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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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程紹都不在家住,說是要出差幾天,很快就回來。家里的大小事有阿姨,也不用我太cao心。 下午,蚊子和一個叫大木的人來家里,說是程紹讓他們來送東西。我粗略掃了一眼,好像是衣服之類。 放下東西,兩人沒說兩句話就走了,倒的水都來不及喝一口,也不知道在著急什么。蚊子說了兩句什么程哥很快回來,讓我有事就吩咐他們;大木人如其名,就像一塊木頭,打了個招呼之后就一直保持沉默。 兩人走后,我開始翻著兩人帶來的東西。除了一些日常衣物之外還有兩套情侶睡衣,都印著小豬的圖案。 我看著睡衣笑了出來,程紹對于小豬的執念真的不淺。 我把手里的睡衣簡單迭了迭,放在一旁,讓阿姨幫忙把這些衣服收起來。然后拿起剛才大木臨走前塞給我的一個信封。 方才送兩人出門的時候,大木突然轉身,掏出一個信封交給我。我還來不及問是什么東西,大木早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蚊子走在前面,發現大木遲了些,就站在原地等著。等大木追上他后,兩個人還說了些什么。只是距離太遠,我一個字都聽不到。 我有點疑惑,不過想了想,可能就是進門的時候忘記了,所以才那么倉皇地給我吧。 阿姨抱著衣服去臥室了,我獨自坐在客廳里。牛皮紙信封上面什么都沒寫,只有在信封封口處看得出隱約的膠水印。我撕開信封,里面是兩張拍立得。 第一張是我和一個棕色微卷長發的女孩,背景像是在一個咖啡廳之類的地方。我倆坐得很近,對著鏡頭擺著姿勢,臉上洋溢著笑容。 第二張還是我和那個女孩,只不過這張照片里她把頭發編成了一個側邊的麻花辮。我倆站在沙灘上,穿著顏色艷麗的長裙,背后就是蔚藍的大海。 這個女孩……是誰?程紹沒有告訴過我她的存在,我以為我只有程沅一個朋友。 我盯著兩張相片出了神,試圖根據兩張照片的場景和人想起什么。 拍立得的人像有些模糊,我一遍一遍勾勒著這個女孩的臉,想要回憶起她是誰。照片上兩個人是掩不住的開心,看得出彼此十分親近。她應該對我很重要,所以程紹才會讓大木給我這個相片。 我繼續探索著我的記憶,突然整個人身子一僵。 我的眼前出現了那個陰暗的房間,不遠處的地上有干涸的血跡。十字架上是一個棕色卷發的女孩,身上的衣服被血浸染,早就看不出什么顏色。她垂著頭,胸口看不見起伏,不知道是生是死。 一陣劇痛襲來,我大口地喘著氣,像篩糠一樣劇烈地抖動著??墒悄X海里的畫面卻沒有停下。 墻上有一個通風窗,零碎的光透過瞎窄的窗口灑進來,還有些落在了那個女孩的頭發上。 那個女孩抬起頭,臉上滿是血污和傷痕。是她!是照片里那個明媚的女孩!是她! 她勉強睜開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因為腫脹已經不聽身體調配。她用那一只布滿血絲的眼睛看向我,輕輕開口說道:“對不起” 我發現我自己正跪在地上,雙手手腕傳來一陣陣疼痛。我大哭著,嗓子都已經啞了,想要救那個女孩下來,但是肩膀被人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不要!不要!” 我蜷成一團,大喊著,眼淚早已奪眶而出。雙手緊緊抱著頭,指尖用力地按壓著,指甲都幾近嵌進頭皮,我已經分不清頭痛的來源是腦海深處的記憶還是我自己的外力。 “太太!太太你怎么了!” 阿姨聞聲從臥室里跑了出來,剛碰到我我就觸電一般彈開,整個人還是維持著蜷曲的狀態倒在沙發上。 “別碰我!別碰我!” 我繼續發瘋一樣的喊著,眼前還是那個陰暗的房間,那個女孩還在看著我。 “放開她!放開她!” 面前的女孩突然一怔,眼神一點一點暗淡下去,獻血自頸間噴涌而出。一個男人用一把匕首劃斷了她的動脈。我甚至感覺到溫熱的血濺到了我的臉上。 “不要!不要!” 我繼續嘶吼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前的景象不斷地交替著。一會是那個配色清新的客廳,一會是那片血淋淋的場景。 慢慢地,一切都模糊起來,周遭的聲音變得忽近忽遠,眼前的一切開始像素化,蒙上一層陰翳。終于,變成了一片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