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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眉毛輕輕挑了一下接過表摩挲了一下。他哪里記得什么表,但是金萬堂敢拿出來必然是確定了他找不出什么紕漏。 笑瞇瞇地把表還回去,也不為難金萬堂:“行,那明人不說暗話,您今天來的目的直說吧能辦的我就盡量,不成也留個交情在?!?/br> 金萬堂不動聲色地擦掉手心的汗,看來老狐貍的后代還是狐貍,看樣子小狐貍不太想為難他。 擠出一個笑,金萬堂便道:“我有一個朋友從山西帶回來點東西,想讓你給我看看是不是真的?!?/br> 說著摸出一張白紙遞了過來。 吳邪聞言也笑了笑,只是笑意浮在表面,看得金萬堂有些心慌。 他本來就不是膽子極大的人,對這些危險人物有一點天生的直覺。 吳邪沒有接話,只是裝模作樣地看了看那張紙,卻突然發現在那張復印件里藏著的字。 用啞文寫的仿佛涂鴉般的小字隱藏在帛書上的狐面里,解析之后只有區區幾個詞語——青銅,汪臧海,七星棺和開始。 內容極盡簡練,恐怕這就是遠距離的時候解連環和吳三省進行交流的手段,不易發覺而且易于引導那些能破譯的人。 吳邪清楚這些信息的意義絕對不只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但是卻也毫無頭緒,他瞇了瞇眼睛,抬頭又是一副笑臉。 不,不一定。 這些信息或許只是通過他的手送到三叔手上而已,信息的發出者是誰根本不確定。 也就是說,這種信息傳遞有太大的紕漏,解連環不會采用這種方法的。 他的方法一定會更加的隱蔽——比如,像那盤錄像帶。借助汪家人的手法傳遞信息,真正的信息不是這些東西。 所以這張紙,最后會去往誰的手里? 吳邪瞇起眼,臉上依舊不動聲色:“這東西呢應該是漢代仿的,說真的也不算是真的,說假的又確實是古物,內容就不好判斷了。老爺子,這其他的呢小子也幫不上什么忙了?!?/br> “那這是不是當年你爺爺盜出來的那一篇?” 金萬堂追問時自己都覺得自己問得實在突兀和不知禮數,但是為了接下來留下復印件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也不得不問。 果不其然,吳家小子沉下臉:“老爺子你這就不對了吧。您也不像是青頭啊。小子雖然淺薄但也不是你能這么問的吧?” 這話委實說得不算客氣,但是其一金萬堂還有求于他其二作為吳家的小太爺這點小任性的權利還是有的,其三么……當然是因為吳邪現在還是吳家小三爺,天真無邪的小傻子 ——也不是說現在的吳邪就不讓他三叔二叔懷疑,只是現在他的變化還不足以讓他們直接采取行動罷了。 吳邪很清楚自己的處境,腹背受敵四面楚歌孤立無援,他必須謹慎。 金萬堂打著哈哈:“這不是受人之托嘛,小三爺你知道不知道這……” 吳邪臉色略緩:“你怎么這么在意這一套?” “這不都是朋友所托嘛,這行當也沒辦法,我也不知道他賣的是什么關子?!苯鹑f堂連忙接了下去,然后迫不及待地看著吳邪。 吳邪搖了搖頭表示沒辦法,金萬堂便如釋重負地走了出去。 吳邪拿起旁邊的數碼相機拍了照然后看著金萬堂“急急忙忙”地回來,臉上仍然掛著干干凈凈的微笑。 枯坐良久,吳邪取出相機觀察那張照片,他在那張狐貍臉上一個字一個字地尋找,大腦卻陷入了窒息般的疲倦之中。 或許是這些花紋的問題。 吳邪將那張照片扣在桌面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 剛剛他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扭曲的花紋上,那些紋路帶給他穿越時光的熟悉感,但他卻迷失在那些紊亂的線條里精疲力盡。 或許就是這樣才中了招。 平靜片刻后吳邪重新翻開那張照片。 他開始逐字逐句地破譯帛書,每一句話都陌生而熟悉,帶來令人煩躁的惡意。 放下相機,吳邪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外面已經華燈初上。 手機短信的提示音如期而至,內容一如記憶里的模樣:“龍脊背,速來?!?/br> 吳三省的號碼赫然在目,吳邪收起手機將它揣進口袋,下意識想把手揣進風衣的兜里卻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穿著的是羽絨服,而不是后來他常穿的風衣和針織衫。 帶上相機和車鑰匙,吳邪開著那輛小金杯車上路,記憶里與張起靈的初見忽然有清晰鮮活起來,可無論怎么回憶他們的初見在吳邪眼里也只是張起靈留下的一個藏藍色的背影和一把張起靈背上的布條纏住的古刀,僅此而已。 記憶里他們初見時吳邪仍然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天真無邪,可是現在他是從遙遠的過去走來的吳小佛爺。小哥,這一世,我們的軌跡,還會如前世一般重疊么? 作者有話要說: 又改了一遍。嗯……主業改文,副業更新 第2章 難尋 昏黃的路燈有氣無力的亮著,甚至有一段路根本沒有燈光,吳三省家門口燈略微亮了一點卻仍然無法照亮他的大門,留下了大片大片的陰影。吳邪的小金杯被他停在了半明半暗的陰影里,他推開車門走出來,手里還拎著數碼相機。合上車門,吳邪漫不經心地抬眼,卻忽然停滯在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