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喪尸他不想挨打 第1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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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了口氣,通知著啾啾:“臭啾,我們不玩了,我要歇一會兒,我的觸手都風干了!” 啾啾是個體貼的啾,聞言,忙表示自己要下去。 八崽揚著小觸手,打算再讓啾啾玩最后一下。 他觸手的確有點干,所以卷著啾啾準備在小河邊舉一舉,然后再收工。 啾啾高興的被卷著舉了起來。 舉完,想下水的八崽,無意中朝水里看了一眼。水里漂浮著一個滿頭長發的人,長發四散,視覺效果相當駭人。 八崽:“!” 八崽小觸手一松,還被他卷著的啾啾,啪嘰栽到了水里。 八崽:“!” 八崽驚恐的跳下去,生怕被大哥發現。 可落水聲想讓人忽略也難,尤其是啾啾落了水后,當即就大哭著叫起了大哥。 正跟謝池淵額頭抵著額頭的喻安,聽到聲音,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謝池淵:“?” 幾分鐘后。 喻安黑著臉給啾啾拍著背,啾啾呸呸呸的吐著水。 心虛的八崽,看看臉上烏云密布的大哥,求生欲極強的想轉移一下大哥的注意力。 這樣他就能不挨揍了! 喻安安置好啾啾,要找八崽算賬。 他一回頭,視線里猛然撞進一個披散著濕漉漉長發的后腦勺。 喻安:“……” 喻安險些昏厥! 第102章 謝池淵也沒想到八崽會這么虎,他眼疾手快的要把八崽拖過來的人給弄走,可是剛上手,他眼神微變。 “還有心跳?!?/br> 心跳雖然微弱,但卻是存在的,一下又一下,昭示著主人還能救。 謝池淵把人平躺,開始迅速做起急救。 喻安也緩了過來,他被嚇得發白的小臉上,在看清地上女人的臉后,慢慢有了血色。 還好。 是個活人。 八崽沒想到他會把大哥給嚇到,這會兒整條魚都徹底蔫了。 唉,還是老老實實挨頓打吧。 啾啾把水都吐出來后,趴在大哥懷里,看著謝池淵救人。 地上的長發女人,五官長得很不錯,就是臉色太難看,影響了美感。她的命似乎也是真的大,在被做了一陣的按壓后,竟然還真緩緩有了反應。 喻安見狀,都松了一口氣。 “咳咳,咳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響起,女人在咳完后,心跳也恢復到了正常的頻率。只是她可能是溺水溺到身體有其他毛病,在短暫的蘇醒過后,又暈了過去。 暈之前,她的目光掃了一圈跟前圍著的人。 最后,她的視線定格在喻安臉上:“喻安?!?/br> 她叫出了喻安的名字。 喻安:“?” 喻安愣?。骸澳阏J識我?” 他已經看過這個女人的臉了,他不認識。 女人還沒來得及再說點什么,就再也支撐不住,又閉上了眼睛。 謝池淵當機立斷:“先把她帶走吧?!?/br> 這女人渾身濕漉漉的,總不能就這么把她放在河旁邊,然后等著她再醒過來。 喻安點了點頭。 他們要把女人給帶走,可是剛才被他們監視的房子,該交給誰繼續看? 喻安想了想,叫來了八崽。 “八崽,過來?!?/br> 八崽垂著腦袋,沮喪的走了過去。 喻安捏捏他的小觸手,沒收拾他,而是給他發了個任務:“你幫大哥去盯個哨,好不好?” 八崽想也不想就答應:“好!” 喻安讓八崽盯著房子,他們換到最近的另一間房子里,把女人放到了床上。 女人身上濕漉漉的,眼下這情況,無疑是需要給她換身干凈衣服。 但喻安跟謝池淵都是男性,不好多碰她。最后還是謝池淵去叫來了八崽,讓八崽伸著小觸手,三下五除二的給女人換了衣服。 她換的衣服也是從衣柜里找出來的。 喻安則是在另一邊,把啾啾身上的濕衣服給換了下去。 在換衣服的時候,喻安沒忍住,問啾啾:“啾啾,剛才救上來的那個人,你認不認識?” 啾啾搖頭。 他打了個噴嚏,嗓音有點?。骸安徽J識呀?!?/br> 喻安皺眉,這就怪了。 對方為什么會認識他呢。 女人還沒醒,喻安暫時也無從得知謎底。他跟謝池淵一起到廚房里忙活,院子里有菜園,勉強還能摘點入口的菜。 “安安,你不認識剛才那個人?” 謝池淵一邊洗著鍋,一邊也問起了這個問題。他總覺得剛才那女人看喻安的眼神,不怎么純潔。 “我不認識?!?/br> 喻安找著打火機,找了半天,打火機沒找到,只找見了一盒火柴。 他坐在鍋臺后面點著火,臉上滿是郁悶:“我不認識她,啾啾也不認識。我感覺我壓根就沒見過她,誰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br> 謝池淵聞言,沒逼他好好想,而是順著道:“不認識就算了,不用再多想了?!?/br> 時間一點點過去。 啾啾明明剛跟八崽玩得時候哭了一場,現在看八崽出去,他又跟著去了。 兩只崽崽不在,廚房里只有謝池淵跟喻安。 他們熬了個菜湯,等著女人醒來后給她喝。 “安安?!?/br> 謝池淵挑了張擦干凈的椅子坐下,他把喻安拉到近前,讓喻安面對面坐到自己的腿上。 兩人目光對上,不用謝池淵多說,喻安就湊近,在他唇上親了親。 謝池淵低笑一聲:“好乖?!?/br> 他扣著喻安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親吻。 沒人打擾的小空間里,曖昧在無聲的發酵著。親吻一點點蔓延而下,在白凈的肌膚上留下一顆顆小草莓。 戀愛的人,哪怕不說話,只看著對方的臉,似乎都是心滿意足的。 直到喻安哼唧了一聲。 他臉紅著枕著謝池淵的肩膀,聲音小的近似呢喃:“不要?!?/br> 謝池淵不輕不重的捏了他一把,有點恨恨的道:“家長也見了,為什么還不可以?” 在老流氓的暗示熏陶下,喻安已經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他害怕。 謝池淵還在問著他:“乖寶,說說看,到底什么時候才肯跟我洞房?是不是嫌我沒買三金?還是覺得我房產證上沒寫你的名兒?等咱們回去我就給你買金鐲子,財產提前給你分一半,不,全給你?!?/br> 謝池淵嘴上這么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喻安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他沒聽懂三金還有房產證的梗,也不知道這是現在娶媳婦的標配。 他只知道,他渾身都在小幅度的打著哆嗦。 謝池淵看似不正經,實際也在觀察著喻安的反應。也許是如喻安所說,他之前生了太久了的病,所以現在像這種情侶之間的親昵,他的反應是跟正常人有一些區別的。 他明明是敏感的,只親幾下,皮膚就紅了。 但除此之外—— 謝池淵垂眸瞥了眼,還是反應不大。 “安安,你以前生了什么???給你治病的醫生是誰?西區的醫療水平還不錯,我們可以再做個體檢?!?/br> 喻安茫然的張了張嘴,他回道:“我也不知道我生了什么病,我只知道是一種遺傳病,遺傳我mama的,我mama已經不在了?!?/br> 謝池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