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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棠耳垂瞬間變粉,低著頭,囁嚅:需要。仿佛怕他沒聽見,又抬聲重復了一遍,很需要。 祁衍釋然一笑,順著她的耳垂開始咬。 ...... 這一夜,為了讓連棠安心,祁衍閉目陪她在床上躺了一夜,連棠一睜開眼,就看到背對著她,半撐著身子翻書的男人。 她一翻身,調皮的扒到他的身上,探著頭往他手上看,陛下讀什么書呢? 她輕的像貓,吊在他身上幾乎沒有存在感,完全對他造不成威脅。 嘶祁衍卻像身上壓了一座山,悶哼了一聲,半晌未動身子,似乎在極力忍受什么。 連棠忙從他身上下來,坐直身子看他,只見他抿唇,下顎線繃的挺直,半晌才緩緩轉頭,道:手麻了。 原來他維持一個姿勢看書太久,連胳膊帶手都麻了,連棠的身子再壓上來,那滋味,想想都起雞皮疙瘩。 連棠連連道歉,拉著他的另一只胳膊坐起來,我幫你揉揉。 祁衍轉過身,給她揉。 連棠邊揉邊嗔道:陛下想看書,怎么不去書案? 祁衍口氣淡淡,陪你多躺會。 連棠卻覺得奇怪,大戰在即,他恨不能把時間掰成兩半花,哪里能躺得住,否則也不會看兵書看得身子僵掉都不知道。 她大致猜到他此舉的原因,定是她昨日哭太兇,嚇著他了,他才不敢離開,想讓她安心。 心中一暖,她慢慢把頭靠近他的胸膛。 等到祁衍手臂恢復了知覺,他先下床,又抱著連棠坐到床邊,問:腳腕還疼么? 連棠試探著踩地,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一股酸楚,走路應該沒問題。 軍醫治療跌打損傷經驗豐富,又給連棠貼了最好的藥膏,經過一夜的修養,已經好的差不多。 她套上便鞋正要下地走路,祁衍卻攔腰將她抱起,囑咐,徹底休息好了再走。 在軍營,連棠不想那么嬌貴,掙扎著想下來,我可以自己走的。 祁衍卻不由分說的把她抱到外間,放在軟塌上,而后去端洗臉的銅盆。 軍中沒有女婢,內監倒是有幾個,但祁衍不想讓他們近身伺候連棠,所有的事都親力親為。 連棠卻覺得自己可以自力更生,陛下,你別圍著我忙乎了,我可以自己來,我現在跟正常人幾乎沒有兩樣。 祁衍把她抱到食案后坐下,提眉,怎么,朕伺候,還委屈著你了? 連棠語塞,只好順著他。 用完早膳,內監正在撤食案,全盛進來,稟告,陛下,鎮國大將軍在前帳等您,說有要事相商。 祁衍看了一眼連棠,略一思忖,沉著嗓子道:讓大將軍來后帳議事。 全盛目光一頓,后帳是皇帝起居的地方,臣子一般不能進來,他默默看了一眼連棠。 連棠知道祁衍是擔心她沒人照顧,遂沖他擺手,陛下放心去吧,我能照顧自己。 說完還站起身,緩緩踱了兩步給他看。 祁衍趕緊起身,扶著她,聲音很沉,仿佛在刻意壓嗓子,你還是少動為好。 連棠點頭,笑嫣嫣的,是,陛下。 祁衍又看了她一眼,才轉身離去。 他前腳剛走,連棠從墻上取下一只劍,當手杖拄著也往帳外走去,她剛向門外探出一只腳,眼神突然頓住。 不遠處,祁衍彎著腰,用明黃色的絹帕捂住嘴,在劇烈的咳嗽,全盛在一旁給他拍背。 連棠心里不是滋味,怪不得剛才總覺得他嗓子不對勁,原來他是在刻意壓制咳嗽。 他之前偶有咳嗽,好像從昨日她哭過之后,就再也沒聽他咳嗽過,他憋住不咳,是不想讓她擔心。 她是不是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她總是不考慮他的感受,一點風吹草動就肆無忌憚釋放自己的焦慮。 對于他身體的狀況,她早就心知肚明,連續一個月高強度領兵打仗,他食不受補,失眠都是正常的現象,她不該在他面前做出那么強烈的反應。 再者,了然大師都說了,人的生命力是無限的,祁衍意志力又遠超常人,只要讓他對這個世界有留戀,他就能活。 就在連棠暗自懊悔間,突然聽到旁邊有人怯生生的叫她,連大人。 連棠轉臉,這才看到李左和李右整整齊齊的跪在不遠處,面色蒼白,脖頸間還有血跡。 她唬了一跳,忙拄著劍走過去,詫異,你們這是怎么了? 李左凜然道:連大人受傷,是末將瀆職,當受軍法處置,陛下圣恩,只罰了我們二十軍鞭,并令我等在此等候連大人的責罰。 連棠忙讓他們起來,陛下怎么能罰的這么重,是我自己走開的,又不是你們的錯。 再者他們也是想多捕一些野味給將士吃,并非偷懶不管她。 李左道:不管什么原因,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連大人,連大人受傷,我們就該罰,這是軍規。 軍規是理,于理他們或許該罰,但于情連棠自然不會再責罰,好了,這件事就算過了,你們身上有傷,快回去養兩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