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玫瑰在心動 第16節
書迷正在閱讀:天賜農妻之福運連連、侯門獨寵、當我繼承一間怪談劇院、婚成蜜就,首席太會撩、擺脫渣男后被霸總哥哥夜夜cao(骨科1v1)、非你不可、畢業后我回家養蜂了、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春蜜、壞果(NP)
比熊犬和它的主人溫明珍一樣,無法預測。 姜司茵還沒跟靳森來一段深入對話,搞清楚“他家里人的狗跑到她家”這件離奇的事情,好巧不巧,門鈴聲響了。 略帶急促的門鈴聲。 接連不斷地響。 “姜司茵,我打你電話怎么不接???”周意邊敲門邊說話,手上和嘴里都不落,“我經過你家樓下,看到你亮著燈就上來啦!” 聽到這熟悉的嗓音,姜司茵眉眼一耷拉,立馬清醒起來。 不會這么巧吧?太特么魔幻了。 周意作為姜司茵的資深好友,對她的性格知道得一清二楚。 而且,周意那張老司機的嘴沒把門的,不知道會說出什么。要是和靳森碰面了,那她的小白花人設不是…… 后果簡直不敢設想。 姜司茵想哭。 今天可真是悲慘他媽給悲慘開門,悲慘到家了。 幾秒鐘時間,姜司茵就做了決定,她一把拉住靳森的手臂。 襯衫下包裹的小臂肌rou流暢,能明顯感受到男人鍛煉得宜,但是她此時并沒有心情欣賞。 靳森視線緩緩落到她的手上,他面色微變。 他稍作掙扎,她緊抓著死不放手,襯衫被她扯亂,不復平整。 靳森眉梢抬起,看向姜司茵的眼睛,她仰著一張小臉,他低聲喚了她的名字。 “姜司茵,你想干嘛?” 時間被拉得很慢,姜司茵耳根燒起來,臉頰通紅:“你進我的房間躲一會好嗎?就一會兒?!?/br> 靳森泰然自若地站在那兒,望著她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他手臂的肌rou繃緊,手上青筋盡顯。 他扯了扯嘴角,語調平靜:“去你的房間,你確定?” 靜謐的夜晚,客廳只開了一盞頂燈,昏黃的燈光幽幽灑落,姜司茵的眼里仿佛有細碎星光。 她手指蜷成拜托的姿勢,睫毛微微顫抖,聲音壓得很輕,就說了三個字。 “求你了?!?/br> 靳森仍是沒有作答,但神色卻舒緩了下來,手臂逐漸垂落在身側,任由她抓著。 他的身體放松了,姜司茵能感覺得到。 不說話就當他是縱容了她的行為。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了。 姜司茵拽著靳森的手,彎腰抱起比熊犬,穿過客廳,送他進了她的房間。 關門前,她千叮嚀萬囑咐:“你在這里好好待著,千萬別出來。我保證,馬上就把我朋友送走?!?/br> 姜司茵一轉身,柔軟的長發從他面前拂過, 她的香味在空氣里翻涌,香水的尾調是成熟的香根草氣味,還混雜了一點兒微甜的洗發水香。 啪的一聲。 房門重重地關上,把靳森關在了姜司茵的味道里。 安置好靳森后,姜司茵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她理了理頭發和衣服,走回防盜門前,若無其事打開門。 周意笑嘻嘻地沖進門:“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真是有夠驚喜的,驚喜到她差點原地去世。 姜司茵:“你別亂說話,里面有男人?!?/br> 周意皺著眉不理解,她露出“你不是剛分手嗎”的表情,指了指里面,搞不明白現在的情況了。 “里面那個是新的呀?” 新的鴨?姜司茵被周意這句話震懾住了,這姐們大晚上喝醉酒來的嗎? 她對天發誓,這一生從未度過如此顛沛流離的一晚。 哪里有鴨??? 什么新的鴨,舊的鴨,她從來都沒有叫過好嗎! 周意嗓門這么大,萬一靳森聽到就要誤會了。 