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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難道「六眼」真的已經爛大街了嗎? 五條悟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五條悟不得不接受,眼前這個人的實力絕對要比自己更強的事實,這樣下去并不是辦法。 況且……他還有著那樣東西。 五條悟看向了被對方藏在斗篷下的那個不自然的凸起,而且他剛剛確確實實看到了,他覺得自己應該不會記錯。 特級咒具天逆鉾,能力為強制解除發動中的術式,若是接觸到咒術可以使咒術強制解除。 現在想起,五條悟還是一陣后怕。 如果他當時沒有選擇瞬移躲開,而是開啟著無限接下了那一記「赫」的話,或許對方下一秒就會使用天逆鉾攻擊他,這樣他的無限就會被強制解除,只能硬生生地使用rou身接下這一擊。 這樣的話,就算是五條悟也覺得自己會被打個半死了。 五條悟想了想,還是決定這里先離開,不管怎么樣也要先回到咒術會去找到鹿取柊。 既然這個家伙不告訴他這是哪里,也不打算帶他回去的話,那他也不能繼續坐以待斃了,即使只能靠自己,他也要盡快找到咒術會。 既然明白了面前的這個家伙會用「無下限術式」,那他當然可以理解為對方的瞬移也是「無下限術式」的應用,也就是和他的瞬移是一樣的東西。 而他的瞬移在各種方面都有著局限性,比如限制的單次距離,途中的障礙物之類的規定,都是每天讓他感到煩惱的東西。 那么就算是對方這種程度的使用者,也沒辦法無視這些規則,所以可以想到的就是,這里其實并沒有離開咒術會多遠的距離,只是到達了一個剛好「六眼」觀測不到的臨界點而已。 五條悟合理猜想,這個“臨界點”估計只有真正擁有著「六眼」的人才會知道,這樣的話,一些事情就更能夠說得清了。 五條悟自覺自己并不是在胡思亂想,而是有理有據地推測,他的猜測并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倒不如說是只有在這個情況下才會出現的合理猜想。 既然這樣的話,他只要也使用瞬移前進一段路程,說不定就能夠觀測到咒術會的位置了。 五條悟稍微打量了一下自己周身身處的環境,是一片空無一物的荒野,有的只是黃土地和凸起的高大巖石,風時不時吹動地上的砂石,說不定只要一個不注意,就會被沙土迷了眼。 就在他開始瘋狂思考自己要先往哪個方向前進的下一秒,就看到之前還站在遠處的人忽然就俯沖了過來,手里握著能夠破壞所有術式的天逆鉾。 那人動作迅猛地將天逆鉾刺向他,他向后一仰,略顯艱難地躲過了這一擊,可是他還沒來得及站穩,下一擊就又跟著襲來。 五條悟深知自己現在就算開啟了無限也是無濟于事,索性不再耗費那部分的精神,轉而更加專注地面對面前不斷的攻擊。 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有著一雙翠色的眼睛,五條悟甚至離譜地感覺這個顏色有些像鹿取柊的眼睛,但又對天發誓他們絕對不一樣。 畢竟鹿取柊的眼睛是一雙讓人在注視之后會感到細微的溫暖的眼睛,而面前的這個人眼中卻絲毫沒有著一絲情感,他像是不具備這樣的感受,只是個聽取命令做事的機器人。 不能說冰冷,只能說感受不到溫度,是一種真正的“無情”。 可以說是和鹿取柊完全相反的一雙眼睛了。 在臉頰被刀刃劃出了一道血痕之后,五條悟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在這種時候心不在焉起來了,明明這里只要走錯一步就有可能丟掉性命。 這樣下去不行,他絕對要先離開這里。 下一秒,他調動著咒力瞬移出了一段距離,剛想去向一個方向繼續前進,卻發現那人也在一瞬間跟了上來,窮追不舍,絲毫不給予他放松的機會。 五條悟咬了咬牙,只覺得憋屈,說:“喂!你的目的不是防止我破壞咒術會嗎?我看你現在怎么像要把我大卸八塊似的?有完沒完了?!” 那人頓了兩秒,隨后毫無感情地回答道:“阻止‘五條悟’破壞行為后,對目標對象進行抹殺?!?/br> 五條悟:“????!” 五條悟驚了一瞬,隨即又立刻反應過來,果然咒術會一直都沒安好心,把他這個未來的最強當成了禍害。 他當然知道這個世界的咒力守恒定律,也知道在自己出生之后,咒靈的實力在變強。 可這并不是他選擇的,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變成了這樣,這是必要形成的一種發展,或者說,他就必定要成為最強。 所以他也會負起相對的責任,花費很大的精力去祓除詛咒,除了這個,其他的他什么都改變不了。 但是除去他自己的外人,當然很可能會覺得他這個人還是死了比較好,畢竟這樣的話詛咒的實力也會大大減弱,說到底有沒有他都一樣,而且沒有他或許要更舒坦些。 可是管別人怎么想,五條悟只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去死的,如果他們非要這么做,他也就只能使用粗暴些的手段了。 這樣僵持不下的態勢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面前的人忽然暴起,伸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五條悟躲閃不及,也就只能被對方鉗制在原地。 五條悟用盡全力去反抗著這份力道,可是鉗制著自己的手依舊紋絲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