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喪尸他不想挨打 第4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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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萬萬沒想到,真搶的時候,裴思陸朝還有談湛他們都伸了手,就連翟滿的神情里也藏了一絲期待。 大崽微微皺了皺眉,他還以為翟滿不喜歡花。 拋花的速度很快。 大崽在捕捉到翟滿的神色后,幾乎沒有一秒的猶豫,就加入了搶花的隊伍。 一束花自然不夠這么多人搶。 最后還是大崽把花給搶到了,他搶完后,隨手把花遞給了翟滿。 四周的人見狀,立馬起起哄來。 “東區是不是也要辦喜事了,到時候記得請我們啊?!?/br> “呦,這是什么情況?” 一群人哄笑揶揄著,翟滿在原地攥著花,看著都有些手足無措。 大崽搶花都是完全本能性的動作,在搶完后,他這才看上了幾步遠外的六崽。 “抱歉,我會重新給你買一束?!?/br> “不用了?!?/br> 看這么多人都在搶,六崽就知道這花他不一定能搶得過。 但他也沒有柔弱到拿不到花就讓別人給他道歉的份上。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唐伊走到了六崽跟前。 “不用要花?!?/br> 唐伊把一個戒指戴到他手上:“我們有這個?!?/br> 這個戒指是唐伊提前買的,他是想等謝池淵結完婚后,就把戒指送出來。 但看著六崽要搶花,還沒有搶到,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哄人,索性就直接把戒指拿了出來。 底下的這些事,喻安很謝池淵都看得一清二楚。 在搶花徹底結束后,一群人都坐下吃飯。 而喻安跟謝池淵還要重新再換一套衣服,然后出來給大家敬酒。 這么大喜的日子,想要灌酒的人雖然不會少。 他們灌酒的對象挑準了謝池淵,至于喻安,沒人去灌。 飯桌上還坐著一溜兒的a序列畸變體,他們要是真敢灌喻安,這些頂級畸變體不高興了,那倒霉的可就是他們。 謝池淵酒量很好,但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這樣灌。 喻安心疼他,主動替他喝了好幾杯。 幾杯酒下肚,喻安的臉上都燒了起來。 兩邊的家長心疼孩子,也站出來替他們解圍。 等好不容易鬧完,到天色全黑時,謝池淵跟喻安才得以去休息。 兩個人都有些醉,顧愛楠本來還不放心。 但謝池淵攬著喻安,跟他保證著:“爸,你放心好了,我現在還清醒的很?!?/br> “我能照顧好安安!” 顧愛楠聽他這說話的語氣,都直在心里嘆氣。 唉。 算了,由著他們折騰去吧。 這里沒有鬧洞房的習俗,再說已經這么晚了,還來新房里鬧也不合適。所以,這兒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老公?!?/br> 門剛鎖上,喻安就抱住了謝池淵的脖子。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謝池淵,跟謝池淵說道:“我們結婚啦?!?/br> 謝池淵低頭看著他的臉,沒忍住,親了下。 “對,我們結婚了。以后我們兩個就是合法夫夫,我們的一切都會共享?!?/br> “安安,我終于等到這天了?!?/br> 這輩子第一次喜歡的人,如今就在他的懷里。 謝池淵想到這里就心頭發熱,他把喻安給抱起來,又抵在床上。 兩個人的目光對視,喻安的眼尾都染了紅意。 “老公?!?