為了洗清清白,姜司茵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捂住周意的嘴,先堵了她的話頭,再提高聲音,出聲解釋。 “他是我老板,不是鴨!” 幾個字響徹客廳,她整個小出租屋都跟著抖了一抖。 不好,似乎更讓人誤會了。 第11章 是我對你比的心! 在如此混亂的情形下,周意嚇得靜默了三秒鐘,還是沒想明白姜司茵的老板和鴨有什么關系。 你他媽在說什么???? 這句話給周意的沖擊太大,一團亂麻的大腦頓時爆表了,她開始語無倫次。 挺正常的畫面硬是被整成了十八禁現場。 她沉悶的聲音從姜司茵掌心傳出:“那……你們先辦事?我先走了?” 姜司茵都要給氣笑了。 大晚上的,她不懂她和靳森有哪門子的事好辦的。 瘋了嗎這是。 她和靳森現在這情況,一時半會也沒辦法解釋清楚。 “以后再跟你解釋?!苯疽鸱砰_周意,把她推向門那邊,“你還是先回家吧,現在這時間真不合適?!?/br> 周意小雞啄米地點頭,她恍然大悟,“嘖”了一聲:“懂了懂了,我不打擾兩位了?!?/br> 當即拿著剛買的小蛋糕走人了,還很有自覺地幫忙隨手關門。 電燈泡的修養十分到位。 送走了周意后,姜司茵調整好情緒,想起了靳森還在她的房間里。 孤男寡女,絕對是趁熱打鐵的好機會。 環顧了客廳,有點亂糟糟的,姜司茵呼了一口氣,還好剛才靳森沒看仔細,不然這很影響她本人的形象。 她稍微收拾了一下,把右側頭發挽到耳后,然后走向房間。 這會是一個美妙的開場。 姜司茵嘴角彎起漂亮的弧度,微笑著打開房門。 她一臉憧憬地踏進房間,靦腆地叫了聲:“靳總——” 剛步入房門,姜司茵怔住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因為她床上散落著沒整理的內衣,也不是因為衣簍里裹身的浴巾尚且帶著水汽。 而是—— 靳森站在那個摩托車頭盔旁邊,并目不轉睛地看著地上那袋她還沒來得及扔掉的衣服。 姜司茵嘴角不甚明顯地抽動了一下,聲音停止,空氣靜得落針可聞。 氣氛死一般的沉寂。 靳森循聲看來,臉上沒什么表情。 房間里只有空氣加濕器在出氣,他隔著升騰的白色霧氣,望了姜司茵一眼。 現在姜司茵和靳森對視的尷尬,絲毫不亞于剛才她在門口喊的那句“他不是鴨”。 哦不,或許更勝一籌。 轉身就跑還是迎難而上? 兩種選擇的結局都是致命的。 此時,姜司茵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是她的家,她能跑到哪里去? 靳森幫姜司茵做出了選擇。 他垂下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直入主題:“今晚我們是不是碰過面?” 姜司茵慌得臉頰泛紅,掐了掐手心,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熬一熬,打死不承認就完事了,她頗為訝異:“有嗎?” 靳森低下頭,慢條斯理地整理袖扣。 時間拉得很漫長,每一秒都像是在往她心上扎刀子。 不知過了多久,靳森重新抬起頭,打量著她,神色有幾分探究。 他目光平靜了然,語調沒什么起伏:“當時你坐在摩托上,還比了中指?!?/br> 幕布掀開,藏了一晚上的秘密被輕而易舉地揭露。 怎么辦?姜司茵的大腦飛速閃過了成千上萬個想法,既然都演到這兒了,那就繼續往下編。 臉皮一旦變厚,姜司茵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 她頓時翻臉不認賬了:“???我對您豎中指了嗎?” 不等靳森開口,姜司茵眼神閃動,笑容淺淺:“那不是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