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喪尸他不想挨打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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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點點頭:“行,我去我睡的地方拿藥箱,你先看著他點兒?!?/br> 喻安前腳剛走,裴思后腳看著昏迷的謝池淵,就開始煽情。他強忍眼淚,坐在謝池淵身旁:“謝哥,要是我在有用點就好了沒,這樣就不會讓你次次都涉險?!?/br> 裴思大多時候都是個穩重的人,但偶爾也會有情緒外露的時刻。 正當他說得眼淚都要掉下來時,一道虛弱但是冷淡的聲音,突兀響起:“我還沒死呢,不用急著給我奔喪?!?/br> 裴思:“!” 裴思驚喜的看過去,只見除了臉被擦干凈,其他地方都臟兮兮的謝池淵,竟然睜開了眼睛。 “謝哥!” 裴思激動,但嘴里的話還沒來得說完,就被謝池淵下了逐客令:“快點滾蛋,別再這兒礙事?!?/br> 裴思噎住。 他腦子轉了轉,半晌,不可思議道:“謝哥,你該不會是早醒了吧?你是故意想讓安安——” “滾滾滾?!?/br> 謝池淵沒讓他把話說完,就把他給趕走了。 裴思走之前,一臉沉痛:“謝哥,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惡趣味的男人!” 可憐的小安安,怎么就看上他們謝哥了呢。 喻安又是找藥箱,又是打了盆水給崽崽們洗干凈。所以等他忙完過來,裴思已經不在了。 床頭有裴思留的紙條:“安安,我有事要忙,先走了?!?/br> 喻安不在意的把紙條丟到垃圾桶里,然后端著打來的熱水蹲在謝池淵的床邊,他試過水溫了,這個水溫剛剛好。 弄好了水,喻安利落的把謝池淵的衣服給扒了。 謝池淵的衣服臟的沒眼看,對有潔癖的喻安來說,看著都忍不了。 “你身上好多疤啊?!?/br> 喻安把人扒的只剩下最后一件布料后,開始動手擦起來。謝池淵是很漂亮的冷白皮,肌rou結實緊致,腹肌胸肌練的恰當好處,不過分夸張,但也不孱弱。 “真好看?!?/br> 喻安碎碎念著,時不時用手指頭戳戳謝池淵的腹肌。他滿眼的欣賞和羨慕,可惜閉著眼的謝池淵看不見。 謝池淵聽這語氣,只愈發篤定喻安對他情意不淺。 他喉結滾動著,醞釀的情緒幾乎要控制不住。 如果喻安這幾天沒失蹤,他的表白估計都已經說出口了。盡管他知道喻安喜歡他,可這聲告白還是要他先說。 他想給喻安多一點安全感。 謝池淵的身體如同造物神精心雕刻出來的完美藝術品,多出來的疤痕在喻安眼里也超酷的。 男人留點疤,一點都不丑! 忙活好一陣,喻安把人給拾掇干凈,然后上藥。上藥前,喻安跟以前一樣,沒記著撒藥。 他低頭,唇對著謝池淵的傷口,貼了上去。 濕濕的觸感,讓謝池淵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起來。他長而濃密的睫毛顫了顫,一副要醒不醒的樣子。 喻安好久沒吃到儲備糧了。 他舔舔嘴巴,貪心的又來了幾口。 最后一口,軟熱的唇貼到了頸窩,吮吸的聲音像極了在種小草莓。 “真好——” 好吃的“吃”字還沒有說出來,喻安的后腦勺忽然被重重按住。他錯愕的瞪圓了眼睛,被抓包的恐懼讓他的腦瓜子都成了一團漿糊。 完蛋了。 他被謝池淵發現了。 他的身份也要被戳穿了! 喻安的大腦被恐懼支配,他身子像根木頭一樣,僵在原地動也動不了。 在令人頭皮發麻的巨大恐懼中,喻安感覺按著自己的那只手,忽然放松了力道。 與此同時。 他剛舔過傷口的唇,也被啄了一下。 “安安,就這么喜歡我?” 謝池淵含著笑意的嗓音,在喻安耳畔響起。兩人的呼吸近到彼此縈繞在一起,香甜的,屬于大頭的氣息在此刻都對喻安喪失了吸引力。 喻安甚至聽不清謝池淵說了什么。 他嚇到眼圈都紅了,那雙黑亮的眼睛也是濕漉漉的。 