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不想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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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xue被撐到極限,滿滿當當,含著灼熱。她難以自控,xuerou有了自主意識般,絞緊,擠壓。 南天遠怕傷到她,咬牙,沒有動作。 春夜微寒。 他額頭卻滲出汗珠。 又酥又癢,酸麻從脊椎爬起,xue道內說不上的難受。舟若行鼓起勇氣,回吻他的脖頸,動作間,xiaoxuetaonongyinjing。 隱忍已久的線徹底崩斷。南天遠架起兩條長腿,又急又重,每一下都頂到sao心。guitou碾過層層迭迭,cao開溫軟的rou瓣,直往宮口鉆。 太重了,還沒有幾下,guitou就堵在宮口,甚至有破開里面那個小口的趨勢。 舟若行嚇得一哆嗦,咬得更緊。 “放松?!?/br> “不……不,別進去?!?/br> 南天遠抽出半根,不再動彈。 剛舒服幾下,又是空虛,舟若行哼哼,“怎么?” “不是不讓進去?” “……” “還要不要cao?” “要,要的……啊啊啊……” 伴隨他的長驅直入,她憋在胸口許久的郁悶和污濁,隨著驕矜的呻吟一同溢出,毫無顧忌。 因為是南天遠,舟若行再無羞澀,盡情敞開自己,享受的同時也配合他的動作,回饋他。 玄關處,男女抱做一團。女孩背抵在墻上,烏發如瀑,灑在兩人肩膀,酥酥柔柔,擾得男孩心越發的癢。 yinjing被含在yindao,guitou被嘬著,他本就肆意暢快,肩膀上發梢的觸感為這煙煴增加了繾綣。他不自主捏緊了大腿,紅痕清晰悱惻。女孩全然不顧疼痛,甚至貪戀這失控的疼痛,只知道綻放,舒展,吞噬,容納。 yinjing漲成紫黑色,把那么小的一個縫cao開,活生生逼成了圓口,費力吞吐巨碩。 白皙的腿根,嫣紅的xue,夾著黑roubang,兩人下腹均被打濕,毛發纏繞相貼。 南天遠低頭,放慢速度,看那孽根是怎么徹底貫穿她,鑿開洞xue。一次重過一次,一次深過一次。 她若暴雨中的一葉小舟,隨之搖晃,雙乳劃出乳波。好不容易等他緩了速度,還以為可以喘一口氣。沒想到不過多時,又被頂到極樂的邊緣。 九淺一深,guitou專門往敏感點去頂。 “是這么,嗯?” 她搖頭,不知道該肯定還是說不。 “這?” 他太懂她了,越插水越多,越頂xue越軟,就濕了。rou莖把xue道cao成了自己的性狀,再也合不攏,愛液順著交合縫隙留下,他偏不讓。 抽插之快,只聽水聲看不清性器形狀,guitou不見身影,半根roubang沉在xue道里不舍得拔出來,把所有yin水都堵在里面。 “要……” 他聽話,提胯向前,她捶打他,“要高潮了!” roubang再次緩下。她沁出眼淚,下腹有一團火,灼灼燃起。 內里不規律痙攣,他抽出一整根。xue口嫩rou無限包容留戀,他狠心不給。只堅持了幾秒,roubang再次頂入,追著嫩rou咬,重重幾百下,平底起高樓,再次把她cao到巔峰邊緣。 舟若行緊繃大腿勾他后腰,準備迎接久違的快樂,他卻再一次抽出。只留guitou嵌在細縫里。 “給我,嗚嗚嗚,哥哥?!彼懞玫匚撬?,咬他喉結,xiaoxue夾咬大guitou。 她知道如何讓他暢快淋漓,卻不說。不是時候,這不是能說那兩個字的時候。 快感是巡航的飛機,突然墜下。 “哥哥,cao我?!?/br> 幾句sao話,撓到南天遠死xue。他盡根埋入。 xue道享受從溫柔到激烈的擠壓,反復幾次,再一次攀到高峰時,劇烈抽搐。南天遠徹底將翹臀套在roubang上,搓揉臀rou,性器無死角碾壓嫩rou,再也不顧她的求饒。 快感來得猛烈又綿長。一波再一波,舟若行緊繃的肌rou突然完全放松,整個人掛在他前胸,大口喘氣。 所有的感官都失靈了,只剩xue道饑渴吞噬入侵者。極樂從yindao深處蔓延至洞口,再到四肢百骸。 腦中一片空白,煙花綻放,她失神,“啊啊啊……舒服……” 始終沒有開燈,兩人彼此脫光了對方衣物,就這樣咬吻,從玄關滾到床上。 根本不需任何語言交流,南天遠拍拍她的臀,她就了然。 翻身,趴跪在他眼前。 高潮后的xuerou一翕一張,是靈活的小嘴,饞得直流水。 沒等到想象中的飽滿,舟若行回首。南天遠的雙眸在黑暗中更加明亮。 他拉開書包,摸索,抽出安全套。 油亮的yinjing和他的氣質完全不符,猙獰,恐怖,侵略感極強,挺翹在小腹。 在情事中,雖沉溺,他面色卻未失控,仍舊一貫的清肅。 牙齒咬開鋁箔紙,拿出橡膠套,套上,擼到底。 他扶著roubang跪在她身后,在她的注視下,破開已經有些紅腫的rou片,再次闖入禁地,一插到底。 “啊……”她輕喊,仍沒有回過頭去,就這樣側目看他。 他居高臨下,鉗制腰身,抱著她的臀,次次入到底。rou體相撞,啪啪啪啪,在夜晚安靜的臥室,更響亮。 “滿意你看到的么?” 她咬著唇角,發絲跟隨撞擊散落在胸前,連不成句子,“不……不滿意?!?/br> “嗯?”危險瞇起眼睛。 舟若行轉回身,雙手絞緊身下床單,臉埋在他的枕間,只剩臀部高高翹起,“隨身帶套,你準備cao誰?” “cao你?!?/br> “吃醋了?”他輕笑,俯身撈起一側rufang,捏在掌心,“我看cao得輕了,你還有心思想別的?!?/br> “你天天在學校勾我,我還能想cao誰?” “沒……沒有,啊??!” “你看一眼,我就硬了。早就想把你綁床上cao穿?!?/br> “那你,你也沒……” “我給過你逃走的機會?!?/br> “我沒想過要逃?!?/br> “你說好多不會,讓我教教你?!蹦咸爝h嗜血得殺紅了雙眼,“我就好好教教你?!?/br> 舟若行后悔了,真不能在男人面前逞口舌之快。 濕亮的roubang鑿開嫩xue,手指壓上敏感的陰蒂,左右挑撥。舟若行被入到說不出話,只能憑本能極盡纏綿的呻吟,每一聲都勾在南天遠心上。 古銅色的手覆在白嫩上,小腹撞擊翹臀,每cao一下,南天遠就說一句刺激她。舟若行不會回答,搖頭,青絲泛起波浪,掃過漂亮的蝴蝶骨,南天遠收在眼底,更快更猛頂入。 再次被送到頂端,舟若行飄飄然想,他也是好久沒做了,怎么這么持久。 南天遠很快用行動回答了他。堅持到極限,他低吼,抵在宮口,噗嗤噗嗤射出來。太多太濃,足足抽動了十幾下,才射干凈。 小腹漲漲的,全是他和她的東西。 roubang撤退,她敞開腿,翻身坐起,任由高潮后的愛液打濕床單。她偏讓他聞到她的味道。 在她以為可以偃旗息鼓之時,南天遠重新戴了套,拉過長腿,再次破入。 “啊……”她往后躲,“真的不要了?!?/br> “xiaoxue可不是這么說的?!?/br> 太羞恥了,為什么身體還不知饜足吸附在roubang上。 “若若,你沾了我,就別想走?!蹦咸爝h少見失控,沒喝酒,卻微醺。 “你看過我的時間膠囊,你就懂,這輩子你逃不了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