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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話間,花嵐面上幾分驚恐,身子也不住發抖起來。想說什么,卻吐不出字來。玉昀便也知曉,唯恐被罰之時口無遮掩,花嵐的喉嚨許是已被人動過手腳了。 我已是打算出宮了,還勞煩娘娘親自走一趟。既都已說清了,娘娘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如今玉檀宮中,也就幾個老嬤嬤了。日后還望娘娘多多照拂。 她話說得體面,不過一個小婢子,便將兩宮之間的誤會解清。不到萬不得已,那般和氣體面是不能失了的。 大公主大度,玉檀宮中,臣妾自是會好好關照的。 玉昀已打算送人。卻見張嬤嬤領著一人從外進來。 那一身蟒袍,朝氣精神。行來便與玉昀和宋妃一拜。 宸王有令,叫霍廣來送大公主出宮。 宋妃頓時低眉順目,那臣妾便不耽誤大公主出宮了。 玉昀干脆順水推舟,指了指角落里跪著的小婢子。還請小將軍,將此人送去皇叔別院。娘娘說,昨兒便是她引錯了路。要我問責。我又有什么好問責的?便請皇叔一并發落便好。 霍廣回身,對跟來的一行侍衛吩咐:那你們便先將人押去養心殿。 隨后,又替玉昀送了客:宋妃娘娘先請。 宋妃瞥著霍廣的面色。戰場上下來的人,眉目英武。便是她那些喇砸手段不敢招惹的。于是垂著眸色,只領著一行內侍婢子往外去。 從玉檀宮出來,便見門前已備好小輿。身旁的嬤嬤眼力兒尖,娘娘,那好似是宸王府的車馬。 怎不是呢?車馬上都掛著宸王府的家徽。宋妃冷笑道,想給掌印添個人罷了,倒是添去宸王那兒了。也不知昨夜的滋味兒,好不好受呢? 可宸王,和公主嬤嬤欲言又止,望向宋妃面上時,眼里有多加了些許晦澀。 你入宮得晚,是不知道的。 那位殿下,可不是孝武皇帝的骨血。若不然,皇位又怎輪的到我的顯兒? 嬤嬤面上震驚,卻見宋妃抬手扶了扶頭上的金簪,又嘆聲道。 走吧,我等還得去養心殿里候著。若是花嵐真被問出什么來,我等還得給個說法。 嬤嬤還未緩神回來。宋妃已是不大耐煩了。你還等著做什么? 嬤嬤這才應道:奴婢、奴婢與娘娘引路了。 ** 正是下了早朝的時辰,三皇子凌成顯被江隨領著,從金鑾殿上下來?;氐絹眇B心殿,手里的木雕鳩車還在把玩,又有些膩味兒了。 掌印,你那可還有什么別的? 這東西我都拆了又裝,好多回了。 見三皇子一臉渴求,江隨只笑了笑。殿下莫急,自然是有的。只是殿下今日該要習字了。習完字,雜家再與殿下去寶庫里尋尋。 寶庫?掌印的寶庫在哪里??煞駧胰タ纯? 江隨道,寶庫雜亂,殿下是不宜去的。殿下想玩兒什么,雜家每日與殿下選些來,便是。說罷,又命人端來紙墨,請三皇子道,三殿下,請吧。 凌成顯倒也不排斥習字。只是舍不得鳩車,擺在宣紙前時不時還望兩眼。隨后便如江隨教的,練起字來。 江隨這才退去門邊,本是要往別院去,看看宸王有什么吩咐。卻見那邊霍苓正引著宸王過來。 一身玄金的錦袍,將膚色襯得雪白。負手行來江隨面前,便問起,這是下朝回來了? 是。三殿下正在習字呢。江隨說罷,又問候起,殿下身子可好些了? 霍苓一旁答了話去,少主昨日飲了藥,已是好了。掌印有心。 只二人說話之間,宸王已入了大殿。 凌成顯聽得聲響,見是皇叔來,笑容綻開,忙捧著將將寫好的一整張小字,跑來皇叔面前。 皇叔,看顯兒的字寫得好不好? 宣紙上的字跡排了三行,依次為,如擬,知道了,還有任命官員時,要朱筆在名字上畫的圓圈。朝中奏折送來養心殿,內閣多已票擬,皇帝不過用朱筆披紅,又何須識得太多字? 宸王一眼掃過,勾了勾嘴角。顯兒寫得很是不錯。 三皇子眼中飄過一絲不快:那為何陸左輔說,顯兒的字寫得不行? 未等宸王問起,江隨便已解釋道。今兒早朝,陸左輔奏上一本。道是三殿下早是要讀書辯經的年歲,不能只寫這些字了。 宸王聽得不大經意,只尋著一旁太師椅,斜斜坐下。方語重心長對凌成顯道,陸左輔?他又知道什么。顯兒是天命之子,襲承皇位,乃是天意。只要順天而為,學識便能過人。何須再費那些周章? 凌成顯眉心舒展開來,又笑起,那今日我便練到這兒了。一會兒便去耍著玩兒。 宸王將將默許,小內侍江槐從外進來,掌印,宋妃娘娘來了。 江隨一早便使人去了雨辰宮里傳話,宋妃是該要往玉檀宮里請罪的。若此時還要來養心殿,便該是大公主未曾領情,事情仍要鬧來宸王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