謝池淵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這樣的姿勢,謝池淵看不到喻安的表情,所以他還沉浸在表白里。 “我頭一次喜歡人,不知道要怎么說。但是安安,我現在很確定一件事,我喜歡你?!?/br> “喜歡被你偷親,喜歡被你黏著?!?/br> “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也有能隨時親你的權利,好么?” 謝池淵說著不知道要怎么表白,但rou麻的話卻沒少說。他家里有個戀愛的老父親,老父親在外面看著嚴肅,但在家里就是個老婆奴。 謝池淵耳濡目染,也知道這時候要說一說rou麻的話。 他想到父親總愛叫阮叔寶寶,而阮叔嘴上不說,其實被叫了也會喜歡。 于是,他活學活用,低低笑道:“安安寶寶,以后不用再偷親了,你今天點個頭,以后想親哪里就讓你親哪里?!?/br> 被表白的安安寶寶別說點頭了,他整個人都死機了。 謝池淵自覺自己把氣氛醞釀到位了,也該步入正題,比如—— 讓喻安點頭。 “安安,我說了這么多,你都聽清了么?”謝池淵催促著他:“聽清了就點個頭?!?/br> 喻安眼里噙著淚,淚要掉不掉的。 他一開始是被嚇懵了,沒聽到謝池淵在說什么??陕?,恢復的聽覺讓他捕捉到了一些字眼。 安安寶寶。 偷親。 想親哪里親哪里。 這些字他每一個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卻成了喻安讀不懂的話。 他的臉往后挪了挪,跟謝池淵分開了幾厘米的距離。 在這幾厘米的距離里,兩人終于能看到對方的表情。 喻安惶恐不安的,想要確定謝池淵是不是被炸藥炸出了精神失常。 而原本心情很愉悅的謝池淵,在看到淚汪汪的喻安時,后知后覺生出了一種不太詳的預感。 第61章 時間和空間在此刻都仿佛停止了流動。 喻安仰著臉,跟謝池淵四目相對。他身子發抖,聲線也在發抖:“謝,謝池淵?!?/br> 謝池淵下意識的箍住了他的腰身,應道:“我在?!?/br> 喻安伸手撐著謝池淵的肩膀,想要起來??珊芸?,他就發現謝池淵搭在他腰上的胳膊太沉,有點像是不想讓他起來。 “你能松一下手嗎?” 謝池淵沉默。 幾秒鐘過后,他斂起唇角的笑意,把禁錮著懷里少年的手給松開。 喻安得到自由,立馬坐回到椅子上。 他坐的板板正正,像是剛入學還害怕老師的小學生似的。 兩個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喻安手指頭都攥緊了。他整理著胸腔里翻涌的種種情緒,并深呼吸了幾下。 “謝池淵?!?/br> 勉強緩下來的喻安,說話終于不哆嗦了,他吐字清晰且認真的問道:“你是被炸壞腦袋了嗎?你的頭疼不疼?我沒有治腦袋的藥,你先堅持一下,等回去了可以找唐伊醫生治的?!?/br> 謝池淵:“……” 謝池淵眼底發沉,他總算知道自己不祥的預感是來源于哪兒了。 在他的預想里,他的表白估計會讓喻安震驚。但震驚過后,喻安應該是開心的,幸福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嚇到眼淚都要掉不掉的。 謝池淵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他在短暫的思索過后,問道:“是不是我告白的太突然了,你現在沒反應過來?” 喻安聽到告白倆字,剛止住的哆嗦又想打了。 他以一種極度緊張不安的語氣,跟謝池淵說道:“你不要說這個了,你一定是腦袋被炸壞了!” 沒錯。 謝池淵的腦袋肯定不正常! 喻安努力的進行著自我安慰,以及對謝池淵的安慰:“你不用怕,等你治好了腦袋,就不會再說這些了?!?/br> 謝池淵一雙黑沉的冷眸,如鷹隼般鎖定在喻安的身上。 他看著喻安碎碎念著說他的腦袋壞掉了,沒有搭話。就在喻安剛要停下時,謝池淵的身子往前湊了湊。 喻安心里一慌,下意識就想跑。 謝池淵卻不容分說把他再次拉近到跟前,聲音里滿是壓抑的情緒,他叫道:“安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