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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輕笑一聲,無情地拆摯友的臺:“但他是另一種類型的麻煩?!?/br> “有嗎?我覺得他還挺有意思的?!?/br> 這下連裝聾作啞的北條先生都不禁投來欽佩的目光。 “哇,你們什么表情?悟的風評那么差的嗎?”觀月音唏噓不已,他把扯遠的話題拉了回來,“杰,你是咒術師世家的嗎?” “不是,我的父母都是普通人?!?/br> “所以說,除了有概率繼承祖傳術式以外,血統對實力還有什么影響嗎?” “起跑線不一樣吧,但目前唯一一個特級咒術師不是御三家的?!毕挠徒苈唤浶牡卣f,雖然他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復,但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至少他本人沒把出身當回事。 “特級咒術師居然只有一個?”觀月音頓了頓,猛地意識到了什么,“等等,悟不是說你倆是最強組合嗎?搞了半天你們不是特級?” 夏油杰的眼神飄了一下:“那個,組合嘛……” 觀月音:“?” 觀月音:“好狡猾!居然玩文字游戲!那我也要申請加入最強組合!” 夏油杰冷靜地指出:“你加入了就不是最強組合了?!?/br> 觀月音不服氣地說:“怎么會?你都說了,我的術式是實力越強效果越好的類型,我們可以配合著打出一套組合技?!?/br> “把你當成咒具投擲出去嗎?” “聽起來很容易有去無回?!?/br> “只要你有一口氣在,硝子就能把你救回來?!?/br> “那我們就是咒術界F4了!”觀月音不假思索地把家入硝子加入了最強豪華套餐,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新奇地說,“這么說來,你和悟還挺貼角色的誒。你覺得呢,花澤杰?還有道明寺悟? 夏油杰:“……你平時在看什么東西?” 回到高專,觀月音被夏油杰帶去醫務室治療,正好拿出一份羊羹給家入硝子。五條悟的那份他倆直接給他送到了寢室,他忙著打游戲沒空搭理他們,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謝啦”。 “給?!毕挠徒苓f來一份自己還沒交的任務報告,“你參考一下,差不多就行?!?/br> 觀月音接過,皺起眉頭:“還是手寫的???” 夏油杰無奈地攤手:“高層喜歡傳統的方式?!?/br> “有病吧,怎么不要求刻在龜殼上?”觀月音一臉黑線,回想起自己在學生會的諸多令人頭疼的經歷,果然涉及到上級就存在某種普遍性。 他大致掃了一眼任務報告,還給夏油杰:“我明白了,這次就我來寫吧,什么時候交?” “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一般都是第二天,等下我就要把這份交給夜蛾老師?!?/br> “行,那我先回寢室了?!庇^月音正欲轉身,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任務,剛才去五條悟的寢室時候他看起來一直在打游戲,“昨天的任務報告……”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毕挠徒芪罩^,敲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掌心,“北村先生應該寫好了,等下我幫悟一起交了?!?/br> 觀月音:“……” 辛苦了,北村先生。 接下來的日子里,觀月音的校園生活可以簡單概括為學習和外勤,如果有空閑時間,他就會被五條悟或者夏油杰揪出去單方面暴打、啊不、訓練。 沒有受到打擊肯定是假的,他還是第一次打架打不過同齡人,還是毫無還手之力的這種,可他不得不承認,雖然他們下手狠得仿佛彼此之間不存在同學情,但這種魔鬼訓練對提升體術的幫助極大,他都覺得自己脫胎換骨了。 對此,負責治療的家入硝子表示,有沒有脫胎換骨她不知道,但他的骨頭倒是重新長了幾十次了。 從這個角度來看,他確實煥然一新了。 與此同時,觀月音的等級評定終于下來了,出于綜合實力的考慮,最終將他定為了二級咒術師。 “你怎么才二級???”五條悟不滿自己挪用寶貴的休息時間訓練出來的學生只有二級的評定,“雖然你是一年級的吊車尾,但至少該是準一級吧?” 觀月音問:“二級很弱嗎?” 五條悟:“很弱?!?/br> 夏油杰:“很弱?!?/br> “……” 觀月音假裝聽不到他倆的異口同聲,他把視線投向了家入硝子,希望她能以正常人的思維說一句公道話。 家入硝子沒有辜負他的期待,以非正常人和正常人的兩個角度客觀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以他們的標準來看,是這樣沒錯,但像你這種剛接觸咒術沒多久的一年級生能被評為二級咒術師,是比較少見的情況了?!?/br> 觀月音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就是弱得比較委婉啦?!蔽鍡l悟非要插一句自己的閱讀理解,還用了奇奇怪怪的形容詞。 夏油杰不贊同地說道:“悟,偶爾需要說一些善意的謊言?!?/br> 觀月音:“?” 觀月音:“喂喂,你倆怎么一個比一個過分!” “開玩笑的?!毕挠徒苄α诵?,彎起的眼睛像一只惡作劇成功的狐貍,“不過,二級確實有點低了,雖然你的術式不穩定,非常依賴體術,失手一次就效果打折,發動范圍很小,必須使用媒介,但無視等級只看內存這一點只要出其不意就很占優勢?!?/br> “謝謝你硬是想出了一個優點?!庇^月音覺得自己仿佛身中數槍,好在他也不是很在意,托著下巴問,“所以我的評級被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