/br> 他又叫了一聲,這次叫完后,他稍微貼近了謝池淵的耳朵,跟他咬耳朵:“我聽別人說,如果喝醉的話……會不行?!?/br> 男人不能說不行,尤其是剛新婚的男人。 謝池淵眸光沉沉,嗓音低啞蠱惑:“能不能行,現在就讓你知道?!?/br> 喻安不知死活的沖他眨了眨眼睛,哄著他—— “今天這么累,我們早點睡也是可以的?!?/br> 他這話還沒有說完,謝池淵就已經俯身吻了過來。 喻安喜歡接吻。 可是慢慢的,他就察覺到了不對:“等,等等,要洗澡?!?/br> 謝池淵沒等,他哄著懷里的人:“待會兒再洗?!?/br> 反正夜里的時間還長,浴室這種地方,他自然也不會錯過。 新婚之夜,相愛的人做著相愛的事,分分秒秒都是此生最愉悅的瞬間。 這邊的新房里在熱鬧著,而不遠處,崽崽們的房間里也沒有熄燈。 本來是人人都有的房間,偏偏有的人把房間住成了雙人間。 喻安拋出去的捧花,此刻在別的房間里插著。 花很安靜,它安靜的聽著夜里的動靜,充當著默默吃瓜的小啞巴。 第185章 番外 大崽 凌晨兩點多的街道,安靜到連蟲鳴聲都聽不見,偶爾會有一些難以辨別的低吼聲傳入耳朵,是被畸形融合的小怪物。 翟滿跌跌撞撞的走在街上,右胳膊上滿是鮮血。 鮮血的氣息不僅讓他難以擺脫身后的追蹤,更吸引來了躲在暗處的小怪物們。 翟滿捂著胳膊,咬牙跑著。 他不能死,不能死在這里! 不知道跑了多久,翟滿跑到了橋上,橋不高,橋下有一條橫跨兩市的大河。這條河年代久遠,聽說里頭什么水生怪物都有。 翟滿躲在河邊的草后,看見追他的人越來越近。那些人的說話聲都滿是戾氣:“艸,又讓他跑了?!?/br> “他沒跑走,應該就在這一片。搜仔細點兒,這次我們一定得要他的命?!?/br> “行,繼續搜?!?/br> 搜查他的動靜還在繼續著,翟滿看著他們的腳步,很快就會來到自己跟前。如果落到他們手里,自己一定會生不如死。 想到這里,翟滿攥緊了面前的草根,他屏住呼吸,仔細思索著要怎么逃出這個困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幾分鐘后。 在被抓到之前,翟滿趁他們不注意,對著幾步遠外的河流,縱身一躍。 落水的聲音響亮,正在找他的幾人全都看見了水花。 “他是不是跳進去了?” “對,肯定是跳進去了。我們現在還怎么追?” 為首的一個男人,臉上跟翟滿有幾分想象,但遠不如翟滿長得好看。他提著燈,看著湍急的河水,目光幽幽。 “不用在這里了,掉進這里面,他也沒有什么活路?!?/br> 這話落下,男人眼里露出一點笑來:“走吧,去跟我們的好父親交差。告訴他,他又死了一個便宜兒子?!?/br> 來找人的幾個都是東區老大的兒子,東區的老大風流成性,這輩子不僅搞的女人多,搞出來的孩子也不少。 他的位子以后是要有人繼承的,兒子這么多,彼此之間自然就有了競爭關系。 翟滿也是新冒出來的兒子之一,來追殺他的,從名義上來說,是他的哥哥們。 幾個“哥哥”看著已經不見人影兒的水流,全都心滿意足的結伴離開。他們幾個算是一個小團隊,而帶頭的正是他們的長兄。 在他們走后。 翟滿被水流沖著,想要浮起來都困難。不止難以浮起來,他還在不受控制的下墜著,下墜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腳腕好像纏到了什么東西。 窒息感壓迫著胸口,翟滿清晰的感覺到,死亡正在無限逼近。 “不——” 他不要死! 翟滿不甘的掙扎著,他從來不是一個認命的人,不管到了什么地步,他都絕不認命! 掙扎讓視線變得模糊,就在所有感官都要消退時,他隱約摸到了一手滑膩的,像動物皮膚一樣的感覺。 他下意識的去抓著對方,強烈的求生意志讓他把對方當成了活命稻草。 他能感覺到,對方是在游走著,而不是要攻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