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喪尸他不想挨打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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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給阮柯發著好人卡。 阮柯覺得有意思,繼續逗他:“你跟著我,不管池淵。你說池淵醒了會不會怪我?” 喻安忙應道:“不會的!” 一直以來都是他湊到謝池淵跟前的,謝池淵根本沒主動跟他有過交集。所以他跟著阮柯,謝池淵是不會有反應的。 回答完了阮柯,喻安回頭看看躺著的謝池淵,還是沒忍住,忐忑問道:“我能不能先看著謝池淵幾天?等他傷好點了,我再走?!?/br> 這么重的傷,喻安感覺這里的人,除了阮柯外,其他人都沒什么緊張擔憂。 阮柯聽到喻安這句話,抬眸打量著他,一雙溫柔內斂的眼睛,有笑意浮現。 “安安,你是個好孩子?!?/br> 阮柯看看他,又看看池淵:“池淵這孩子過得辛苦,多謝你,這么關心他?!?/br> 喻安被夸的不好意思。 “等回去后,你先陪著池淵。我還有些事情要忙,等忙完了就來看你?!?/br> “嗯!” 飛機的速度很快,沒多久,他們就抵達了目的地。 是守衛最森嚴的1號基地。 在基地門口,喻安看見一群人已經在等候在下面了。為首的男人個子很高,穿一身軍裝,軍裝下是鼓鼓的肌rou。 喻安跟他對視一眼,被對方的氣勢給壓的有點害怕。 男人面相長的不錯,但就是表情太嚴肅,眼睛里也沒半點柔和的情緒,給人的感覺很難以親近。 “殷覃?!?/br> 跟喻安并排站著的阮柯,突然叫了一聲。 下一秒,門口為首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走來,將阮柯抱在了懷里。 喻安清楚的看見,男人眼底的冷意在抱住阮柯的瞬間,散的干干凈凈。他很輕的說了聲:“寶寶,你終于回來了?!?/br> “嗯,回來了?!?/br> 阮柯輕拍著他的后背,拍了好幾下,像是在安撫著懷里這頭本性暴戾的獅子。 兩人擁抱的時間僅有幾秒,甚至要不是喻安站的近,都不會聽到他們之間的話。 在擁抱過后,殷覃松開懷里的人,目光轉向飛機內其他人。 謝池淵被抬下來,壓根還沒醒。 其余人的情況坐在飛機上時就已經匯報過了。 殷覃看了眼喻安,微微皺眉:“他是誰?” “就是他救了我?!?/br> 阮柯的這句話說完,殷覃眼底的戒備消融了幾分。他淡聲道:“回基地休整?!?/br> “是!” 一行人進入基地,喻安跟著阮柯,阮柯跟殷覃自然都是在陪著謝池淵去基地內的醫院里治療。 身后。 裴思看著喻安的背影,撓了撓頭。 “小福氣包怎么這么勇啊?!彼溃骸斑@就直接去見家長了?!?/br> 裴思還在原地站著,猶豫自己要不要跟過去。身旁的隊友拉他一把:“裴哥,尋思什么呢?走啊?!?/br> 裴思收回目光,回道:“沒什么,走吧?!?/br> 1號基地里的醫院設備要精良的多,謝池淵被送進去時,喻安還看見了唐辛。 唐辛是謝池淵的醫生,不過這次他不是主治醫生。 “我師父在里面了?!?/br> 唐辛跟殷覃還有阮柯說著:“就是我師父最近脾氣不太好,我陪謝哥進去就行,你們先稍等片刻吧?!?/br> 阮柯沒什么意見,在門口等著。 殷覃沒這么多時間,他稍微在外面坐了一會兒后,就起了身。 阮柯善解人意道:“你先去忙吧,這里有我?!?/br> 病房門口沒有外人,只有喻安這么一個小電燈泡。 殷覃垂眸,看看跟前的伴侶,眼神動了動。隨后,他偏過頭,突然看了眼喻安。 