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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東洲(已修完) 雎不得坐到桌子上,雪白的外衣沾了幾滴墨。 他頗為高興地笑看林念慈,這個人斥責他人的時候,還是很有意思的。 為此,他愿意替她殺了那些人。 林念慈把畫了一下午的幾張水符收起來,順手抽出一張貼在他臉上。 醒醒。 一層水膜瞬間包裹了雎不得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雎不得并不生氣,他吹破水膜,陰郁地笑了一聲。 等林念慈收拾完,整個萬靈宗響起警報,有人在高空中傳話:水澤獸丟失,請諸位弟子半個時辰之內到況堰場集合。 兩人不緊不慢,卡著時間走到了況堰場。 況堰場人山人海,一眼望去,滿是黑壓壓的弟子頭。 幾十個青衣弟子騎著白鶴,飛在空中清點人數維持秩序。 一眾長老站在最高處,目光緊緊地審視底下弟子。 等人所有人到齊,二長老元奎出聲道:為什么召集各位,想畢各位已經清楚,現在給諸位一個機會,自己站出來。渾厚的聲音帶著震嚇響徹整個況堰場,來自高修為者的威壓也順便擴散至每個弟子身上。 場上安靜無聲,無人敢有一個多余動作,緊張的氣氛迅速漫延。 長老們迅速掃視臺下弟子,不放過每個人的細微表情。 所有人都低眉斂目,除了林念慈和雎不得。 兩人仰著臉,一臉輕松無所謂,在一片黑壓壓低沉沉的頭發里格外顯眼,每次有長老掃視過去,都深覺被冒犯。 等了幾時,見無人出來,元奎便從袖中掏出一條通體清亮的小青蛇。 小青蛇柔弱無骨,細密的鱗片青得像玉,緊緊地攀附在長老的手腕之上。 元奎把從水元洞里取來的一塊泥土放到小青蛇眼下晃了晃,小青蛇收到信號,如游龍一般飛了出去。 竟然是與青蛇。 弟子們紛紛把頭垂得更低,生怕它找上自己。 與青蛇雖長得不大,飼養麻煩,卻是罕見的尋物至寶,只要給它看一眼,便幾乎沒有它尋不到的東西。 小小細細的青蛇在空中盤旋幾圈,然后瞄準一個方向,張開獠牙,急速沖去。 幾個內門高階弟子見狀,連忙飛身過去,等待捉捕賊人。 弟子們看青蛇過來,立刻散開,留下一個大大的空圈,唯獨林念慈和雎不得站在圈里。 林念慈看準青蛇,一手捏住它的頭,防止它咬到自己。 青蛇細細的長尾旋即密密地勒緊她的手腕,堅硬的密鱗彷佛長了倒刺,刺得皮膚通紅。 元奎沒想到一個金丹初期的弟子,竟然能看清與青蛇的軌跡,并毫不費力地抓到它,他略一振袖,從高臺上飛下。 這與青蛇可是自己養了百年,花費巨大才養成的,可不能折損在一個小小弟子的手里。 幾位高階弟子瞬間把他們包圍,待要動手,林念慈阻道:莫要碰我,我自己走。 元奎目光如炬:你沒有資格談條件。 林念慈舉起手中的與青蛇,加重語氣:你不要了? 元奎頓了一下,攔下其他高階弟子:你還有什么條件。 這個弟子可以丟,他的與青蛇不能死。 林念慈問:難道你們就憑這么一條蛇便打算定我的罪? 有弟子冷笑:這一個證據還不夠? 林念慈面不改色:自然不夠。你們根本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水澤獸失蹤是我所為,也根本不能確定是否是有人誣陷于我。 元奎一臉不耐:你想如何? 只要你們能完全證明是我放跑了水澤獸,我便乖乖跟你們走。 元奎斜睨她一眼:事到如今還嘴硬,那便給你個痛快。 說完,他轉身重飛上高臺。 林念慈不會飛,只得一步一步走上去,高階弟子圍在她身邊,生怕她逃跑。 風呼呼而過,連著其他弟子的議論聲一起吹進她的雙耳。 我當初就說這林念慈從蜃境里回來變了樣,把她放這里肯定得出事,看吧,現在連水澤獸都敢放。 一個普通的金丹初期怎么這么狂? 我聽說她人品極差,還欺負顧師妹,搶她的院子。 她還不尊重師長 雎不得與她并肩,似笑非笑:聽了這些話,你有何感想? 林念慈面無表情:一些屁話而已。 雎不得當場笑出聲:哈哈哈,好一個屁話。 她詫異看他,這句話有什么好笑的? 圍著他們的高階弟子這才注意到他,質問:你是誰?跟著她作甚? 那些弟子心里納悶,他那么顯眼,為何自己才發現他?難道是因為他修為太低,才被人忽略了? 雎不得理都不理他,跟沒聽見似的,照舊走在林念慈身邊。 看熱鬧自然是靠得越近看得越仔細,他直接跟著當事人,不就能看上最新鮮的熱鬧? 高階弟子見他不理自己,便上去捉他:閑雜人等禁止靠近。 雎不得不知什么時候掏出來的扇子,掌心一翻,擋下那弟子的手,懶懶道:誰說我是閑雜人等?我同她相熟,也有嫌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