的雙眼。何晴與他對視三秒,除了一句可愛,什么別的動作都沒有做。 小寶寶手上焦急的晃動,口齒不清地說:“吃......吃!” 小饞貓似的表現,逗笑了在場的兩老一少,哈拉不尼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拿起一張手帕給小朋友擦拭噴出來的飯漬。 “寶寶叫什么呀?” “閔安,跟mama姓!” “安安,你要平平安安地長大,知道嗎?”何晴點點了安安的小腦袋,囑咐道。 喂完飯,兩位老人又收拾了點東西。等哈拉不吉領著何晴出門時,已是臨近九點。 沒有通往陵園的地鐵,好在離的也不算遠,走路大約30分鐘。一路上,何晴聽老人說了許多關于安安母親的故事。 性格好、學習好、長的又漂亮的安安母親自小就是家里人的驕傲。上大學后,第二學期就不在問家里要錢,等她讀了研究生,每個月還會給兩位老人賬戶上打一千塊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