喻安啪嘰捂住眼睛。 殷覃回過頭,在阮柯唇上咬了一口。 等殷覃的腳步聲消失,喻安這才悄悄漏開指縫,開始偷看。 阮柯好笑的看著偷看的少年,嗓音含笑:“他已經走了,你可以把手放下來了?!?/br> 喻安紅著臉,放開了手。 阮柯本來覺得在小輩面前這樣做不太好意思,但眼下看到臉紅成番茄的喻安,只覺得可愛。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喻安:“……” 喻安低著腦袋,不吭聲。 他住在實驗所里,selina他們都是單身,他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別人接吻。 太刺激了。 阮柯被小少年的純情給萌的不行。他讓喻安坐到椅子上,岔開了話題,跟他說起謝池淵。 “你認識唐辛么?” “認識?!?/br> “里頭給池淵治療的主治醫生,是他堂哥唐伊。待會兒你見到他,別跟他搭話?!比羁陆o出來建議。 喻安不解:“為什么呀?不跟他說話,不會很沒有禮貌嗎?” “唐伊的脾氣比較古怪,不愛跟人打交道。聽說他本來是想獸醫,但結果不知道怎么的成了人類里的頂尖醫生?!?/br> “他一直都很想改行來著,可惜沒能成功?!?/br> 阮柯說到這里,也有些無奈:“總之,池淵的身體情況……離不了他。他每回給池淵治療完,都會臭著臉,誰都不搭理?!?/br> 喻安聽了這種情況,恍然大悟:“阮博士,唐伊醫生這是社恐呀!” “社恐?” “嗯!” 喻安很有經驗:“我家里有個崽崽,就是這種情況。這種是先天性格,很難改的。這位唐伊醫生還肯堅持給人治病,已經很了不起了!” 不像他的社恐小十崽崽,見完人,能自閉很久很久。 兩人聊著社恐的話題,跑不出去的小白蘑菇,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算了。 1號基地嚴的跟個鐵桶似的,小六沒人帶著,也不可能飛進來。 想到這里,小白蘑菇放心的睡了過去。 兩個小時后。 病房門打開,唐辛率先走了出來:“阮博士,喻安。你們可以進來了,謝哥的傷都已經處理完畢?!?/br> 阮柯“嗯”了一聲,帶著喻安走進去。 謝池淵還沒醒,由于不打麻藥的治療,他臉色看著比抬進來前還蒼白。 喻安走到近前,仔細看著。 “他沒死?!?/br> 在謝池淵身旁的白大褂冷淡說道,白大褂長著一張混血的臉,表情明明白白的透著三個大字:我很煩。 喻安乖乖點了個頭。 阮柯在問謝池淵的具體情況,唐辛代為回道:“謝哥這次傷的很重,需要修養一陣了。要不然他的身體要留隱患?!?/br> “我知道了?!?/br> 阮柯說道:“我正打算把他送去沉魚島,我會跟著過去。唐伊醫生,要麻煩你隨行了?!?/br> 沉魚是阮柯的私人小島,他跟殷覃結婚時,殷覃給他的結婚禮物。小島從上空來看,是個心型。 只是這樣看著浪漫的小島,被阮柯這個實用派給當做了訓練營。 軍隊里每年都要選拔出來拔尖的新生集中訓練,這種拔尖的訓練生到最后回到軍隊,還是替殷覃發光發熱。 而小島上負責訓練新生的是一批專業的教官。 謝池淵也做過教官,只是他帶的新生不多。 “沉魚島有我的實驗室,還有全套的醫療設備,風景也不錯。我把池淵帶回去,他平時養養傷,無聊了就去帶帶新生,權當解壓了?!?/br> 上次讓謝池淵去做教官,也是因為謝池淵的心里評估出了問題。 所以阮柯給他挑了個解壓法子,讓他訓訓新生。 唐伊沒說話,阮柯知道,這是答應的意思。 他們幾個沒都在病房里陪著,唐伊出了門,拒絕被堂弟跟著。他有批藥要到,他要去基地門口看看。 唐辛跟阮柯也到了外面細說。 好像沒人注意的喻安,就這么被留在了病房里。 “謝池淵?” “大頭?”